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醫(yī),我先處理點小事,然后咱們再談。”
張房門先是沖著江帆點點頭,然后快步走向了霍正豐。
葉家很強。
是江城市四大豪門之首,資產(chǎn)好幾百億。
這樣的家族,在江城市,可以說是首屈一指了。
可跟古武世家或宗門比起來,完全沒法比。
隨隨便便一個大武師下山,就能蕩平一家豪門,更何況,一般的古武宗門或者世家里面都有武道宗師呢。
更何況,斷山門就分管江城市。
用門主薛云濤的話來說,讓這些豪門啊,一流家族等等先蹦跶著。
等他閑下來,溜達一圈。
這些豪門,一流家族所掙的錢,大部分都會落入斷山門的口袋。
這才讓斷山門有著數(shù)不盡的修煉資源。
不止斷山門如此做,其他隱世家族,武道宗門等等,大部分也都差不多的樣子。
或明或暗的掌控著一些家族,幫自己斂財,供他們修煉。
所以,張房門壓根不把葉家放在眼中。
若是此時能把霍正豐的問題給解決了,那以后可以聯(lián)合霍家一起對抗江帆。
江帆的實力雖強,可能打贏兩個武道宗師嗎?
“葉家誰在針對霍公子?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這半山別墅區(qū)多幾個亡魂。”
囂張。
非常的囂張。
這就是古武者面對凡人的態(tài)度。
只要能動手解決的問題,那就不叫問題。
不服,就打。
葉建忠并不認(rèn)識張房門。
但他身為家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有關(guān)古武者的內(nèi)幕。
畢竟葉家掙的錢,有一部分是需要上交的。
之前都交給了白楓,由他來代為轉(zhuǎn)交。
隱隱約約知道,在上面,還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勢力在管著江城市。
剛剛聽霍正豐的話,他才明白。
眼前之人就是那個勢力的人。
葉建忠看看江帆,又看看張房門,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針對他。”
宋缺站了出來,淡漠的說:“我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趟這趟渾水,否則小心會把小命丟在這里。”
“你是誰?”
張房門瞟了一眼宋缺,不屑道。
“葉家家主的老公,黑龍殿殿主宋缺。”
宋缺自報家門。
“沒聽過。”
張房門搖搖頭,更加的不屑,“我今天有事,不想浪費時間。”
“所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跪下來,給霍公子道歉,這件事情就算過了。”
“否則……”
說話的時候,張房門就散出了自己大武師的氣勢。
頓時就有一股子無形的力量在推著宋缺,讓他不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
臉色也跟著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個高手。
比剛剛那個霍正豐還要強。
“張老板,你要插手俗世的事情?是你師父的意思嗎?”
白楓站出來道。
他認(rèn)識張房門,畢竟在江城市當(dāng)隊長這么些年,都是在跟張房門打交道。
每次這些豪門啊,世家啊,上供的錢財藥材寶物什么的,都是經(jīng)過他的手轉(zhuǎn)到張房門手中。
兩人也算多次打交道了。
但也僅僅知道張房門代表著一方勢力,至于哪一方,白楓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對方的勢力極強。
在他任職的時候,上面的人曾經(jīng)交代過他,那些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尤其是張房門的師父,更加得罪不起。
哪怕是曾經(jīng)的黑龍殿,也得罪不起他們那個勢力。
得罪,那就是死。
可眼下張房門卻要質(zhì)問宋缺,他得管。
哪怕會丟掉性命,也要去保殿主。
“原來是白隊長。”
張房門好似剛剛看到白楓一般,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這么說來,你一碗水沒有端平吧?”
“霍公子來辦事,你不應(yīng)該全力支持嗎?怎么還讓他受到了委屈?”
“張老板,事情是這樣的,蕭家的蕭苒……”
還不等白楓去解釋呢,就被張房門揮手打斷。
“我不管事情的經(jīng)過,只看結(jié)果。”
“你讓霍公子受屈,那就是你的不對。”
“現(xiàn)在給霍公子賠禮道歉,我可以饒你一次,否則的話,你,連同這個叫什么宋缺的,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你應(yīng)該相信,我說到就能做到。”
說完之后,張房門還特意看向了霍正豐。
似乎在說,我這都幫你把事情處理完了,該你表態(tài)了吧。
霍正豐會意,急忙說:“多謝張師兄幫忙,回頭若有什么需要我們霍家出手的,保證不推托。”
“哈哈,好說,好說。”
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
“這人誰啊?怎么這么囂張?”
宋缺向白楓打聽。
“斷山門的人。”
白楓說:“在咱們江城市,其實并非你們四大豪門最厲害。”
“在你們之上,還有一個斷山門,你們以及江城市的那些一流家族,二流家族等龐大家族。”
“只要能上的了臺面,每年都需要向斷山門上供金錢什么的。”
“還有這種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宋缺有些狐疑。
他也就死了三年,怎么感覺整個世界都大變樣了呢。
連豪門都要上供,那該多厲害啊?
莫非連黑龍殿都比不上?
肯定是,否則的話,白楓也不會露出忌憚的神色。
“你一直都在征戰(zhàn)四方,哪有時間去理會這種小事啊,就算聽過,也不會在意。”
白楓一臉無語道。
當(dāng)初的宋缺,那就是一個戰(zhàn)爭狂魔。
而且只對外。
是那種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般的存在。
可對內(nèi),他一直覺得內(nèi)部極為和平,壓根用不到他,更不會去在意豪門上供的事情了。
“說的也是。”
宋缺默然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聽他的嗎?”
“額!”
白楓更加的無語了。
他么的,你才是殿主啊,問我干毛呢。
然而還不等他抱怨玩呢,宋缺就已經(jīng)動手了。
暗中凝聚出來黑風(fēng)拳,一拳砸向張房門。
敢剝奪豪門的錢,敢一來就找事,宋缺自然不會給對方面子。
尤其對方的實力還強大,那就先下手。
砰!
宋缺的拳頭砸在了張房門的拳頭上。
咔嚓。
一聲脆響,宋缺的胳膊斷了。
張房門冷笑一聲,“就這?還想偷襲我?”
“我站在這里不動,你他么的也破不開我的防御。”
經(jīng)過這次交手,也讓他認(rèn)清楚了宋缺的實力。
力量是很強,可比起武者還是弱了一些,而且對方體內(nèi)沒有內(nèi)力波動,那就是凡人。
凡人想偷襲他,簡直是找死。
這也讓張房門更加沒有把宋缺放在眼中,展開氣勢,一步步的走向宋缺,打算直接把人給打廢。
以儆效尤,讓周圍的人忌憚。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房門,真他么給你臉了啊。”
江帆皺了眉頭走了過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竟然打我的助手,問過我嗎?”
“看來昨天的教訓(xùn)還不夠,今天還得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