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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蝴蝶谷,僥族——
    兩個男人拖著一個頭套黑布袋的人走進寬敞的廳堂中,對上首的中年男子和左側的年輕男人稟報道:“族長,少族長,人帶過來了?!?br/>     地上的人雙手捆在身后,趴在地上掙扎,口中含糊不清,“唔唔唔……”
    樊少族長冷冷地看著他,命令道:“摘下來。”
    其中一個男人提起地上的人,動作粗魯地拽下黑布袋,露出巖峽有些青腫的臉。
    巖峽口里塞著布,無法出聲,只看到前方的樊家父子,驚懼地“唔唔”搖頭,還想向后躲,被兩個人制住。
    其中一人拔掉了他口中的布。
    巖峽的嘴一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哈腰求饒:“族長,少族長,饒命,饒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樊族長緩緩轉動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神情冷酷,“是不是你們背叛了僥族?”
    巖峽飛快地搖頭,因為過于驚慌,聲音顫抖不已,“族長,我、我們絕對不敢背叛族長,全都按照少族長的吩咐做的,您相信我,您相信我!”
    “那你跑什么?”
    巖峽抖了抖,縮著肩心虛地說:“峻哥他們被刺史的護衛抓走,我出去撒尿才躲過,我、我怕啊……”
    尹明毓在竹樓時,確實留下了一些痕跡,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守口如瓶,且真正有用處的也不是這些普通的巖族村人,是以謝欽在他們回來后,第一時間便派士兵去將巖族村子團團看守住。
    那些士兵都是從戚節度使那兒借來的,不準巖族人隨意走動,旁人也不能輕易靠近,以免她的安排因為不夠周全出現紕漏。
    而僥族的人抓住巖峽之后,發現巖族村子不能再靠近,還裝作獵戶去打聽了一下。
    那些士兵當時說巖族村子里的人犯了事兒,惡劣地呼喝他們趕緊離開,所以僥族的人只得將巖峽一人帶回來。
    此時,樊家父子二人對視一眼,樊少族長質問:“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刺史的護衛會忽然找過去?”
    “我真的不知道……”巖峽還否認,一見樊家父子面容兇狠,連忙又改口道,“我想,我仔細想想!”
    他就真的作出仔細想的模樣,但是腦子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在范家父子越發不耐的眼神中想起他努力背的東西,露出明顯的喜色,“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樊少族長催促:“還不快說!”
    巖峽吞咽了一口口水,開始磕磕絆絆,越說越順暢:“那日開始都好好的,但是晚上南夢忽然來了一群人,硬闖進村子里,非要挨家挨戶的搜一個姑娘。我們不想鬧大,就讓他們搜了,誰知道這些人沒在村子里搜到人,還不消停,跑到了我們關人的地方,被我們趕走后,沒多久刺史的護衛就來了!”
    他極篤定道:“我懷疑,就是他們引來了刺史的護衛!”
    樊族長皺眉。
    樊少族長性急,一聽這話就信了大半,當即一拍桌子,罵道:“這些壞事兒的狗東西!”
    樊族長仍舊懷疑這件事有蹊蹺,并不完全相信巖峽的話,可如果真的不是巖族背叛,如此說又說得通。
    樊少族長見父親還在思考,當即便道:“咱們找些南夢人過來問明白,這事兒不就清楚了嗎?”
    樊族長覺得有理,便吩咐人去叫南夢族族長來。
    下屬聽令出去還沒多久,外頭便想起蠻族胡族長氣怒的吼聲:“姓樊的!你還我美人!”
    堂屋內樊家父子一聽到他的聲音,皆是滿臉厭煩地蹙眉。
    垂著頭的巖峽則是眼神一閃,緊張地呼吸困難。
    片刻后,胡族長怒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后還跟著三當家胡金和南夢的族老、族長等人。
    原來,就在不久前,記得知族人被羈押進州城的族老和族長,前來向依附的胡族長求助。
    胡族長經三當家提醒,已經得知僥族背后干的事兒,一見本來該送來的美人沒了,氣沖頭,不顧三當家勸阻,直接便找到僥族來質問。
    而樊族長一見他們,冷聲道:“胡族長,你找我要什么美人?”
