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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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樂以珍感覺身體里有一團火,越燒越旺,熱得她想撕扯開身上所有的羈絆。 她只覺得自己很空,像一間敞開了大門的空屋子,希翼著有什么東西能填充進去。 她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急需要抓住點兒什么東西,好讓她借力浮上去。 此時懷遠駒在她面前,就是那棵救命的稻草,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吶喊著朝他的方向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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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在一片混沌原始的沖動之中,她的腦海中尚存一絲理智,提醒自己與眼前這個男人,還沒有親密到可以任她擁抱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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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身體的沖動與內心的理智之間天人交戰,使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剛剛被挑撥得有些熱血沸騰的懷遠駒,此時已經看出她的不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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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扶住她的肩膀,輕輕地喚她一聲:“珍兒,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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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好熱…很難過…快給我找大夫。 ”樂以珍兩頰酡紅,呵氣如蘭,死死地扣住懷遠駒的肩膀,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攀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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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從她的氣息中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鉆進他的鼻子里之后,讓他有一種醺醺欲醉的感覺。 他猛然醒悟到,她這是中了媚藥的毒,才會如此的意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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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誰給她下的毒?剛剛捉弄他的時候,她還精神爽利的樣子,怎么這一會兒就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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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終于想起一件事來。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樂以珍一眼。 掰開她的手,起身去外間,開了房門喊道:“懷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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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祿因為見他那樣氣憤地沖來找樂以珍,放心不下,此時正守在屋外地廊子里,聽懷遠駒喊他,一下子跳起來。 跑到門口:“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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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看他一眼:“我屋里那壺茶,你動過手腳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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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什么?”懷祿一臉的茫然。 “老爺,奴才瘋了嗎?在老爺的茶里下毒,對奴才有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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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點點頭,湊近他說道:“你現在去做兩件事。 第一件,找人看住春慧,既不要讓她跑了,也別讓她尋了短見。 第二件。 我屋里剩下的半壺茶留住,別讓人倒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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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爺…出什么事了?”懷祿有些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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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把這兩件事辦妥,我明早自有道理。 ”懷遠駒說完,將門一關,回身快步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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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的樂以珍,因為失了他這個抓頭,已經滾倒在床上。 她烏發散落,星眼迷亂。 面浮粉霞,因為熱得難過,身上的水紅小衣已經被她扯開了帶子,露出里面粉緞子的肚兜。 饒是如此,她仍嫌累贅,用手胡亂地去扯肚兜系在脖子上地帶子。 結果扯成了死扣兒,怎么也拽不下來,惹得她不耐煩地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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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看著那肚兜在她的手里揉來扯去,將她胸前**地形狀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 那中褲的水紅色和肚兜的嫩粉色,襯得她露出來的一截小蠻腰瑩白如雪,小巧的肚臍在他的眼前扭動著,像一張開合的小嘴巴在召喚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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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沒有服媚藥,可是他已經熱起來了。 男人地本能沖動從下腹躥起,直沖入他的大腦。 他激動得頭皮都發緊了,太陽*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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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來到床邊。 俯下身將樂以珍抱了起來。 輕柔地在她耳邊說道:“珍兒,你難過嗎?我幫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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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藥效發作。 樂以珍此時已經逐漸地在向一個迷幻的世界里****。 她閃了一下眸子,模糊看到懷遠駒在她的眼前,本能地嘟囔著:“不要…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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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是拒絕的一句話,從她的喉嚨里吐出來,變得酥酥軟軟、甜甜膩膩,聽在眼前這個對她渴望已久的男人耳中,與其說是一種抗拒,不如說是一種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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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整個人都亢奮了!連鼻子里呼出地氣息都變熱了。 他的身體和內心都被一種積蘊已久的****漲滿,已經到了一種快爆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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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掙扎著對她做著最后的解釋,用一種被****浸潤得有些虛輕的聲音,在樂以珍地耳邊說道:“珍兒…寶貝兒…你中毒了,這毒只有我能解,找大夫是沒用的,我就是你的大夫,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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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樂以珍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從鼻子里哼出兩聲來,手里仍在揪扯著纏在脖子上的肚兜帶子,在粉嫩的肚兜與敞開的水紅小衣之間,她那飽滿的**邊緣隨著她拉扯的動作,一次一次地跳進懷遠駒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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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被刺激得徹底崩潰了,失去了最后一點點征得她同意的耐心。 