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聽到這話,張房門猶如轟頂一般。
直接就給嚇跪了。
草。
怎么又得罪上這個瘟神了呢?
這件事情跟你有關(guān),你他么倒是早點說啊。
老子也不至于會在這里耀武楊武了吧。
等老子打完人你才說,這不是擺明著在坑老子嗎?
心中這么想,可張房門不敢說啊。
憋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江神醫(yī),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知道的話,就算再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手啊。”
“哼!”
江帆冷哼一聲,“動的哪只手,自己廢掉。”
咔嚓!
張房門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廢掉了自己一臂。
不廢不行啊。
他若不廢,江帆會把他打廢。
關(guān)鍵打的時候,還會擴大你的疼痛敏感度。
這種罪,他嘗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去嘗第二次了。
可周圍的人傻愣愣的看著他。
這……就個跪了?
剛剛囂張跋扈的姿態(tài)哪里去了呢?
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
同時也震驚江帆的強大,連這種超越豪門家族的勢力,看到他就如同見到惡魔一般。
霍正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房門竟然跪了,還親自廢掉了自己的胳膊,就因為江帆一句打狗還要看主人。
他可是大武師啊,這么沒牌面的嗎?
還是江帆太過強大呢?
剛剛江帆也對他出手了,雖然強,可給霍正豐的感覺,也就是比大武師強那么一丟丟。
張房門也是大武師,怎么在對方面前卻如此的不堪呢?
莫非江帆是武道宗師?
霍正豐暗自搖頭,覺得不可能。
武道宗師有多難,他心中一清二楚。
整個華夏國,明面上的武道宗師,沒有低于四十歲的。
即便是這些,也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甚至有些六十七十歲才邁入武道宗師的門檻,都能被稱為天才了。
而江帆呢?
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
天底下會有這么年輕的武道宗師嗎?
真的有,那就是妖孽啊。
江帆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是冷冷的說。
“本來還覺得你是外來者,不知者無罪,又給我提供了脫凡草,我懶得跟你計較,斷你一臂以示警示。”
“可你倒好,竟然還想讓張房門對我的人出手,真是活膩歪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廢掉你這一身武力吧。”
說話的時候,江帆抬腳踹了出去。
砰!
霍正豐被踹飛老遠,同時還噴出一口鮮血。
霍正豐急忙盤膝打坐調(diào)整。
這一打坐,頓時就感覺丹田空了。
不對,是消失了。
被徹底廢掉。
一身的武力,蕩然無存。
他成了個廢人。
霍正豐的臉色極為難看,盯著江帆,雙目赤紅。
“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
“不錯,就要廢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江帆冷冷的說:“敢對我的人出手,廢了你就是輕的。”
“若非我現(xiàn)在有事情要做,必將帶著你殺向什么霍家,把你們整個霍家都給鏟除,讓你睜眼看看,得罪我江帆的下場將會有多凄慘。”
“你……噗!”
霍正豐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張房門看的都心疼。
心中卻快樂開了花。
霍正豐的丹田被廢,這就代表著江帆徹底得罪了霍家。
那以后就是霍家和斷山門兩大武道勢力去對付江帆,還愁干不掉他嗎?
到時候自己的大仇就得報了。
但他不敢表明,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江神醫(yī),你要的藥材我都帶過來了,就在那輛車上,請你過目。”
江帆看了一眼,神識掃視一下,有重荷。
至于其他的藥材少了幾分,他也沒有太在意。
只要有重荷就好。
他就能煉制洗髓丹了,就能醫(yī)好自己的女兒。
“宋缺,去把那輛車開到葉家……哦,你的胳膊斷了啊,我先給你接上。”
江帆要讓宋缺辦事呢,這才意識到,對方的胳膊被打斷了。
上前三下五除二就給接上了。
然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你胳膊才接上,應(yīng)該還不太適應(yīng),找個人開車吧。”
“記住,別把車里面的東西給弄丟了,不然你的命都不夠賠。”
“謝謝江神醫(yī),我一定會小心的。”
宋缺點頭,“老婆,過來開車。”
葉輕柔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張房門,這邊的事情你處理吧,剛剛我的條件霍正豐應(yīng)該還記得,一個都不能少。”
“否則,我不介意殺上霍家。”
“江神醫(yī),你放心,我保證給你處理的妥妥當當。”
張房門急忙說,然后才拿出來戰(zhàn)書,噤若寒蟬的說:“江神醫(yī),這個是我們門主給你下的戰(zhàn)書,請你接收。”
嗯?
江帆一愣。
戰(zhàn)書?
什么鬼?
倒是一旁的霍正豐,眼神不斷的變化。
甚至開口道:“張師兄,你的意思是薛伯伯給他下了戰(zhàn)書?”
“恩。”
張房門點頭說:“時間我?guī)煾付ǖ模粋€月之后。”
“地點讓江神醫(yī)挑。”
江帆看了一眼,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約戰(zhàn)。
論生死的那種。
當然,也提到了仇恨。
說江帆打了他的徒弟,他要報仇。
之所以留出來一個月,是讓江帆準備一下,立個遺囑什么的。
免得被打死了,還沒有交代后事。
署名,斷山門門主薛云濤。
這個名字他聽過,昨天張房門就拿他來威脅自己。
說是什么武道宗師的境界。
之前的時候,江帆還忌憚這個境界。
畢竟不熟悉武道,不知道這個境界的實力究竟如何。
可先后跟端木華和張房門戰(zhàn)斗之后,讓他隱隱覺得,武道宗師恐怕也就那么回事。
因為張房門和端木華都是大武師,僅次于武道宗師的地步。
這種人在他手中,一個照面都過不去。
那武道宗師恐怕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所以江帆應(yīng)了下來。
一個月的時間,他保證能進入到筑基期。
靈境巔峰就不把武道宗師當回事,等到了筑基期,恐怕一巴掌能把對方給拍死。
江帆就更不當回事了。
“好,這戰(zhàn)書我接了。”
江帆傲然道:“地點我還沒想好,等到時間了,再看吧。”
“葉建忠,你留下來等他處理完再回葉家。”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也不等葉建忠回話,他就邁開雙腿,嗖嗖嗖的跑向葉家。
得抓緊煉制洗髓丹,醫(yī)好女兒。
而葉建忠卻傻眼了。
把我留下來?
怎么感覺有些害怕啊。
畢竟這面對都是大佬啊,一個弄不好,可能就被人給拍死了。
但想想江帆的威懾,他也不敢反駁。
只能硬著頭皮去督促張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