    胡族長吹胡子瞪眼,“我本來要納妾,不是你們僥族背地里干了那種勾當,美人會不見嗎?”
    樊族長面色更冷,威脅道:“胡族長在說什么,什么勾當?最好慎言?!?br/>     “族長……”三當家胡金上前來,想要阻止。
    然胡族長不管不顧,直接便道:“你們劫持刺史家眷的事兒,以為能瞞得住我嗎?姓樊的,你賠我美人!”
    三當家臉色難看至極,握緊拳頭。
    南夢族老和族長沒想到背后還有這樣的事兒,一時間懾的臉色煞白。
    巖峽則是偷偷瞄著南夢的人,一副做賊心虛的神情。
    樊族長一瞬間眼露殺氣,強按下來,掃視過胡族長和他身后的人,道:“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以為,若是事情徹底敗露,你們能夠躲開嗎?”
    他不說還好,一這么說,胡族長更加生氣,“本來咱們在嶺南當地頭蛇當得好好的,要不是你們貪得無厭,哪會有這些事兒?”
    樊族長冷笑一聲,直接越過他,質問南夢族老和族長:“是不是你們將謝家的人帶去巖族?”
    二人當然不能承認,族老此時一絲仙風都沒有,卑躬屈膝地說:“樊族長,我們只是去找巖峻要人,那巖峻和我們要獻給胡族長的南柯勾搭成奸,南柯偷跑,我們自然要去巖族要人?!?br/>     南夢族長垂著頭唯唯諾諾,只在聽到族老說“獻”時,露出一絲痛楚。
    樊族長聞言,質疑的目光射向巖峽,“可有這回事兒?”
    巖峽嘴唇顫抖,反駁:“那也是他們族的女子先來找峻哥,峻哥才會去提親!肯定是他們太張揚,招來了刺史的人?!?br/>     族老哪能讓他將這樣的罪名扣在腦袋上,立時便反過來指責:“那巖峻夾著一輛馬車來,原先我們還奇怪,你們巖族窮酸,從哪兒弄來的馬車,如今看來,就是謝家的馬車?!?br/>     “肯定是你們露了行跡!”
    巖峽辯駁:“那、那也是你們看不住人在先,我們峻哥才用了馬車,可馬車哪有你們那幾十個人招人眼!肯定是你們!”
    族老氣得臉紅脖子,“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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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們!”
    “行了!”樊族長大喝一聲,胸膛起伏,“一群蠢貨!”
    到這一步,究竟是誰引來的,只有謝家人才知道,但肯定跟他們兩族有關,也跟胡族長這個□□熏心的玩意兒脫不了干系。
    樊族長一想到,現下因為這點私事,壞了他的事兒,估計謝刺史也猜到了他們頭上,便怒從心中來,顧不上一族之長的威嚴,一腳踹向巖峽泄憤。
    巖峽栽倒在地上,痛呼,在他第二腳第三腳下來的時候,手上的繩子竟然松了,連忙抱住頭大喊:“別打我!別打我!我還有事兒要交代!”
    樊族長緩緩停下腳,冷漠地問:“哦?什么事能讓你不挨打?”
    巖峽緊緊護著頭,忍著疼道:“我、我不是撒尿逃過的,是那個刺史夫人放我出來的……”
    在場眾人皆是一震,樊族長更是教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滿頭霧水,追問:“怎么回事兒?”
    巖峽縮著脖子道:“她、她說,她這個人萬事好商量,她不像謝刺史那么古板不知道變通,只要謝刺史安然度過任期,挾持的事兒她就可以不追究,但、但是她受了驚,需要、需要誠意……”
    這記便是想要錢了……
    要錢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若不是謝欽油鹽不進,他們也不會去挾持其家眷威脅。
    樊族長稍稍平靜下來,喝問:“你先前為何不說?!你要跑去哪里?”