他扯過她地肚兜,兩手較力一撕,只聽“嘶啦”一聲響,完整地一片遮羞之布,在他的手下變成兩片飄揚地粉旗,蕩開之際,她圓潤翹挺的蘭胸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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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發出一聲低吼,伸手探入兩片粉旗之內,在感受到掌中的渾圓綿軟之時,他順勢將樂以珍推倒在床上,俯身銜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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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樂以珍在被他襲上胸前的那一瞬間,只覺得有一股清清的細泉漫入了她焦渴的身體,讓她舒適而滿足,及待被懷遠駒吻住雙唇之時,她仿佛找到了那清泉的源頭一樣,伸出雙臂抱住懷遠駒的頭,嘬起嘴來在他的唇上拼命地吮吸著,希望可以攫取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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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的主動讓懷遠駒幸福得要暈倒。 他熱情地回應著她雙唇的需索,與她唇舌糾纏著,一只手仍在她飽滿的**之上留連,那一只手已經急不可耐地去解她褻褲的系帶了。 當那條水紅的軟紗褻褲被褪至樂以珍的腳踝處時,她被皮膚上突然接觸到的冷空氣刺激到,本能地夾住****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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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此時哪里肯讓她采取如此防范的姿態?他調轉身來。 一邊用雙手輕撫著她地身體,一邊將雙唇落在她纖巧優美的腳踝上,細細地親吻著,一寸一寸地向上,到小腿,到膝蓋,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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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后他探手在她光潔緊致的大腿**處反復地撫弄游移。 將臉埋在她的腹部,先是吸啄著她的肚臍。 慢慢向上,終于埋首于她的**之間,張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顆粉紅的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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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樂以珍發出一聲夢囈般地嚶嚀,感覺自己從一團火里被撈了出來,丟進一池春泉水中。 水波在她的周身蕩漾,輕柔地撫弄著她地皮膚,讓她好想舒展開肢體。 在這一池春水中暢快地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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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身隨心動,真的在此刻將身體伸展開來。 懷遠駒感覺到了她的放松,輕輕地抬起頭來,只向下一眼,一片他渴望已久的桃源圣地便闖入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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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全世界都消失了,懷遠駒的眼前只余一片桃花怒放的圣潔之地,那里有一汪晶亮涌動地清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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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一邊低吼著,一邊撕扯掉一身的羈束。 呈現出他最原始的本真狀態。 然后他抱起樂以珍輕顫的腰肢,長驅直入,闖進那片幸福的桃花地,跳入那清柔的泉水之中,開始引導著她雙雙在水中酣暢地交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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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泉邊繁花似錦,水中舒暢淋漓。 兩個人也不知道游了多久。 突然樂以珍渾身一僵,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腰,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栗著,一聲嬌呼沖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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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聽到她的喊聲,只覺得頭上有一顆煙花“嘭”地一聲炸開,綻放出滿天絢麗地煙火,在他的眼前星星閃閃,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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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直到最后一粒煙火熄滅,一切歸于靜寂,他喘息著從她的身上抬起頭來。 看到她面龐緋紅。 香汗淋淋,長長的睫毛不安地跳動著。 卻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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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看著她****之后的甜美睡容,心中滿足地像全世界地珍寶都堆在他的眼前一樣。 他戀戀不舍地在她的身上又膩了好一陣子,只到她輕蹙著眉毛,發出一聲受擾動的哼聲,他才輕笑著從她的身上撤離,將那件可憐的肚兜從她的脖子上解下來,丟到一邊,把她攬在懷里,扯過一床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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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伸出一只手臂摟著她的肩,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見她沒什么反應,又將手掌下移,滑到她圓潤光滑地俏臀之上,再看她還是睡得沉沉地樣子,便如****成功的貓兒一樣,將臉埋在她地烏發之間,閉上眼睛,帶著滿足的笑意,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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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二天清晨,樂以珍因為那媚藥的作用,一直昏昏地睡著,不肯醒來。 懷遠駒雖然早早地就醒了,可是樂以珍像一只慵倦的狗兒一樣窩在他懷里,讓他實在舍不得丟開她起床,便睜著眼睛看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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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手癢,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龐。 他的手掌一旦接觸到了她的皮膚,就如同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游移徘徊,四處探尋,從她的雪頸撫到她的香肩,滑過她的玉背,最后在她的大腿上留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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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男人在清晨的時候,本來就容易沖動,何況他正溫香軟玉在懷?他使勁地咽了咽口水,見她在自己的撫弄之下,只是略微地動了動身子,并未醒來,膽子便越發地大起來,一咬嘴唇,將一只手探入了她的****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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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下身體的刺激非同小可!樂以珍于半夢半醒之間,“霍”地睜開眼來,清醒地感受到****之間的侵入之后,“呼”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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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為兩人整個晚上都共同搭蓋著一床被子,樂以珍這一起身,將整床被子帶了起來。 懷遠駒在沒有防備之下,一絲不掛地將自己的*體呈現在樂以珍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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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樂以珍“啊”的一聲驚叫,慌忙將臉埋在被子里,好一陣子沒有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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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倒不介意自己被看光,沖著鴕鳥一樣的樂以珍搖了搖頭,起身隨便抓了一件衣服攏在身上,走到門邊,吩咐候在外面的丫頭準備熱水,然后再走回來,坐到床沿上,握住樂以珍的手說道:“快抬起臉吧,一會兒要悶死了…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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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正溫柔地喚著她,突然就感覺眼前一花,原本搭在樂以珍身上的被子竟飛了起來,直接扣到了他的腦袋上。 他伸手去揭那蓋在腦袋上的被子,卻被一股力量強壓回去。 只過了片刻功夫,突然頭上一記爆栗敲下來,然后一下接一下的敲打隔著被子落到他的頭上,伴隨著傳來樂以珍委屈的哭泣聲:“混蛋!你竟然給我下藥!這種下作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你不是人!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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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懷遠駒被捂在被子里,心里一聲哀嘆:果不出他所料!暴風雨要來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