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慶鶴狠狠咬住下唇,忍受著他的侵犯。
他越是隱忍,衛熙良越要逼著他叫,一次比一次用力。
慶鶴閉上眼,試圖把自己和他隔絕開。
衛熙良冷笑:“你一個下等人在這里裝什么清高?看著是不愿意,其實爽的要命了吧?”
慶鶴咬牙,還是合著眼。
“哎,”衛熙良笑著親他的耳垂,“你睜眼,我給你買了個東西。嘶,睜眼看看嘛。”
慶鶴睜開眼,怒視他。
“等一下……”衛熙良在衣袖里摸了摸,拿出來,“看這個木牌子。”
慶鶴不明所以。
衛熙良一頂,心滿意足的看著慶鶴控制不住的表情,才慢條斯理道:“我瞧著花柳樓的姑娘都有個牌子,寫著什么鶯兒鳶兒的,你也做一個吧?你瞧,我買的這個牌子也不大,到時候寫上你的名字,給你做成配飾,不用你掛在外面,你就掛在里衣上就行。”
慶鶴抓過來,狠狠地扔出去:“禽獸!”
“待會過去撿起來嗷,我好心給你買的。”衛熙良半點不生氣,反而笑的更高興了,“我覺得你就是故意勾我呢,但凡你柔順一點,我也沒什么興趣跟你糾纏……”
“你拿著牌子給自己戴吧!”
“越來越喜歡你了。”
“變態!”
慶鶴的咒罵被他□□的支離破碎。
結束以后,衛熙良看著目光空洞的慶鶴,微微一笑。
“你說,我這么喜歡你,不如我去跟你們將軍說一聲,直接把你帶走吧?”衛熙良貼在他耳旁說。
“你做夢!”
“你想啊,就算我帶不走,我把咱們倆的事跟他說,他能無動于衷?你和我有了這種事,他還敢放心用你?沒準兒還嫌棄你呢。”衛熙良得意的笑著,“我呢,很有自知之明,我掰斷他一根手指頭,差點砸斷了他的手臂,他對我肯定沒什么好印象,那你呢?”
慶鶴不說話。
“他一想到你和我做了這種事,得多惡心啊……”
慶鶴偏頭,眼里有些無助:“你想干什么?”
“我要的不多的,我就想在我臨走前把你馴服,你就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不在他面前出現。”
“那你這輩子都走不了了。”
“嘖,你這是留我?”衛熙良挑眉。
慶鶴不說話。
“那看來我們都答應了。”衛熙良心滿意足,“去把木牌子撿起來。”
慶鶴不動。
“好嘛好嘛,”衛熙良笑著坐起來,“我去撿,等我做完了再送給你。”
“做完了我也不可能戴!”
“那我就只能去跟他說……”“你!”
衛熙良微笑著點頭:“嗯,我就是個卑鄙小人,無恥下流,我就是。”
看著慶鶴屈辱的神情,衛熙良笑的更放肆了:“你說我后宮怎么就沒有你這么個倔強不屈的人呢,嘖,真招人愛。”
“變態!”
“你就這么幾個詞翻來覆去的講,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慶鶴冷笑:“你不就是忽然從傀儡的束縛里解脫了么,以前別人控制你,如今你可好了,就來控制別人,你們不都是一丘之貉!”
衛熙良的笑容淡下去,深邃的眸子吸著他,“你再說一遍?”
“你就是個傀儡!”
“嘖,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倔一些。”
“你不就會使這些陰暗手段么,我看你也挺可憐的,好不容易放出來,當然要到處逛逛,你那二十二年都是在別人的控制下活著的吧?也要瞧別人的眼色做事吧?你比我強到哪里?如今你可好了,找到別人作威作福,讓人瞧不上眼!”
衛熙良沒有生氣的跡象,只是偏頭看他,“你這張嘴倒是很能說。”
“有本事你殺了我。”
“我沒本事,”衛熙良笑了,“你說的也對,我一個傀儡能有什么本事?我當然是沒有了……”
慶鶴突然覺得頭皮一緊,發絲被他拽起,腦袋仰起來,和脖子形成一條線。
“我不殺你,殺了你才是真沒本事。”衛熙良親他的耳垂,說,“我得等,等哪天把你馴化成花柳摟的姑娘那樣溫順柔軟,豈不是真的有趣。”
慶鶴冷笑,不再回答他。
衛熙良突然笑出了聲,松開他,說:“我真的太喜歡你了,我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倔成這樣。不過你也有倔的資本,我查到你父母雙亡,唯一有牽絆的就是閆岐,可我又打不過他,哎……”
“哎,你說要是哪天,我們倆做那種事的時候,突然閆岐路過會怎么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