    巖峽是自愿前來,終于說到這里,一股勁兒松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說:“我不敢,我怕族長怪罪……”
    樊少族長年輕耐不住性子,急問道:“她要多少?”
    巖峽嗚嗚地哭,顫抖著抬起手,緩緩伸出五根手指。
    樊家父子:“……五萬兩?!”
    對方如此獅子大開口,不知樊家父子,在場眾人全都滿臉震驚。
    巖峽一聽到“五萬兩”,哭聲都忍不住一滯,這完全是他不敢想象的數目。
    而五萬兩不是小數目,樊家父子不可能甘愿拿出這么多錢來,堂屋內便安靜下來。
    偏偏這時,胡族長還極沒眼色地嚷嚷:“我的美人沒了,你們得給我要回來吧?”
    樊族長對他厭煩至極,但很快便眉頭一舒,道:“沒了便去要,刺史也沒道理強搶民女?!?br/>     至于巖峽,樊族長冷冷地看著他,“扔到坑里去干活兒?!?br/>     人手緊缺,對于得罪他們兩族的人,他們一貫不會弄死,只會榨干最后一點價值。
    三當家胡金此時才出聲道:“州城才送來的消息,那個刺史夫人似乎跟戚節度使關系不同尋常,萬一……”
    “我可不信那個戚節度使真的會摻和進來,待到大事成了,大可教他們出不去嶺南?!?br/>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謝家的小子已經成功打通了戚節度使夫人,將要日日前往戚節度使府。
    南夢族老和族長不敢耽擱,連夜便趕往州城要人。
    謝欽寫了一份密折和兩封信,教人快馬加鞭送去京城和揚州。
    他們現下致力于利用戚節度使施壓,兩方角力,暫時達到一個平衡,拖延時間。
    這個事兒,尹明毓順手便做了,還能賺謝欽一些錢。其他的事兒,她是不管的,那是謝欽和褚赫身為一方官員需要承擔的責任。
    而戚節度使府有重兵把守,甚至比州衙還安全,尹明毓將謝策送去戚節度使府,留下金兒、童奶娘等隨從護衛,便瀟灑地揮別謝策,去她先前就惦記的城東北那一片兒繁華街市逛。
    她出行的排場,在整個州城已經不算秘密,因此一進入到那一片兒,很快便有人認出了她。
    她一身男裝,手上搖著折扇,嶺南幾乎沒有女子這般打扮,引起不少路人側目。
    這還是南柯南朵姐妹戴上了面紗,否則估計路過的男男女女眼睛都會拔不出來。
    尹明毓不怕人注意,就怕人不知道她是刺史夫人。
    她聽說城東最大的一間酒樓,菜品不遜于別處,且還有本地特色,便帶著一眾人大搖大擺地逛去此處。
    酒樓確實富麗堂皇,且一踏進去,竟然有種錯亂之感,這不是嶺南,而是江南富庶之地才有的建筑。
    尹明毓搖著折扇,悠閑地打量著整個空間,視線在大堂里正中的臺子上稍頓。
    酒樓的掌柜聽說她到來,匆匆走出來迎接,“刺史夫人到來,小店蓬蓽生輝,您請去雅間兒?!?br/>     尹明毓沒拒絕,抬步上到二樓,進了最好的一間雅間。
    掌柜推開窗子,向她介紹道:“刺史夫人,稍后有表演,您坐在這兒就能觀賞?!?br/>     尹明毓一看,果然視野開闊,笑道:“你有心了。”
    掌柜又親自詢問她點什么菜。
    尹明毓直接讓他上些招牌菜,便教他下去。
    過了一會兒,一樓大堂響起樂聲,她們一同看去。
    臺子邊緣有幾個樂師奏樂,中間有幾個記女子隨樂聲緩緩舞動,但觀周圍看客神色,似乎有些翹首以盼似的。
    不多時,一個抬手以袖紗遮面的舞姬踩著樂點緩緩走出來,看客們立時騷動起來,神情激動。
    尹明毓等人起了好奇心,更專注地去瞧。
    臺上,舞姬依舊遮面,緩緩扭動纖細的腰肢,水蛇一般妖嬈惑人,下頭看客們眼里也越發癡迷,催促著喊她放下面紗。
    而舞姬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又遮面舞動了片刻,方才緩緩撤下手臂,露出一張嬌媚的臉。
