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中,皇后坐在上面,轉著手指,有些焦急。
“李福公公到——”門口通傳的太監(jiān)拉長了聲音說道。
“奴才李福參見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李福公公行禮說道。
“起來吧,皇上呢?”皇后問著。
李福公公滿臉堆笑地說道:“皇上說了,事情交給皇后娘娘您全權處理了。足以見得皇上對娘娘您的信任啊!”
“哦?那聽公公的意思皇上是不來了?”坐在一旁的陸昭儀問道。xしēωēй.coΜ
“這……”李福公公有些為難地說著,“皇上今日精神不大好,怕是不能來了。”
“皇上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入后宮了,可是身體有何不適?”皇后關切地問著。
“回皇后娘娘的話,皇上的身體好著呢。許是最近皇上忙于朝政……”
李福公公話還沒說完,皇后就打斷說道:“算了,本宮知道了。既然皇上讓本宮處理這件事,那本宮就全權負責了。”
“嗻。”李福公公忙應著,也不想再招攬出什么事情,“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去吧。”皇后淡淡地說著。
“奴才告退。”
皇后和陸昭儀相視一眼,皇后便看向跪在屋中的女子們說道:“既然皇上把事情交給本宮處理了,那本宮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還望各位妹妹不要見怪。今后,咱們可就都是一家人了。”
皇后見底下沒什么人有異議,便繼續(xù)說道:“那各位就……”
皇后依次給這些女子安排了住處,可這都是按著她自己的意思來的。
她皇后的位子如今好不容易才坐得更穩(wěn),她可不想這些所謂的功臣之女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皇后吩咐人都散了,皇后看著人都陸續(xù)離去,心情也是不錯。
如今在后宮中,可謂是她皇后一人獨大。
端妃已經去了,連當時不可一世的蘇貴嬪也去了。而剩下的陸昭儀是自己的人,那個白凝暉也不得寵。余的,都是一些不成氣候的。
皇上近日不曾寵幸任何嬪妃,想來也是心里還掛念著已經去了的兩位妃嬪。
不過,已她皇后對皇上的了解,皇上也不會傷心多久。
自從皇上登基,也不知道去了多少的嬪妃,又有哪個妃子能一直留在皇上心中?
就讓皇上傷心一陣子吧,只要皇上在想著舊愛的時候,別在碰上新歡就行了。
既然皇上讓她安排這些功臣女子的住處和名分,她皇后當然也不會客氣。
不過就是多養(yǎng)幾個人罷了,這在她皇后的心中就如同養(yǎng)幾只籠子里的金絲雀一般容易,好吃好穿供著就是了。
皇后理了理自己的發(fā)絲,順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一個鎏金的發(fā)簪。
這個鎏金的發(fā)簪有些破舊,早已是黯淡無光,和皇后頭上其它富貴華美的首飾一點也不配。
皇后不知怎么的,就嘆了一聲,定定地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京都里的天氣還算暖和,可邊塞就完全不同了,是越發(fā)得冷了。
我哈著白氣,南宮煜一手握緊了我的手,一手緊拽韁繩,在我耳旁說道:“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你忍忍。”
“恩,沒事,我才沒有那么嬌慣呢!”我有些心虛地說著。
不過這騎馬也卻是是不舒服,我都在馬上顛了大半天了,頭也是暈暈沉沉的。
不過,眼看著就要回京了,也不知道又要發(fā)生什么樣的變故。
若是皇上知道謹王他還沒有死,不知道又會出什么招數。
想來就有些后怕,一回京,怕是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這樣想想,也許自己逃出來在匈奴過的這一段日子,才是最安適的。
雖然不比在宮中的那樣奢華,但是擁有的是一份生活的真實。
況且,宮中的奢華也從來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的眼皮有些跳個不停,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怎么了。
不過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畢竟從早上啟程到現在實在是有些太順了。也沒有人阻攔大軍的前行,弄得自己心里總是毛毛的。
也不知道南宮煜究竟和木犁是怎樣約定的,為什么不向木犁借一些兵?
我心里總是擔心,憑著現有的兵力,我們恐怕不能順利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