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說移動硬盤壞了么,昨天下午剛好去數碼城,看到你常用的牌子有貨。”許今硯昨天吃完飯,就打車走了。
一路上經過了數碼城就停車進去了。
那天不過就是氣呼呼,才一時頭腦發熱地買了那件男式襯衫,送異性衣服,總是一件比較不合適的舉動,她盡量規避。
“感激涕零,最近忙得很,都沒時間去,之前那邊還說這個牌子停產了,但我還挺念舊的。”魏云其看著擺在了辦公桌上的盒子。
他喜歡口味的咖啡。
他習慣用的硬盤。
有人記掛著的感覺真好。
“小事一樁,你還幫我拿到邀請函呢。”許今硯提及。
魏云其臉色遲疑了一下,語氣又頓了頓:“呃……沒什么重要的,不必放在心上,你有所收獲就好。”??Qúbu.net
“非常有收獲。”許今硯點了點頭,“那你忙吧,我下去了,不打擾你了,閉目養神一下,下午手術才有精神。”
魏云其站起來,繞過了辦公桌,送她出了辦公室的門。
他回到了辦公室,打開了黑色的盒子,望著里面的硬盤,他微微蹙眉,許久都無法松開自己的眉心。
認識許今硯好幾年了。
她和他的關系院里上下算是熟了,但她就是這樣,任何人情都算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不想要欠別人,表面像是撇清關系,實則是因為內心的不敢,不敢依賴別人,這樣的女孩子,不免讓人有些心疼。
許今硯從魏云其辦公室里走出來,神外本來就是大科室,人又多,剛中午輪班吃飯回來。
“許醫生,找魏主任啊?”
“找完了,走了。”
“許醫生,常來。”
許今硯真是挑了人少的時候來,還這么被圍觀似的,她趕緊跑路。
“這難得許醫生上樓去找魏主任,不會兩人已經捅破窗戶紙,要創造仁合第一對強強聯合了吧?”
“我看有可能,這幾天魏主任心情也特別好。”
“之前聚餐的時候,就看到魏主任對許醫生不簡單,可能真的不簡單。”
“就等昭告天下了。”
“許醫生一下就變成我們師母了,以后叫師母還是叫許醫生好呢?”輪轉的住院醫開始討論這個稱呼。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消化科。
消化科各個人都盯著許今硯看著,像是動物園里瞧猩猩似的。
連吳斌都收到消息了。
“許醫生,這要吃喜糖了啊?”吳斌在辦公室里問她。
許今硯一片茫然:“吳醫生,給我介紹對象,也不能這么著急吧?”
之前就聽科室里的醫生說了,老齊希望她早日脫單,就讓吳斌在院里找合適的對象,給她介紹呢。
她倒是也等著。
“哪能,你這都水到渠成,還介紹什么介紹,許醫生,這腳踏兩條船可不好!”吳斌懟她。
周新小聲嘀咕一句:“神外那邊傳過來的,說你和魏主任在一起了。”
“什么跟什么嗎?”許今硯一臉懵。
“那邊傳的有模有樣的,說是你中午又送愛心餐,又是送戒指,他們都等著給你敬茶叫師母呢。”周新將外頭的傳聞給她描述了一遍。
這下誤會大了。
許今硯就知道不能亂去神外,上次在魏云其家里聚餐,那些人就喜歡起哄。
“我就去還個人情,怎么感覺把自個兒賣了。”許今硯癟癟嘴,“沒有的事情,謠言止于智者,別瞎起哄了啊。”
好在接下來連著手術,她也沒閑工夫管這些了。
下了手術都已經挺晚了,周新下班了,索性她就一個人去醫院食堂吃個飯湊活一下,然后再回去。
魏云其老遠看到她,多加了一份糖醋小排端過去放在桌上:“今天不是有糖醋小排,怎么不點?”
許今硯給他擺擺手:“老魏,換個位置坐!”
“怎么了?這么多空位還不讓我坐,這么小氣。”魏云其還偏偏坐下來了。
“你沒聽到外面人怎么說咱們?”許今硯可要快速大眾一個事實上的證明。
魏云其目光掃了一眼許今硯的臉龐:“誰愛說就讓他們說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總不能一個人一個人去解釋吧。”
“我拖累了你,早知道中午就不上去找你了。”許今硯可是腸子悔青。
魏云其挑了挑眉:“許醫生身經百戰,還怕這些。”
“可不是,我這也是個姑娘。”
“要不然,我們順順他們意思,這些就沒話說了。”魏云其說笑著。
許今硯起身:“您真會玩,我玩不起,走了,晚上值夜班。”
魏云其望著許今硯的背影,他不由笑了笑。
許今硯吃完飯,電梯還沒上到消化科,就已經接到了急診的電話,她轉而又往下面走去。
看了一眼急診掛著的鐘,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剛送來的,肚子疼。”李佳和她匯報情況。
許今硯往前走了走,看到眼前的人愣了愣:“周醫生,你怎么在這兒?”
“我送病人過來的。”周時嶼指了指救急病床上的人,看起來他剛一路是跑過來的,額頭上都是汗。
分不清楚是熱還是著急。
“右下腹劇烈疼痛,疼痛的位置很固定,嘔吐了一次,發燒38.5。”周時嶼已經將基本病癥告知許今硯了。
這方面他更為專業,許今硯是毫無疑義,但是醫院有醫院的規定。
她上前去看了看病人的情況。
病人躺在了病床上,眼皮耷拉,神智混沌,一頭波浪卷發鋪在枕頭上,因為疼痛導致薄汗淋漓,黏連了她的發絲。
“給病人驗血常規,和b超室交代一下,先行安排b超檢查。”許今硯檢查完成后,吩咐護士趕緊去做。
李佳已經去聯系了。
“這情況初步判定是急性闌尾炎,應該不是初發,等檢查結果來看,是不是要馬上進行手術。”許今硯做出了判斷。
周時嶼認可。
“宋怡,去查下空的病房有沒有,這里有個病人需要住進來,調好床之后告訴我。”許今硯已經先行上去調房間了。
周時嶼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傅家人都一樣,一個個都不把自己當人看。”
“傅家人?”許今硯詫異了一下。
周時嶼以為傅景霄帶許今硯見過傅景云,但看她的反應并不知道。
“是,她是阿霄的姐姐,傅景云。”周時嶼介紹了一下。
許今硯聽傅景霄說過,以前談戀愛那時,他說要帶她見一見,那時年少不懂事,覺得見家里人就像是提早被抓包了,就特別害怕,就沒有同意見,后來分手了,更加沒有機會了。
她和傅家人的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都是在醫院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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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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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