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周末在這地方又開了一個會,去了很多人拍照,得到消息的景符來不及放下手機就抱著渡塢跳起來,被迫跟著跳起來的人一臉嫌棄。
景符矮渡塢一個頭,這兩個人一跳一跳的,渡塢嘴巴全在人額頭和頭發上來回擦著,她只覺得自己嘴上刮下來景符頭上滿滿的油。
等人消停下來了,渡塢先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說吧,又是什么好消息。”
“開會了,說要發展咱們這邊了!渡塢!咱們要成大款了!”
“是我,不是你。你還欠了一屁股債在我這。”
景符拉著人去坐下,然后給人看自己手機上的消息。渡塢其實對這個事情已經知道了,因為她爸打電話過來跟她說了下這個事情,不過是把權全放給她,讓她自己在這邊看能不能玩出些什么成就來。
景符興奮地把上面的東西念給渡塢聽,渡塢翹著二郎腿在一邊看著人說話的時候激動地舌頭都沒打直過幾次,中長的頭發靠在景符太陽穴邊,但現在這個人的眼睛只有她手上的手機。
對著手機上找字念的景符開心了沒一會,有人就把手放在了自己頭上往下按,手上抓著的手機也給人抽走。
“干嘛?”
“你打算什么時候還錢呢?”
“有錢就還,這不是快了嗎?難不成你想讓我抵扣手機給你?我又不會騙你。”
“以前有些人騙過我不止一次兩次吧?”
對景符的手機她沒什么興趣,對于景符到底欠她多少錢她也沒興趣,而說到抵扣,景符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她的,想來景符能抵扣的好像只有她這一個人。
拉著人手腕把人帶過來,正趕著景符不滿意地撇嘴,渡塢又把人的臉給托起來,從一個撇嘴的姿態變成嘟嘴,臉頰的肉也給她嘟出來。
“把你抵給我好不好?”
“說什么呢?放手。”
“不放。”
手一被拉下來就又摸上人的臉,想走就再給她抱回來,反正渡塢知道人也不是真的想跑,沒多大力就給人摟回來到邊上了。
“說話,你平時不是很能說嗎?現在就說不出來了?”
這能說什么?說親愛的我好愛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抵扣給你還是說我堂堂一米六多的女子勢必不可能拜倒在你的威逼利誘之下?
看著眼前這個人冒出跟狼一樣的眼神,景符知道自己該說的答案應該就只有一個,這種時候可不能違背渡塢的意愿。
“行。”不就抵押個自己嗎?誰還做不到。
攪動的水聲漸落漸起,景符按上渡塢的肩膀,不過又給渡塢更強勢的壓回去,并且手上還不安分起來,往上撈起人的衣服。這個動作引得人不樂意了,推推搡搡之間渡塢把人推在了沙發上。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景符抬手擦從嘴角邊下來的一條線,任憑渡塢壓在自己身上,她卻躺著沒動。這樣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毫無威懾力,就像進了套的兔子,只不過會沖著獵人露兩顆牙。
看著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呼吸逐漸變成了喘息,有什么東西從心里肆意生長。
情難自持。
“吃了你。”
渡塢胡亂的手從桌邊找到屋子的遙控器,按上之后就扔回桌子上。屋里的窗簾開始慢慢向中間合起來,原本擠在房間里的陽光在兩人的糾纏中從窗簾中間緩緩退出,又爬上了這座在市郊的屋子。
等午后的光線肉眼可見的亮熱起來,屋子的窗簾才又自己緩緩拉開。渡塢手上拿著毛巾給景符擦頭發,景符手上拿著那遙控器把玩,另一只手上拿著渡塢給她找出來的說明書。
“這是屋子自帶的嗎?”
“不是,后來我和朋友安的。還有些按鍵后面用到再跟你說,不然你也記不住。”
沒來得及多看看那說明書,渡塢的手機在桌上響起來,景符拿過就接了。
“是渡房東嗎?”
“我是景符,她在我旁邊呢,我把電話給她。”
“不用,不用,我剛好也有事想問問你。”
“什么事?”
開著免提放回到桌上,在沙發后面站著給人擦頭發的渡塢也有些好奇云落打電話給她干嘛。
“你知道顧城風腰傷是什么時候的事嗎?”
“嗯,這個我不太清楚,她來的時候才告訴我是傷了腰想要過來靜養的,別的什么都沒說,好像傷了之后在病床上躺了不短的時間。她腰又傷到了?”
“沒有,好奇這個,又覺得直接問她不太禮貌。”
“有什么不禮貌的,你們都是那關系了,問些以前的事情也能讓關系多促進一下嘛。”
秉著過來人的經驗,景符給人出謀劃策。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要是找她們兩個人現在的進度來,估計要比她和渡塢兩個人還快。
“那她生日什么時候?”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也可以去問她,拿來當一個話題聊。”
“知道了,謝謝。”
那邊掛了電話,景符享受著渡塢給自己擦頭發,不過等渡塢停下來之后,卻并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擦頭發的毛巾依然蓋在頭上。
“怎么了?”
“我生日什么時候。”
這真是一個值得讓景符深思的問題,午后的天氣雖然陽光明媚,但并沒有多熱,只是盤腿坐在沙發上的人這時候卻覺得身后的氣息隨著自己的沉默變的越來越冰,手摸上自己脖子也是冰涼涼,跟女鬼一樣。
“我知道,七月嘛”景符很灑脫的一笑,就想去把人的手給拿下來,不過后面的人環上了脖子,給她扣的死死的。
“幾號?”
“塢,我看看手機行嗎?我有記的。”后頭的人又在自己身上摸了,這會她可一點都不想再來一次了,抓著人的手可憐巴巴地抬頭看,只不過渡塢絲毫沒有止步的意思。人從沙發后面直接跨到前面來,把人臉按到嘟起。
“親你多少次就是多少號,數著。”
或深或淺的吻在人唇上落下,不過很快兩人就糾纏在一起。
“想起來沒,想起來沒?”
誰去還去想那個啊?景符給人親的腦袋漲,把人壓回去的時候全然忘記了要她記起來什么。
算了,回頭再想這些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