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就是一條繁華街道,街道內五顏六色的大巴車,各種廣告牌林立在街道兩旁,人群熙攘。
我們一行七人加上一個殘廢的猴子精走機場之后,我低頭看了一下手表,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半。
我扭頭問鐵山:“你知道沈魁在什么地方嗎?”
猴子精我是懶得問了,這貨的嘴巴硬的很,現在的他把我當成殺父仇人一樣,問他還不如不問。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沈魁在京都,具體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鐵山慚愧道。
鐵山剛說完,白穎就接話道:“沈魁在京都市區內有一棟武館,就在這里不遠,我可以帶你們去。”
我心里一喜,忙道:“那就走吧。”
看來帶白穎來還真是帶對了。
“嗯。”白穎微微點頭,在前面給我們帶起路來。
白穎沒有帶我們打車,
那是一棟復古建筑,三層的高大閣樓,在屋檐、扶手上雕刻著花草,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正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沈氏武館”
目測占地至少在幾百平方米左右,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有這幾百平方米的地,足以證明建筑這武館的人財力豐厚了,從外表上看,除了裝修得豪點和一般的武館好像也沒有什么差別,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武館的人流特別多。
無數穿著白衣的人在武館門口來來往往。
白穎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嘴巴一臌一縮,像是終于鼓足勇氣了一樣,邁步進武館。
我們六人緊隨其后。
武館內比外面看的還要大,至少有上百人,有個光頭大漢正在在教導著徒弟,整齊劃一的動作,伴隨著“哼哼哈哈”的聲音,乍一看還挺嚇唬人的。
不過在現在的我眼里,這些白衣人練習的武術根本不足為道,全都是一些花拳繡腿,用來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要是真拿到生死決斗上,恐怕還是得用亂拳來打。
武功差歸差,但這個光頭男人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光頭大漢臉長得很兇,眉毛是光禿禿的,讓人很容易就聯想起電視劇里那種大反派,他身上,有和武松他們一樣的氣勢。
因為武館內往來的人數太多,所以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我們。
我微微一笑,深呼了一口氣,接著這口氣瞬間從喉嚨涌出,咆哮道道:“沈魁何在!”
我聲音里蘊含著大力量,整個武館內的空氣好像都為之一窒。
那些還在練武的白衣人行動戛然而止。
“是你們!”那個光頭大漢看過來,光禿禿眉頭頓時一豎。
“發生什么事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我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青衫,留著一頭銀黑相間長發男人站在閣樓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往我們這里看著,見到我們,不,嚴格來說是見到白穎,這青衫男人,緩聲說:“白團長……哦不,現在你已經被沈大師除名了,我還是叫你白穎比較好。你帶著人來這里到底是想干嘛?”
這些人都認識我們?這會輪到我納悶了,我可沒見過這兩貨啊。
鐵山附在我耳邊,悄聲說:“這個人也是八大護法之一,綽號叫做禿鷹,還有那個青衫男人,也是護法,叫做青鳥。”
聽了鐵山的話,我一陣無語,這都是什么啊,又是猴又是鳥又是鷹的,沈魁是開動物園的嗎?
光頭大漢腳一踏步:“弟兄們,這些人是來踢館的,攔住他們。”
光頭大漢一聲令下,那些本來還在原地練武的白衣人頓時“嘩啦”一下,將我們團團包圍住。
“你們要干嘛!我可是沈大師的義女!”白穎橫眉道。
青衫男人站在扶手后邊,遠遠的道:“白小姐,你就不要怪我們了,我們這也是按規矩行事。沈大師吩咐過,只要你一出現,就得立即抓捕。”
“你!”白穎俏眉微橫,嗔怒道:“我不信,你們一定是在假借我義父的話!”
青衫男人面無表情,冷淡道:“不管小姐你信不信,這事就是這樣。”
“呵呵,你們這是要動手嗎?看看,這是誰呢。”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讓開身子,將后面猴子精的身子顯露出來,猴子精面色蒼白,我將猴子精身上的衣服扯下來,露出他肩膀上那足有拳頭大的深洞。
“是燕王!”
“這不是上次派去執行任務的燕王嗎?”
“怎么會變成這樣?”
……
周圍的白衣人見到猴子精,頓時嘩然,議論紛紛道。
而禿鷹還有青鳥兩人則面色同時一滯。
在片刻之后,禿鷹率先反應過來,拳頭高舉向我,罵道:“你快點放人,不然絕對要你好受!”
我指著氣勢萎靡的猴子精腦袋,帶著一絲笑意,道:“這家伙在來我這里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我接著,又將目光微微凝起,道:“放人是嗎?還你!”
在話音落下的瞬間,我將猴子精拽出來,用我最大的力氣對準他的屁股猛的一踹。
“啊!”
猴子精慘叫著飛向禿鷹。
禿鷹光禿禿的腦袋上反照著光芒,腳下扎起馬步,看樣子是準備迎接那個猴子精。
禿鷹最終還是接到了猴子精,馬步很快就被撞擊力沖破。
“砰!”
禿鷹和猴子精身子抱著身子,在這個勁力之下,兩人環抱在在一起飛向墻壁,一聲重響,光頭男的身子撞在了墻壁上,腦袋都被磕出血來了。
我調侃道:“真是兄弟情深啊。”
“你找死!”樓上的青衫男人見狀,再也壓抑不住,從樓上一躍而下身子打了個轉,手上化圈為爪,像一只迅捷的鳥一樣疾速逼向我。
他的身子簌簌生風,在他身子帶起的勁風之下,我的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了。
這個青衫男人果然不愧叫做青鳥,這個實力,確實無愧于他的綽號。
“殺啊!”在我和青衫男人交手那一瞬間,其他人也紛紛動起身來。
“嘩!”我拳頭和青衫男人的相交,我一拳打在青衫男人爪子上,沒對他造成什么傷害,反倒是我拳頭上的肉硬生生的被撕下來一大塊。
我艸!這貨竟然還玩娘們撓人這一套。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