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以前只是將藍凜當(dāng)成我一個好朋友的話,那么從現(xiàn)在起,他就是我的兄弟。
“來哥,謝謝你?!彼{凜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感激道。
我真不是一個適合煽情的人,讓藍凜這么一個大男人這么搭著的感覺真的有點奇怪,我一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別墨跡,趕緊給我干活去,你和幾天都沒給我干活,再不干活當(dāng)心我扣你工錢!”我笑著一踹藍凜的屁股,藍凜嘴里委屈的念叨道:“說好的兄弟呢,你就這么把我當(dāng)廉價工人用?!?br/>
說歸說,藍凜還是順從的出了門。
“爺爺,你孫子來電話了?!蔽业亩道镯懫鹨粋€怪聲,這是我最新調(diào)的手機鈴聲。
接通電話,傳來孫五琳的聲音:“陳老板,剛剛走得著急,忘記和你說一件事了,我們品牌的立牌大會將在明天召開,政商名流都會來,位置是定南市天運大酒店,明天你一定要和藍先生賞臉來啊。”
孫五琳建立的這個品牌還有我和藍凜的一份,我要是不答應(yīng)說不過去,我便說:“好的,我明天一定會去的?!?br/>
“好的,那明天恭迎大駕?!睂O五琳說完,將電話掛斷。
清心丸的制作需要劑量精密的調(diào)配還有收工搓揉成藥丸,所以沒辦法用機器來控制,只能由我們?nèi)斯碜?。這一天幾乎都沉浸在勞動當(dāng)中,中飯我們就隨便在外面吃了一些,饒是我和藍凜這么奮斗,也只做出了一千來顆清心丸,這個數(shù)量對現(xiàn)在的我還說還不是很滿意,但這已經(jīng)是我們一天能做出最大的劑量了。
將最后一顆清心丸搓揉成丹丸,“呼~”我松了一大口氣,感覺兩只手臂是又酸又麻,手掌有股子刺痛感,像是不屬于自己了般。
藍凜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扭了扭胳膊,面露倦意:“我發(fā)誓,這是我這輩子以來做的最多次的清心丸了?!?br/>
“小來哥,我們回來了?!蔽涿哪飵е虑購拈T口走進來,柳下琴蹦蹦跳跳的興奮道。
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柳下琴的頭發(fā)上,衣服上沾滿了濕潤的泥土,光著腳丫子,出門時穿的兩只鞋子不翼而飛,像是剛從泥堆里爬出來似得,活像個叫花子,和武媚娘一身光鮮亮麗的穿著形成了鮮明的對其。
我一看到柳下琴這模樣直接抓狂了,三兩步走到柳下琴面前咆哮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武媚娘“咯咯”直笑,嬌聲說:“金師傅搞人體泥藝,小琴妹妹自告奮勇參加就變成這樣了。”
原來今天金之炎帶著武媚娘演出的時候,要用一個人當(dāng)做模子,柳下琴覺得好玩就主動當(dāng)人形模子了,這一頓泥打下來,柳下琴就變成這樣了。
我臉上掛滿了黑線,雕刻的藝術(shù)我這一個大俗人真是弄不明白。
“趕緊去洗澡吧。”我無奈道。
“嘻嘻。”柳下琴的臟手故意在我臉上印了一下,蹦蹦跳跳的跑上樓。
看著柳下琴腳丫子印在地板上的腳印,我心里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剛勞作了一天,現(xiàn)在又得打掃。
拿起拖把,在擦拭了起來,這不動還好,一活動就腰酸背痛了起來,我看向藍凜,藍凜這個家伙雞賊得很,知道沒好事,這貨直接一溜煙的跑了,留我一個人在柜臺邊,沒辦法,我只好拿起掃把和拖把開始清理起來。
我可真是少爺?shù)纳碜邮桥琶?,我在心里嘆道,好不容易清理完了柳下琴在地上留下的“杰作”,柳下琴穿著一身淡粉色的浴袍走了出來,因為浴室悶熱,柳下琴的臉上布著一絲紅,修長的美腿盡露無疑,別看柳下琴個子矮,腿的比例還真高。
我無力的抬頭瞥了柳下琴一眼,心里卻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飽暖才思那啥欲,我現(xiàn)在是又困又乏,一點那種心思都沒有。
柳下琴還特意走過來,將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露出鎖骨還有中間一條修長的事業(yè)線,對我調(diào)戲道:“小來哥,你覺得我漂亮嗎?”
不用想,這肯定是武媚娘教的,我理都沒有理柳下琴直接穿過她的身子進入浴室,氣的柳下琴在后面直跺腳。
浴室里面的熱氣還沒有完全消散,我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衣服褪下,開始洗漱,將身子整個泡入澡池里面,把頭潛入水中,一個猛子竄出水中,擦了一把臉。
我心里只有一個字,爽!
在水的洗濯之下,我感覺整個腦袋都清醒了不少。
走出門,也不等頭發(fā)干,我就跑進浴室,趴上就睡。
這一天過得太疲累,躺下后幾乎沒廢什么力氣就進入夢鄉(xiāng)。
……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十一點了,這一覺醒來,我感覺除了手臂還略微還有點發(fā)麻外,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暢,伸了個懶腰、藍亞、藍凜都不見蹤影。
走出房間,二樓大廳里每個人都在干著自己的事,武媚娘在對雕像畫著畫,柳下琴手里拿著一個匕首練著武功,我到樓梯口一看,藍凜、趙青梅和藍亞正在幫我照顧著生意。
還是藍凜靠譜啊,這一對比,我不禁在心里想道。
“爺爺,您的孫子給您來電話了……”電話鈴聲響起。
“陳老板,您來了沒,我們這個立牌宴會快要開始了?!睂O五琳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鞒鰜淼健?br/>
我心里一個咯噔,昨天太累了,竟然忘記了這茬!
我馬上回應(yīng)道:“好,我馬上過去?!?br/>
掛斷電話,我招呼藍凜他們了一下,立即起身,我們這次足足六個人,在路上招了兩輛出租車,分別出發(fā)。
這個天運酒店位處于定南市郊區(qū),雖是郊區(qū),卻是整個市最大的酒店,據(jù)說是由某大型房地產(chǎn)花了大價錢建造的。
遠遠的就能看見天運酒店整棟建筑呈半球形狀,在天運酒店的門外擺著巨大的氣球,氣球上用黃色大字寫著:“恭祝紫金藥業(yè)“清天白日丸”品牌建立。”
這個酒店的外觀上看,比起李小蕓上次帶我去的那個酒莊還要豪華數(shù)倍。
露天停車場上停泊著各式名車,幾百萬到上千萬的名車都有,我們一行人來到門口,孫五琳應(yīng)該是和酒店人員打過招呼了,我們一到門口就有專門的服務(wù)員領(lǐng)我們進入,酒店被打掃得很干凈,鋪著紅地毯,酒店里各種穿著禮服的名流人士還有服務(wù)員穿梭其中。
除了上次酒席里面認識的名流之外,還有在武媚娘個人雕藝展認識的那些富商。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不知不覺間認識了這么多人政商界名流,看到熟悉的面孔后,我又發(fā)現(xiàn)人群里一個白色禮服的少女正在和人攀談著,我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人是李小蕓!
我又將目光往另外的地方移動,發(fā)現(xiàn)不僅是李小蕓,連籃子愈那個家伙也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徐管家,見到藍凜,籃子愈的面色一下陰沉了下來,表情上寫滿了怨毒。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