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陽一想到車禍的事情,就恨不得親手掐死季春風!
心下決定,立即趕到祝凜風那里。祝凜風已經(jīng)為許沫西忙的不可開交,騰不出時間來管季冬陽的事情,不過交代過屬下:季冬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季冬陽毫無阻攔的一把揪起了季春風。
“季春風,你有本事朝我來,你去傷害顏顏干什么!你害了她,我也不會放過你!”說著,一巴掌甩向季春風。
季春風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臉上已經(jīng)挨了季冬陽無數(shù)拳頭了,血順著眼角、嘴角流出來,本來就被趙禾敏抓破了臉,這下更慘了。
“季冬陽?呵呵,怎么?你那個小妖精死了?”季春風依然不知死活。
“啪”季冬陽一腳踹倒了季春風,季春風歪倒在地上疼的起不來。
“呵……呵……”季春風擦擦嘴角的血跡,“季冬陽,看樣子……我真的是做對了,她死了!哈哈哈!”猙獰的面貌讓季冬陽真的恨不得殺了她!
“這幾天你還沒有待夠?還想繼續(xù)嘗嘗被關押的滋味?”季冬陽不怒,反而笑起來。
“你這是非法拘禁!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季春風還是死硬。
“哼!殺你?不,殺了你只會讓你痛快,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一把揪住季春風的頭發(fā),“也許你該嘗嘗終生殘疾的味道!”
說完,季冬陽的腳沖著季春風的膝蓋處用力的踹去。
“啊!”季春風忍受不住疼痛喊叫起來。
“你慢慢的養(yǎng)著吧!等你的骨頭再長在一起,我就再打斷它!”
季冬陽瘋了!
季春風怕了,顧不得鉆心的疼痛一把抱住季冬陽的腿,“季冬陽,我錯了!我錯了!看在父親的面上,你放過我吧!”披頭散發(fā)的季春風沒有了往日在面前的高傲,此刻的她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滾!”一腳又踹開了季春風,季冬陽嫌惡似的彈彈剛剛被季春風碰過的地方,“我給過你機會的!”眼神倏地一縮,瞇著的眼里透出嗜血,“你瞞天過海的設計我得病,怎么你忘記了!作為回禮,我讓你真的有病如何?”一腳踏在了剛才季春風骨頭的斷處,“你可以設計我,我不計較!可是你不該去傷害顏顏!”腳上一用力,季春風殺豬似的叫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好,好,好……季……季冬陽,你夠狠!”季春風太過疼痛,但也明白季冬陽不會放過自己,她反而囂張起來,“我詛咒你!季冬陽!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你的最愛!哈哈哈……”陰鷙的笑聲在狹窄的地下室里顯得恐怖。
“你還嘴硬!”季冬陽這一腳直接踢在了季春風的臉上,她終于暈過去,沒有力氣再說出狠毒的話。
走出來,季冬陽甩掉剛才季春風的“詛咒”問道:“祝凜風呢?我要見他!”
“對不起,季總,祝總目前脫不開身。”就是他們幾個也忙不過來了,幾乎都要把上海翻遍了。
“我要帶走趙禾敏!”季冬陽面無表情。
“請便!”這里少一個人,他們就省得“端茶茶倒水”了。
隔壁的趙禾敏只聽見那邊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后,自己房間的門也開了。
不太適應突然顯現(xiàn)的黑影,好一陣才看清楚來人。
“季……季……季冬陽?”真的是他?“季冬陽,江永生怎么樣了?他死了沒有?”趙禾敏幾步走上前抓住季冬陽的衣角,眼睛是生怕季冬陽回事點頭的動作。
“趙禾敏,季春風說是你指使她去撞顏顏和江永生的,你怎么說?”頭頂明晃晃的燈讓所有人的表情盡顯,季冬陽的臉色在白燈的照耀下竟蒼白無比。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會舍得去撞江永生!我不會的!”趙禾敏爭辯道:“季冬陽,你相信我,我也不會去撞展顏的,江永生那么愛她,我要是撞了她,江永生還不找我拼命!我不會這么傻得!”
“難道你不是因愛生恨?”季冬陽猛然壓近,犀利地看著趙禾敏,“難道你不是因為江永生愛著顏顏,你就心存歹意?”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江永生他到底怎么樣了?”趙禾敏豎起耳朵,想挺清楚是否有那個“死”字。
“他再也無法站立!”就是這個,讓江永生有了向顏顏求婚的理由!
“什么!”
“其威一直在找你,如果他問起來,你就說這幾天因為以前在臺灣的事被警察詢問,不要提及江永生的車禍。”這也算是季冬陽為那個所謂的兒子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說到底,他是個不合格的父親。
“我可以走了?”趙禾敏受夠了這個不分黑天白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