    南柯驚地后退,撞在桌子上,打翻茶盞。
    尹明毓看向她,見她淚流滿面,頓了頓,問:“也是你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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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柯咬著嘴唇,痛苦地點頭。
    真行啊,竟是逮著一只羊毛薅……
    不過尹明毓又掃過臺上的其他舞姬,其實也不是逮著一只羊毛薅,只是南夢的羊格外出眾。
    南柯不敢再看,泣不成聲。
    南朵慌亂地給她擦淚,哄她:“不哭,不哭……”
    尹明毓看著臺下的女子們,淡淡地說:“我可以保你一人,也可以保你姐妹,但保不了你一族;我可以保你們一時,但保不了你們一世?!?br/>     南柯扶著桌子才能站穩,淚模糊了雙眼,哽咽不止。
    “哭是最無用的?!?br/>     “你既是族長之女,你有責任且能夠順理成章地護佑你的族人,旁人沒有?!币髫箾]承諾什么,漫不經心地說,“我不可能永遠待在嶺南,能不能抓住機會,改變你族人的命運,在你們自己……”
    尹明毓可以遞個梯子,也得南柯是愿意往上爬的人,否則何必這樣的作態?老老實實當個花瓶美人得了。
    但南柯若是真的做到……雖不可能庇護每一個女子,自有后來者心向往之。
    尹明毓輕搖折扇,她自個兒只是個貪圖享樂的庸俗人罷了。
    而南柯漸漸止了淚,手指死死地摳著桌子,指尖的疼痛沒有讓她退縮,反倒越發提醒著她,如今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她連死都不怕……
    一舞畢,掌柜親自送酒菜進來,殷勤地介紹完便識趣地告退。
    僥族敢趁著她們未露于州城挾持,卻不會蠢到大張旗鼓地害她們,這是在徹底跟大鄴宣戰。
    是以尹明毓分了個小桌,教她們一起吃些喝些,待到吃飽喝足,便帶著一行人離開酒樓,去接了謝策,再返回州衙。
    此時,南夢族老和族長帶著幾個南夢族人,跪在州衙前喊冤,求刺史大人放出他們南夢無辜的族人,并且放了他們族長的女兒。
    周圍為了成群的百姓,指指點點。
    因著南越一眾人的面相,百姓們七嘴八舌地討論時,甚至不清楚事實真相,便說他們“可憐”,下意識地偏向他們。
    且人云亦云,一個人說那日看見刺史大人的護衛兇神惡煞地綁回了許多南夢族人,便有人相信,傳給下一個人。
    于是,在謝欽這個刺史出來解決時,已經有許多百姓對南夢族人心生同情。
    謝欽的相貌,也極為不俗,他身邊的褚赫亦是風流倜儻,圍觀的百姓中有一些心志不堅定的人,男女皆有,忍不住便又動搖起來——
    “刺史大人,看起來不像是強搶民女的人啊?!?br/>     好似臉能決定一個人的善惡,何其可笑。
    南夢族老也是第一次見新刺史,聽到身后人的議論風向轉變,便顫顫巍巍地拜下,求道:“刺史大人,不知草民的族人犯了何等罪責,求您明示?!?br/>     他身后,族長和其余族人重重地磕頭,替族人喊冤,又請他放回族中之女。
    他們甚至磕破了頭,形狀可憐至極記。
    褚赫已經知道南夢這些人干過的事情,頗為不齒,眼露譏誚之色。
    但真算起來,南夢諸人所作所為,極難論罪。
    百姓們又不禁同情起南夢族人,議論紛紛。
    為官不得民心,寸步難行。
    褚赫神情漸漸嚴肅,越發慎重。
    謝欽和褚赫身后,劉司馬等官員則是作壁上觀。
    謝欽頗為冷靜,道:“本官身為一方父母官,理應庇護所轄之地的百姓。事無大小,而本官受理之案,乃是有人欺凌弱女,按照大鄴律例,自然要先查明真相,再行處置?!?br/>     “如今爾等意指‘不公’,可是要狀告本官?”
