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厲靳寒拉著我去簽手術同意書,移植手術暫時定在后天。
傅言殤很快又陷入了昏迷狀態,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可我知道,剛才的每一拳,都耗盡了他的體力。
蕭禹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
他和厲靳寒的交情似乎很不錯,一見面就爆了粗口:“他媽的你們后天一起進手術室,會不會同時掛掉啊?”
厲靳寒給了蕭禹一拳,“呸,不詛咒我和傅言殤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蕭禹咧嘴笑笑,“我詛咒了你們那么多年,也沒見你們有事。”
厲靳寒白了蕭禹一眼,一把將他推到我面前,介紹道:“他是我和傅言殤的好兄弟,前幾天剛回國,之前一直在國外管理傅氏的分公司。”
蕭禹伸出手,“嫂子你好,久仰大名,以后請多多關照!”
“你好……”我握了握他的手,不解道:“久仰大名?我嗎?”
“是啊。你不知道,傅言殤那個高冷禁欲狂經常說起你的,搞得我都以為他鬼上身了!”蕭禹一邊說,一邊扶額,“認識他這么多年,就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樣的,連baby都吃醋了呢!”
我懵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你認識baby?”
“我知道啊。”蕭禹挑挑眉,神秘兮兮地說:“她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醫學界精英吧,不過這女人的交流方式很古怪,傅言殤也不知道她身在何方。”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確實是挺古怪的,是傅言殤告訴你baby這個人的嗎?”
“不是,是我偷偷登錄他的郵箱窺看到的。你不知道,他們的郵件來往頻繁到不行,平均兩三天就聯系一次!”
蕭禹說完,看了看時間,然后問我:“嫂子,是現在去市郊的醫院嗎?一來一回的話,傍晚剛好踏正飯點回來,厲靳寒說了,今晚要給我接風。”
“吃吃吃,就知道吃。”厲靳寒沒好氣地拍了蕭禹一下,悻悻道:“秦歌,要不晚上一起吃飯吧?安妮你也一起,人多熱鬧。”
我看著傅言殤昏迷不醒的樣子,真是一點吃喝玩樂的心情也沒有,可厲靳寒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我又不好拒絕。
“行,晚上一起吃飯,安妮,你晚上有沒有空?”
安妮點點頭,“有的有的。”
約定傍晚七點在醫院樓下碰面后,蕭禹就開著越野車送我和安妮去市郊的醫院。
一路上,蕭禹時不時講冷笑話逗我和安妮,發現我們全程皮笑肉不笑的尷尬后,便開始正經的自我介紹。
“我和傅言殤、厲靳寒是出了名的醫科大三草。我是骨科專業的,傅言殤從商之后,我就緊隨他的步伐改行了。”
我和安妮對視一眼,都覺得蕭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霸氣,忍不住說:“你身上有一種和厲靳寒很相似的氣質。”
“那是,想當年我和厲靳寒天天跟我耍兇斗狠,就是臭流氓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