“別聽他的,嚇著她了。”傅景霄橫了一眼周時嶼,“愛加加,管得了你嗎?”
周時嶼才遞過去了手機,兩人成功加上了微信。
這后半段依舊聊得非常愉悅。
許今硯覺得今天是圓滿了。
吃完飯之后,傅景霄開車,周時嶼想要坐后座,就把許今硯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了,傅景霄先把周時嶼送回酒店。
因為都住在同一個酒店,他順手去前臺取了牛奶。
許今硯已經從他的車上下來了。
傅景霄把牛奶遞過去:“今天的牛奶。”
“我……”他的手遞過來瓶子的那刻,她就已經難以拒絕了,她調整了語氣,聲音清淺:“剛誤會你了,謝謝。”
“謝我什么?”
“謝你帶我見了周醫生。”
傅景霄輕輕一笑,他笑的時候總會帶起嘴角,這種神色輕易讓人著迷。
“他哪兒好了,值得你這么崇拜,我也學一下。”他傾身靠近了她的肩胛骨位置,有一種淺淺的不經意的撩人,像是在勾引她一般
許今硯轉身:“你學了,我也沒興趣。”
“你忘恩負義!”傅景霄冷臉,駁斥道,“說好了謝謝我的,該怎么謝?”
為了一張邀請函,她要給魏云其買禮物,那么他呢,他好歹是給她見了真人,并且吃了飯,聊了這么久,該要有什么高配置的禮物,她心里清楚。
她轉了轉眼眸:“之前和周院長說好的事情,我兌現,除了我工作的時間以外,我抽空給你們我的參考意見,你這個人情,我會還。”
這怎么公事和私事扯一塊兒了,他只是想要個謝禮怎么就這么難?
他不配一件襯衫嗎?
不過總算是駁回來了幾分的好印象,雖然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但至少她讓步了,只是這個原因是周時嶼,他氣不過。
“那我……送你。”他見好就收,順便主動出擊。
很快一輛出租車開到了她的面前,她直接上車了。
“我的車來了,不勞駕傅先生了。”
傅景霄橫在腰際的手松了松,他不禁露出笑意:“又被她給耍了。”
京市三巨頭,現如今都住在了這凱洲國際。
周時嶼在云城的講座結束了,但云美國際還邀請了他明天觀摩手術,進行指導,故而他停留在云城一天。
但他不喜對方給他安排衣食住行,就自個兒解決了。
反正傅景霄在這兒,還有求于他,不趁此好好利用。
蘇懷鯨對周時嶼的講座沒興趣,但晚上卻組了個局,傅景霄下午去了趟公司處理這兩天堆積下來的事情。
到了晚飯的時候才聚在一起吃飯。
“所以……許姑娘崇拜老周是哪種崇拜,以身相許?”蘇懷鯨沒有忍住,神情愜意地笑了出來,這是一種什么神仙場面,難以想象。
傅景霄夾了一只蝦塞入了蘇懷鯨嘴里,蘇懷鯨被蝦殼刺了下,只覺得嘴麻麻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阿霄和我急了。”周時嶼閑散的語氣冒出來,有些漫不經心。
別人或許會會錯意。
但周時嶼不會,周時嶼的心里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動搖,要不然這人在他心里這么久了,早該挪走了。
“你看看阿霄,從京市追云城,人不為所動,她既然這么崇拜老周,老周你教教阿霄,讓他早點攻破,早日回京市和我們團聚。”
周時嶼看著傅景霄往嘴里灌了兩杯汽水。
“過去的事情,你沒有和她解釋嗎?”周時嶼不由問。
“在過去我早就已經選錯了,現在什么解釋對她來說已經徒勞無功了,何必多此一舉。”他聽話,許久沒有喝酒了,想喝的時候也用汽水代替,可是有時候汽水無法麻痹的是自己的內心。
蘇懷鯨和周時嶼看著傅景霄的樣子也是可憐。
過去的時候,他們都羨慕他有勇氣,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背離家庭,但后來他們又同情他,因為他沒有選擇。
一開始,他可能就出生錯了家庭。
誰都會羨慕他是傅家獨子。
可又有誰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說到底,那時候沒人,要是那時候景云姐有個男朋友去你們家入贅,可能就沒有這檔子事情了。”蘇懷鯨提及過去。
“咳咳……”這會兒嗆到的人就是周時嶼了。
傅景霄望著周時嶼:“沒用的家伙。”
“說誰呢。”周時嶼從蘇懷鯨手邊拿過了酒杯,直接把酒灌進去。
千萬別和周時嶼提這事兒,誰提他就急。
“她明天來云城,有些事情要處理,好好把握。”傅景霄知會了一句,“還有,不許私下聯系阿硯,聯系了也要和我報備。”
周時嶼抬眸,急了:“什么時候到,云城機場有人接嗎,呆幾天,住哪兒?”
“果然是不經世事的小男孩,怪不得人景云姐不敢和你談戀愛。”蘇懷鯨不禁搖搖頭。
他橫過一眼:“要你管。”
“她帶秘書過來,秘書會給她安排妥當的,但是我讓程康給她的秘書事先打過招呼了,就在你隔壁的房間。”
周時嶼喜色外露:“謝了。”
“謝是有所表示的。”傅景霄慢悠悠地點頭。
周時嶼沉了沉嗓音:“她確實不錯。”
“用你說。”傅景霄一臉得意。
蘇懷鯨搖搖手:“清醒清醒,還沒復合呢,前女友這前還掛著呢,要不要點臉!”
他之前可是見識到了,人根本不搭理他。
“遲早。”
“那你想過嗎,如果她不愿意和你復合,如果她喜歡上了別人,你怎么辦?”周時嶼的問話才是最為戳心窩的。
傅景霄又喝了一杯汽水,氣泡充斥著他的胃部,像是撐滿了整個身體:“不敢想。”
三個字落在了蘇懷鯨和周時嶼耳中。
什么玩笑話都開不出來了。
“兄弟,別想不開。天下女人何其多,下一個更乖。”蘇懷鯨用酒杯和他的杯子撞了撞。
傅景霄抬眸,明明沒有喝酒,可眼眸里竟都是醉意,他語氣堅定:“誰說她不乖了?”??Qúbu.net
“當我白說。”
“本來也沒打算聽。”
蘇懷鯨要哭了,他明明是安慰人,怎么反倒是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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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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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