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人的口氣,他應該就是那個臃腫女人兒子了。
我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回答道:“遠處走來一個人,近一看,原來是一條狗。”
“哈哈哈。”
武媚娘四個妮子同時笑了出來。
金項鏈男被我這一罵,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怒道:“你找死,老子可是村支書!”
“嗯,然后呢。”我懶得和這種人爭辯什么,坐到桌子旁邊,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金項鏈男快步而來,將我手里的瓷杯搶過來,猛然摔在地上,只聽“鏘!”的一聲脆響,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你最好將地上的東西弄好,不然后果自負喲。”此時此刻這個金項鏈男在我眼里就像是一直發狂的野狗,我根本不生氣,指著地板提醒道。
“呸!老子就不撿,你要怎么樣?”金項鏈男對我怒目而視道,然后又將目光瞥向武媚娘她們四個,露出yin笑“你們部門的女人好像很不錯樣子,給我一個吧,我回去爽一爽,就不計較你今天得罪我了。”
“嘀嘀嘀嘀!”巷子外面停了幾輛面包車。
“來哥!”狂虎帶著幾十個手持棍棒的浩蕩會的兄弟朝靈棚內趕來,粗聲粗氣的沖我喊道。
金項鏈男疑惑的看著這些人,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快完蛋了。
“抓住他!”我手一指金項鏈男,喝道。
金項鏈男身子抖了個激靈,一下子回過神來了,就想從靈棚另一端跑,不過那靈棚的另一端是死路,被打了一頓。
見勢頭不對,那些親戚準備開溜,可靈棚門口已經被這些浩蕩會的弟兄們全都封鎖了,想要跑的都被浩蕩會的弟兄給瞪回來。
自從狂虎帶著人進入靈棚后,剛剛還喧鬧不已的人,現在一個個都動若寒噤,不敢喘出一聲大氣,連吳大媽被嚇愣了。
單單看狂虎這些人的裝束,也知道是干嘛的。
金項鏈男被狂虎和一個大漢駕到我面前,臉色煞白,顫聲道:“你,你想干嘛?”
“你剛剛那么對我,你說我要干嘛呢?”我露出善意的笑容說道。
金項鏈男看著我的眼睛,身子打了個寒顫。
“剛剛”
我話還沒說完,金項鏈男就搶先說:“大哥,我不知道您原來是黑幫哦不對,社團大佬,我撿,我撿行吧?”
我搖頭:“你剛剛已經錯過了這個機會了。”我看向狂虎,問:“狂虎,他剛剛把我的杯子摔碎了,你說應該怎么辦?”
狂虎笑著回答道:“當然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如果是我的辦法,就是把他的膝蓋摁在這些碎片上,玻璃把皮膚刺破和骨頭摩擦,那種感覺,嘖嘖……”
狂虎的話很有場景感,聽得那些親戚毛骨悚然,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金項鏈男一下子哭了出來:“千萬不要啊!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啊。”
此時金項鏈男雙腳癱軟著,完全就是靠著狂虎和大漢在支撐,我目光挪到他的身下,發現他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
這家伙,竟然嚇尿了!我心里對這貨更加鄙視。
“那你說應該怎么處罰你才好?”我不再和狂虎搭話,轉而問這個金項鏈男。
“別打我,別打我!”金項鏈男嘴里不停呢喃著,看樣子他是害怕得緊。
我呵呵一笑,突然暴起,手上的青筋爆現,拿起桌子上另外的茶杯朝金項鏈男腦袋砸去。
“嘩啦!”
茶杯砸中金項鏈男的腦袋,發出一聲脆響,劃破了他腦門上皮膚,殷紅的血順著他腦海流下來。
金項鏈男兩眼翻白,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同時我的手也被碎瓷片劃破,鮮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了出來,看起來好像是一條血色紋身般。
“老大威武!”
浩蕩會的弟兄們齊聲喊道。
我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緩緩走出靈棚。
一脫離視野我就瘋狂的甩著手,緊咬著牙,媽的,真他娘的疼,早知道就不裝這個13了。
我剛剛那么做,純屬是為了泄憤,像金項鏈男這個王八犢子,不打他一頓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幾分幾兩了。
我在洗手池旁邊洗了下手,這才回到靈棚里面。
那個臃腫女人還躺在地上裝死,而金毛混混仍是被柳下琴踩在腳下,我給狂虎使了個眼色。
話說這個臃腫女人的演技還真是好,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把她弄醒,這個演技,不去當個演員真是可惜人才。
現在金項鏈男已經被解決了,我準備用這兩人立威了。
狂虎從懷里掏出了一柄小刀,小刀晃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狂虎的小刀在臃腫女人的手指上來回磨著。
“來哥,你說這個人的爪子應該怎么剁?”狂虎問道。
我隨口應道:“剁下三根手指就差不多了,現在這人昏迷著,趕不到痛,你下手快點哈。”
“好嘞。”狂虎笑著應了一聲,壓著臃腫女人的手,嘴里喃喃道,“這種事情我以前經常做,肯定快!”
“嗷!”
臃腫女人尖叫著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量掙脫了狂虎,連跑帶爬的來到我面前,磕頭如搗蒜,連聲道:“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饒了我!”
我朝旁邊被砸得頭破血流,昏迷在地的金項鏈男努了努嘴,陰陽怪氣的說:“您不是要讓您的兒子弄死我嗎?叫醒他,讓他來弄死我。”
我這話一說,臃腫夫人的臉色煞白,頭磕得更快起來:“您大人有大量,我知道錯了,饒命,饒命。”
因為害怕的原因,這臃腫女人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我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臃腫女人,搖頭說:“你剛剛可不是這個口氣呢。”
“只要饒了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這個兒子,我可以讓他每天給你當保鏢。”臃腫女人指著金項鏈男道。
一個老婆子馬驢,加一個保鏢,這個臃腫女人還真是什么都敢應承啊。
不過到這里,我差不多也玩夠了,沒有繼續和這個臃腫女人計較,站起身,朗聲道:“還有誰要我賠錢的嗎?”
我此言一出,場上鴉雀無聲,吳大媽這些剛剛還囂張不已的親戚同時一縮脖子。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對付這種人,還是黑社會管用。
我掃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繼續問:“好,那我的喪禮繼續舉行,你們有異議嗎?”
場上仍然沒有半點聲音。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