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松咬著牙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看著白鈺無助的蜷縮在那里。
看著那些人已經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白鈺張開嘴巴,發不出聲音......眼神里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這個時候,白鈺抬頭看了一眼葉寒松。
那一眼,他的眼睛里滿是憎惡。
那股充滿了決絕的憎惡,讓葉寒松的手指在發抖。
葉寒松逼著自己不要管。
這混蛋背叛自己,刺了自己一劍。
剛剛還用凳子砸自己......
他那么討厭自己,一次又一次都想要殺了自己。
這樣的人,自己為什么還要管他?
就應該讓他被眼前這群“惡犬”撲食,然后分食殆盡!
不管他是被侮辱,受傷,還是憎惡自己,都和自己沒有關系!
可是,葉寒松的心臟卻在忍不住收縮。
疼的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
這個時候,已經有一個手下在他的面前拉扯白鈺的衣裳......白鈺的反應說不出的激烈。
在腦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寒松的手指就已經先行動作。
他猛地用手抓住白鈺,將他拉倒自己的身邊。
然后將其他人一腳踢開。
“滾!”
他怒吼著,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聽不懂我的話嗎?滾啊!”
手指用力的揪住白鈺。
白鈺看著他的眼神,讓他的心一直在發顫。
葉寒松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他覺得很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不愿白鈺露出這樣的眼神?
甚至,他還在害怕......
心臟一直在劇烈的顫抖著。
直到那些手下一個個全部都離開了這里!
“白鈺!你現在知道錯了嗎?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場了嗎?”
將那些手下趕走,葉寒松將白鈺和自己放入一個誰也無法打擾的結界空間里面。
一把將白鈺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
他用力的抱住白鈺。
心里的恐慌并沒有因為這樣親密的舉動而減少。
反而越來越多。
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抱住眼前的人......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一點點內心的恐慌。
可是,白鈺看著他的眼神,已經和剛剛一樣,讓他感覺那樣的觸目驚心。
“混蛋!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白鈺看著他的眼神,讓他畏懼。
明明白鈺已經沒有了任何能夠和他抗衡的實力。
但是葉寒松就是在恐懼著。
他甚至無法面對白鈺眼睛里的那抹恨意!
白鈺的眼睛現在通紅一片,上面還在流著眼淚。
那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
明明是落在了地上,葉寒松卻覺得好像是落在了他自己的心上......
這眼淚怎么能這樣滾燙?
將他的心臟都燙疼了!
“混蛋!”
手指扯過身上的衣服,從上面撕下一根布條,然后將它蒙在了白鈺的眼睛上面。
他居然不敢再去看白鈺的眼睛。
嘴巴在白鈺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剛剛幫你解除了一些法力。
是你自己沒有發覺,也沒有用法力對抗他們......
被欺負了,難道不知道要欺負回去嗎?
你不是仙尊嗎?
為什么只知道躲?不知道下意識的使用法力呢?
怎么能就這樣任他們欺負?”
葉寒松將白鈺抱的更加用力。
嘴巴里雖然在說著數落白鈺的話,但是其實他也是在和白鈺解釋,他沒有真的想要讓那些人欺負他。
他也只是想要稍微懲罰他一下而已......
葉寒松根本就看不得有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觸碰到白鈺。
“你知道嗎?從你被我觸碰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
屬于我的,哪怕是一條狗,都不該被他們指染。”
雖然嘴巴里說的話異常難聽。
但是葉寒松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卻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的悸動了一下。
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的是......
白鈺是屬于他的!
是的。
現在,白鈺已經屬于他了......
葉寒松的嘴角忽然有了一絲控制不住想要揚起的笑意。
之前他都已經和白鈺發生過關系了。
他和白鈺早就已經突破了最后一層。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能再親密。
可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
直到剛剛那一刻,葉寒松才終于察覺到,現在的白鈺是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白鈺再也不再是那個遙不可及的仙尊。
他是自己只要想,就可以觸碰到的人!
心里面的雀躍越來越明顯。
葉寒松就連和白鈺說話的聲音,都比之前要溫柔了一些。
“不要再哭了......”
葉寒松將自己的嘴巴貼在了白鈺的眼睛上面。
“你放心,只要你乖,我以后可以不再像之前那樣懲罰你。
當然你要聽我的話。
知道了嗎?師尊……”
葉寒松強硬的吻住白鈺的嘴巴,再一次占有了他。
......
白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他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說不出話......
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連手腳都被鐵鏈子鎖住。
就算葉寒松解除了他身體里面的一層法力,他也還是和尋常人無異。
他就連一絲絲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此刻這樣被這個混蛋欺負,白鈺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在哭。
他一開始最想要的就是和葉寒松解釋清楚。
白鈺不想要和他有誤會......