    他聲音不高,但他一開口,擲地有聲,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待到他的話說完,更是靜的似是落一根針都能聽見。
    大鄴律例承襲前朝頗多,民告官一則,需得越級狀告,謝欽是刺史,便要向戚節度使狀告。
    律例又規定,被告官員的上官需得受理,但與此同時,告狀之人要受杖責。
    南夢族老等人只是受指使,借此事來讓謝刺史官聲受損,未曾想真的狀告。
    他們享樂慣了,尤其族老一把老骨頭,并不想晚年受一遭杖責,一個不好便丟了命去,再不能享富貴。
    而他們這一遲疑,霎時便居于下風。
    謝欽并無得意,依舊從容不迫,褚赫卻是瞧著南夢諸人的神情,面露譏笑。
    正僵持之時,從圍觀百姓們后方傳來此起彼伏的喊聲——
    “刺史夫人回來了!”
    隨即,百姓中間緩緩讓出一條路來,兩輛馬車在護衛的保護下,緩緩駛過來。
    褚赫見狀,湊到謝欽耳邊,笑道:“弟妹在這州城,可比你謝景明風光……”
    謝欽眼里閃過些許笑意,其中還夾雜一絲驕傲之色。
    褚赫好笑地搖頭,卻也因著尹明毓的到來,不由地松快。
    尹明毓已透過馬車窗瞧見了南夢族老等人,她先前跟隨去南夢,一直掩在眾人身后,但也難免教人留意,便對銀兒道:“你先留在馬車上?!?br/>     銀兒會意,乖乖地待在馬車上。
    尹明毓牽著謝策,姿態驕矜地走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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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夢族老老眼昏花,那日并未留意到她,只一眼便認出后一輛馬車下來的南柯。
    倒是南朵,因為瘦了許多,除了南族長,沒有任何一個人認出來。
    南族長見著大女兒,嘴唇顫抖不已,卻又怕瞧見女兒的責怪,連忙低下頭。
    尹明毓走到謝欽身邊,稍一問,便從褚赫口中得知,南夢族人竟然話里話外暗指他們強搶民女。
    她直接便當著百姓們的面,指向南柯,道:“我只知道我救了個要被逼死的可憐女子,何來強搶一說?”
    族老沒想到南柯竟然能隨意走動,但他早有準備,便以對待不懂事的晚輩一般的口吻嘆道:“南柯,你莫要任性,蠻族族長確實大你些歲數,可這門婚事屬實是你高攀,怎能逃婚?”
    周圍百姓一聽,竟是和蠻族族長的婚事,還逃婚?蠻族可是響當當的大族,嫁過去便一步登天了!
    一瞬間炸了鍋似的議論起來。
    南柯憤怒不已,“你們還敢說婚事?”
    族老極為珍惜似的,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物件兒,對謝欽拜道:“刺史大人明鑒,這是我們族中和蠻族族長定下的婚書?!?br/>     婚書?!
    南柯瞬間不敢置信,“不可能!”
