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鐵鏈子帶在身上到處張揚怎么也不方便,湯旭把東西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里,對外宣稱是賜江流的東西出了問題,要親自拿回去看看。
江流原本就是風頭正盛,多些寵愛也沒人多說什么。
閆岐正在專心練習,見湯旭神采飛揚的回來也沒多想。
“你用過晚膳了吧?”
“嗯。”
“那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么?”閆岐接著說,“對了,我上次要說還被你打斷了,我覺得我回來以后昏睡三天接著又昏睡兩天,這不正常,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湯旭滿腔的激動,可看著閆岐嚴肅認真的模樣他也不忍心說題外話打斷他,“可是太醫檢查很多次了你就是沒有問題啊。”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我以往,阿旭,我以往哪次打仗回來不會覺得累,可我也就多睡幾個時辰就好了,這次居然昏睡了五天,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又不一樣,你以前雖然在軍營,最起碼該睡多少就睡多少,這次你為了練衛熙良的武功總是熬到很晚,而且又馬不停蹄的應付叛亂,腹背受敵的,比之前累也是應該的。”
“可是五天,”閆岐緊緊皺著眉頭,“我覺得不對勁,我就算累,但是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的,我絕不可能虛弱到因為應付兩個敵人就要昏睡五天來恢復。”
“可是我也問過太醫你是不是受了內傷什么的,太醫也說沒有啊。”
閆岐還是放不下心,“阿旭,我……總覺得不踏實。”
“怎樣啊,難道是衛熙良的這套武功還能催眠啊?”湯旭不高興道,“你就是想逃避。”
“啊?”閆岐懵了,“我……逃避?逃避什么?”
湯旭晃了晃手里的鐵鏈。
閆岐聽到鐵環之間碰撞的清脆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深夜。
“你放開我……”
“最后一次,閆岐,我保證。”
“放開!”
湯旭去吻他的唇,接著又吻掉他的眼淚,“你都答應我了嘛,好事做到底,嗯?”
“我受不了……”閆岐掙扎,“太多了……”
“才第三次,我保證,這次結束就解開你,怎樣?好閆岐你最好了,你都答應我了……”
閆岐盍上眼,“一刻鐘解決。”
“哎,這么短的時間,你說出口是想激我再多來一次嗎?”
還有兩個時辰,湯旭就要起來了。
“好了好了,”湯旭安撫著他,嘴唇就沒怎么離開閆岐的嘴邊,“這就解開……”
閆岐大口喘著氣,說:“水。”
“哎好,”湯旭連忙下去給他倒了杯水,喂給他。
“解開!”
“好好好。”
湯旭翻出鑰匙來,插進鎖眼,轉了轉,卡住了。
“快點!”
“快了快了。”湯旭使勁擰,鑰匙現在拔也拔不出來,擰也擰不動。
“你快點……”閆岐皺著眉頭道,“我……我有些難受……”
“這就好……”湯旭也急了,當初江流剛做好的時候他還試過,很順滑的,怎么今天這么僵硬了。
“咳咳……”閆岐偏頭看他,眼眶也通紅了,“阿旭你別折騰我了……”
“等……等一下,”湯旭急的滿頭大汗,說,“卡住了,一會就好……”
閆岐難受的閉上眼,已經沙啞的嗓子時不時咳嗽兩聲。
湯旭拿著鎖在墻上撞了一下,然后重新活動了鑰匙的位置,終于聽到“咔”的一聲,鎖打開了。
之前被鐵環壓著還看不見,湯旭解開他的手,才發現閆岐的手腕因為掙扎被鐵環磨破了皮,沒破皮的地方也變得紅腫,而且不止一道。
他忽然想起來江流說的,放在潮濕的地方久了,都生銹了。
湯旭又去給他倒了杯茶端過來,好生哄著,讓閆岐喝了幾口。
閆岐閉著眼,手卻摟著他的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東西以后不用了,這次都是我的錯,我沒檢查好就給你用了。”湯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說,“對不起。”
閆岐也用額頭輕輕回碰了他一下,說:“我也沒好好看就讓你用了,怪不著你。”
“你……”湯旭頓了一下,“江流跟我說,做完以后還是馬上洗干凈會比較好。”
“不要,腿沒力氣。”
“我抱你去。”
“不去,動靜太大了,萬一傳出去就不好了。”
“那……那要不湊合湊合,我……”湯旭的臉也有點紅了,“我找個水盆來,就只洗那一個地方,怎樣?”
“嘶……”閆岐瞪他,“欠收拾還是皮癢癢?”
“以前不懂就算了,現在我都知道了,洗洗總歸是好的。我去找個水盆來。”
“你敢去你就別回來!”
湯旭猶豫了一下,說:“那你明天就要自己洗了,到那時候你去沐浴我還跟你一起就……”
“嗯。”
“我覺得還是我看著比較放心,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去打水來。”
“湯旭!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