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鳶目光迷離,也有些喘:“我也想你,再不回來,我也只能死了。”
“你那邊的研討會結束了?”
蕭北鳶搖頭:“沒有,但我提前并且超額完成任務,回來陪你。”
雷凌控制不住又親她幾口:“你回來我好開心,真的……”
他像個孩子,蕭北鳶眉眼彎彎,笑得像個孩只小狐貍:“那我們今晚早點回家?”
“好,早點回家。”
蕭北鳶想起什么,又搖頭:“還是算了,我們多陪陪奶奶,我聽沐媽媽說奶奶最近食欲不振睡眠不好,想來是那些煩心事讓她郁結于心,咱們多陪陪她,大不了明天一天膩在床上。”
雷凌就沒見過像她這樣一本正經撩人的姑娘,他實在不敢想象,她要是跟承頤或者華南潯在一起,如此這番跟他們說話……
想到這里,雷凌就覺得受不了,覺得自己要瘋。
“小乖,之前咱們說的是三天三夜不下床。”
蕭北鳶臉紅起來,說起這些事她還是會害羞,這里又是四合院,要是被老太太她們聽到,她以后還要不要見人了?
“哎呀,這種私密話能不能去床上說?”
雷凌握緊她的手:“好,去床上說,咱們先去陪奶奶吃飯。”
兩個人轉過身,看見倚在門口一臉老母親笑容的老太太和沐媽媽還有吉嬸兒,蕭北鳶羞得躲在雷凌身后。
雷凌樂滋滋把她拉過來:“奶奶,你們別看了,我媳婦兒害羞。”
老太太也樂滋滋的:“看你們小兩口這么恩愛,我高興。吃飯吃飯,都是你們愛吃的。”
沐媽媽道:“老太太親自下廚,給你們做了冬瓜薏米老鴨湯。”
雷凌牽著蕭北鳶走過去,在老太太臉上吧唧親一口:“嗯,還是奶奶對我們最好。”
老太太被他哄得眉開眼笑的:“那你以后多帶小北回來吃飯。”
雷凌點點頭,蕭北鳶道:“以后還是老規矩,每星期至少回來陪奶奶一次。”
“你們每天回來我更高興。”
雷凌急了:“不行不行,您休想霸占我媳婦兒,她是我的。”
他護犢子心切,惹得全部人哈哈笑起來。
吃飯的時候蕭北鳶喝了兩碗湯,吃了兩個半碗飯,老太太一個勁往她碗里夾菜,生怕她餓著似的。
以前吃飯她也會這樣,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但是自從知道蕭北鳶的病以后,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叫沐媽媽上網查了很多食譜,今天所有的菜都是對蕭北鳶病情有利的。
“小北這次回來不去燕京了吧?”
蕭北鳶搖頭:“不去了,任務完成,這個假期我就安心陪雷凌。等他這邊事情告一段落,我想讓他陪我去米國見一見我的主治醫生。”
她坦然提起自己的病,老太太是又欣慰又心疼:“也好也好,你們婚后也沒去度蜜月,就安安心心出去玩幾天。”
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蕭北鳶看著老太太,目光陳懇,語氣溫柔:“奶奶,抱歉,之前不該瞞著您和外婆我這個病。”
老太太越發唏噓:“說什么抱歉,該抱歉的是我,還有凌哥兒。”
桌子底下被人踢了一腳,雷凌心領神會,點頭:“對,我們結婚那么久,我都沒發現你的病,怪我疏忽。”
老太太安撫她:“丫頭啊,現在醫學這么發達,可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萬事有我和凌哥兒。”
蕭北鳶點點頭:“我知道,就是有件事得跟您說一聲,我暫時沒辦法要孩子。”
“你這丫頭說的什么話,凌哥兒娶你就為了傳宗接代?你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知道嗎?再說你這個病又不是治不好,孩子以后再說。”
雷凌握緊蕭北鳶的手:“奶奶說得對,你的健康最重要,孩子以后再說。”
蕭北鳶紅著眼眶點頭:“奶奶放心,我會乖乖配合醫生治療,會按時吃藥。”
她乖得讓人心疼,老太太也紅了眼眶:“只要你們好好的,奶奶就開心。”
吃完飯三個人移步書房,老太太從古色古香的書柜最頂層把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拿出來,拿出一份發黃的文件來:“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有幾件事要交代你們。這是你們爺爺當年立下的遺囑,里面明確提到,雷氏董事局必須有一個席位留給夜家人。這些年,我一直替夜家守著,現在是時候還給小北了。”
雷凌挑眉:“那女人同意?”
老太太笑了笑:“她為什么不同意?除非她不想她兒子進雷氏。”
“她拿這個跟你談條件?”
老太太點點頭:“是啊,她約我去你爸病房,告訴我她懷孕了,想安心在家養胎,想讓嘉言進雷氏頂替她的職位。那我就順勢提出來,小北進董事局。她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雷凌點點頭:“正好,之前三叔也跟我提過,想辦法讓我媳婦兒進雷氏,進董事局再好不過。之前以吳太太為首的太太團找我,想請我媳婦兒給她們來一場私人訂制。奶奶您不知道,您孫媳婦兒現在可火了,工作室還沒開,訂單就接到手軟。”
在雷氏給蕭北鳶開工作室老太太是知道的,也贊同這個做法:“這個是你跟你舅舅還有二叔三叔提一句,以防林杳從中作梗,讓董事會象征性來個表決。”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老太太又交代:“但是別讓你媳婦兒累著了,知道嗎?”
雷凌看了看蕭北鳶,一臉寵溺:“我才舍不得累著她呢。”
老太太看著蕭北鳶:“怕嗎?”
蕭北鳶挽著雷凌的臂彎,搖搖頭:“有你們在,我不怕。”
老太太贊許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一遍:“嗯,有雷家子孫的樣子。”
頓了頓,她又道:“你剛才提到吳太太,林杳跟我說,想給嘉言安排一門婚事,她好像就是看上吳太太的閨女,你覺得如何?”
雷凌笑了笑:“那也要人家吳小姐看得上嘉言……再說,這是林杳的一廂情愿,嘉言心里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