    尹明毓和謝欽也有幾分意外,再大的官也管不到家務事,對視一眼,聽他后文。
    族老沖著南柯嘆氣,眼神包記容,繼續道:“我們族里極為重視這門婚事,南柯年幼不懂事,連夜逃婚,我們族里這些長輩也是擔憂她跑進山林發生意外,尋找時便有些過激,但絕沒有欺凌弱女一說,還請刺史大人明鑒。”
    南柯不敢相信,便要沖上去搶奪婚書。
    族老這時倒是不老邁無力了,立時便躲過她的搶奪。
    他身后的南夢族人則是上前擋住她,不讓她有任何毀掉婚書的可能。
    南柯根本無法相信此事,一遍一遍地說“不可能”。
    這時,尹明毓不疾不徐地出聲:“南柯,一點小事,怎能如此失態?”
    她想做的事,還要面對更多艱難,不能輕易便被打擊。
    南柯漸漸平靜下來,狠狠地一抖手臂,喝道:“放開!”
    那兩個族人試探地放開她。
    南柯冰冷的視線掃過族老等人,遠離他們靠近尹明毓站好。
    尹明毓笑容不變,稍稍靠近謝欽,道:“郎君,可是想攪局?”
    謝欽頷首。
    “權宜之策,不拘手段?”
    謝欽微頓,心知她許是要有些不同尋常的舉動,卻還是“嗯”了一聲。
    尹明毓嘴角上揚,笑意盈盈,“我相信婚書是真,想來確實有誤會……”
    南柯震驚,但隨即又掩下神色,信任地垂眸。
    族老等人也沒想到會這般順利,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反應。
    而尹明毓并未賣關子,直接便轉向南柯,道:“南柯,我與你緣分一場,見你甚是喜歡,你可要拜我為義祖母?”
    義祖母?!
    褚赫的折扇扇到一半兒掉在了地上。
    南夢族老的婚書也掉在地上。
    而圍觀的百姓們,若說先前在場眾人聽說南夢和蠻族有婚約,是震驚,那么此時聽到刺史夫人的話,便是驚掉了下巴,無一人例外。
    義祖母是個什么東西?
    唯有謝欽和謝策,淡定非常。
    謝策還天真地問:“母親,我又有侄女了嗎?”
    跟他沒關系。
    尹明毓拍拍他的腦瓜,對南柯挑眉,“可愿意?”
    南柯收起震驚,結結實實地跪在地上,一口叫道:“拜見義祖母?!?br/>     尹明毓慈祥地點點頭,轉向南夢族人和百姓們,普天同慶的架勢,道:“南夢和蠻族結親這樣的大喜事,這也是促進我們南越穩定的一件大事,我和刺史大人皆樂見其成,不妨便準備數月,讓南柯風風光光地從州衙出嫁?!?br/>     百姓們不知該如何反應,面面相覷。
    尹明毓又看向南夢諸人,道:“便勞煩族長知會蠻族一聲,準備好聘禮,你們南夢便耐心準備嫁妝,我這個刺史夫人也會為南柯添妝,屆時必定要南柯十里紅妝!”
    而銀兒沒下馬車,金兒便擔起了附和自家娘子的重任,啪啪鼓掌,大聲喝彩:“好!刺史夫人大氣!”
    百姓們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漸漸掌聲和喝彩聲越來越大,雖然荒唐,可刺史夫人……確實大氣啊……
    南夢眾人:“……”
    什么嫁妝?他們根本沒這個打算啊!
    可是逼至此境地,百姓們情緒高漲,他們根本無法反駁,否則不是打自個兒的嘴嗎?
    只是……該如何向胡族長交代?
    尹明毓微笑靠近謝欽,嘴唇微動道:“一個名義上的義孫女,郎君,瞧見我給你打開的局面了嗎?”
    誰都別想占她的便宜。
    感謝揚州族人,否則她想不出這樣損的辦法。
    謝欽勾起嘴角,“謝過夫人?!?br/>     防止失聯,請記住本站備用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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