就算自己這具身體,是刺了葉寒松一刀。
但是自己渡了他五百年的修為,幫助他修復心脈,也算是不欠他了......
可是。
白鈺想到葉寒松讓那些手下侮辱自己的那一刻。
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已經疼的要死掉了。
他無法不憎惡這個人,無法不難受,不法不想要發瘋!
他甚至想要大喊大叫。
但是他就連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來。
他連最最簡單的發泄都做不到!
偏偏這個時候,還要被葉寒松這樣欺負。
還要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白鈺難受的一直在落淚。
混蛋!混蛋!
他用自己的牙齒,用力的咬在了葉寒松的肩膀上面。
但是現在的葉寒松有那么強大的法力在身。
白鈺又和凡人無異。
他這樣的動作對于葉寒松來說,簡直就和挑.逗差不多。
不僅沒有讓葉寒松疼上一點點
反而讓他更加有興致......
—
葉寒松對白鈺的態度比之前要好上了一些。
之后的幾天,他已經將整個門派都變成了魔族的地盤。
他一直在忙碌。
但是就算白天再忙碌,他晚上也一定會來白鈺這里過夜。
只是白鈺的臉色每一次都很難看,葉寒松似乎也不在意。
他每次過來都直接直入正題,和白鈺發生最親密的關系。
白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忍耐似乎都已經達到了極限。
偏偏這個時候,葉寒松讓人將白鈺帶去了大廳。
門派的大廳,以前是原主主持整個門派的地方。
這里是門派里最神圣高雅,最充滿仙氣的地方。
可是現在這里已經再也看不見之前的仙氣飄飄,反而被魔氣所沾染。
葉寒松有些肆意的坐在那里,嘴角處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最近不僅將這個仙族的門派占為己有,更是將整個魔族都統一了起來。
儼然已經是魔族新的王。
就和他的父親一樣。
現在正是葉寒松最春風得意的時候,剛剛在和魔界的二把手聊天的時候,那人還在問他:“是不是已經把之前的仙尊給囚禁起來了。”
葉寒松的表情說不出的得意。
他看著這二把手,然后對著他說道:“確實是這樣……他現在是我的禁臠。”
現場那些魔族聽見葉寒松這么說,一個個都在起哄。
要知道,白鈺的名聲在整個仙族都是非常響亮的。
他原本可是那個遙不可及的仙尊啊!
不知道有多少魔族的人命喪他手。
現在他們的魔尊,將白鈺給抓住,而且還讓他做了一個禁臠。
他們怎么能不興奮?
魔族的二把手叫做杜玄,葉寒松沒有成為魔尊之前,魔族是他在掌管。
此刻被奪取了魔族之位,杜玄并沒有覺得有什么怨恨,反而非常欣賞葉寒松。
他看著葉寒松的眼神,都在泛著喜歡的光。
杜玄對著葉寒松說道:“你把那仙尊抓住,不如給我們也開開眼。”
“好啊!”
葉寒松簡直像是炫耀一樣對著所有人說道。
其實葉寒松巴不得讓大家都知道白鈺是他的人。
他將自己的腿翹在桌子上面,笑著說道:“去吧白鈺帶上來。”
白鈺被綁著帶上來的時候,雙手雙腳上皆有鐵鏈。
魔族的眾人見到他,一個個都在大聲起哄。
“魔尊大人好厲害啊!就連仙尊都能抓住。”
“別說抓住了,這個仙尊現在可是魔尊大人的禁臠呢。”
“只要魔尊大人想,這仙尊隨便他怎么處置。魔尊大人真的太厲害了。”
葉寒松的嘴角卻全部都是微笑。
他就是喜歡聽到別人說,白鈺是他的!
他也要和全世界宣布白鈺的所有權!
葉寒松的眼神從白鈺進來大廳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辦法移開了……
明明每一天都看見,但是葉寒松在看見白鈺的一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臉上的表情儼然說不出的愉悅。
心臟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但是白鈺的臉色卻非常難看。
這些日子,其實白鈺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他不能說話,被綁著,不能動。
每天都像是一個工具一樣,讓葉寒松發泄。
現在他竟然讓人把他帶過來,給這些魔族“欣賞!”
聽著那些人口中充滿了侮辱和輕薄的話。
白鈺的心臟一片寒涼。
他甚至就連手指都在發抖。
這個混蛋!
他到底要把自己侮辱到什么樣的地步?
自己不就是刺了他一劍嗎?
憑什么就要受到這些羞辱?
眼睫毛默默的垂了下去。
白鈺在想:xしēωēй.coΜ
既然自己刺了他一切,那么,大不了把這一劍還給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