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吃了虧,我身子立即倒退,在用肘子逼退了幾個想要偷襲我的白衣人之后,我撿起地上一根木棍,打向青衫男人。
青衫男人面對我的攻擊,既不閃也不退,只見他伸出爪子,戳向木棍,“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就見他爪子將木棍戳成一條條細長的木條。
我心里按驚,這個青衫男人的手到底是肉做的還是鐵做的,竟然這么厲害。
眼前他的爪子就要落在我身上了,我也不敢再托大,身形一閃,青衫男人一下落空。
這個青衫男人的實力,比猴子精要強上幾倍不止,猴子精在我發揮出那股奇怪的炙熱能量之后,短短幾招就被我解決,而這個青衫男人,在我暗自發揮出那股炙熱能量開始,足足撐了有二十多招,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很強。”青衫男人爪子對著我,在我不遠處盤旋著,嘴里吐出三個字。
“你也不錯啊。”我伸出剛剛被青衫男人撕下一大條肉的拳頭,隨時準備反擊。
“不過,那也只是對于普通來說而已,去死吧!”青衫男人面色忽然猙獰,身形暴動,幾個眨眼間就到我面前,爪子直戳我的眼睛。
“在你還沒死的時候,我不可能死!”我也是跟著暴喝道。
炙熱能量全部涌到拳頭上,雙拳同時迎向青衫男人,帶起滔滔熱浪。
“什么?”感受到來自我拳頭上的炙熱溫度,青衫男人的臉一瞬間被恐懼涌上,想要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皮膚和他相觸那一秒,就像是老烙鐵烙在皮膚上一樣,青衫男人的指頭瞬間燃燒了起來。
“啊!”一聲響徹武館的慘叫,燒焦的味道不斷從青衫男人指上傳來。
從表情上來看,青衫男人想要收手,但他的爪子卻像是附在了我的拳頭一樣,任憑他如何使力,都沒辦法擺脫。
我一聲暴喝:“給我滾開!”一腳踹出,準確無誤的踹在了青衫男人小腹之上。
在青衫男人身子停留半空中的時候,一口淤血從他喉嚨里噴出,沿途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沙袋還有桌椅,一直撞在了墻壁上才停了下來,最終青衫男人頭一歪,沉沉昏倒過去。
其他地方進行得比我這里還要容易,那些白衣人根本就是烏合之眾,連我們當中實力最弱的白穎都有以一當十的實力,其他如武松還有張清就更不用說了,幾乎是以秋風掃落葉之勢,這些白衣人幾無還手之力,這些白衣人被清掃一空。
而那個光頭大漢禿鷹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剛剛我把猴子精丟出去的瞬間那家伙就被定在墻上,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我都有點懷疑這家伙躋身沈魁名下的八大護法是不是用來湊人數的。
我拍了拍手掌,走到青衫男人面前,青衫男人此時那一身青衫被燒出了數個破洞,十指上不同程度的焦黑,活像燒焦的雞爪,還彌漫著一股燒焦臭味,模樣好不凄慘。
我抬腿踩著他的肚子,俯視著他,笑意盈盈的問:“說吧,沈魁在哪里。”
“你休想知道!”青衫男人怒道。
又是這樣,猴子精如此,青衫男人還是如此,我懶得問他了,對準他的腦袋,狠狠的一拳打上去,青衫男頭一歪,徹底昏厥過去。
我一臉輕松道:“司徒霖,你說該怎么辦吧,是要找呢,還是?”
我其實對沈魁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這次來找沈魁更多的是為了司徒霖,自然是要詢問司徒霖。
“既然要找沈魁,那就不必急于這一時。”司徒霖看著眼前這一片在地上胡亂打滾的白衣道,“我們找一家酒店歇息一會,我想沈魁很快就會知道他館子被踢的消息。”
“我也同意司徒霖兄弟的說法。”鐵山附和道
武松、燕青、張清、他們三個好漢就更沒有什么意見了。
“行。”見眾人都沒有什么意見,我點頭道。
在決定之后,我們當即起身前往賓館。
我們七人,除了白穎是女孩獨立開一間房之外,其他
吃過飯,在洗漱之后我和司徒霖雙雙入睡,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一大早。
“啊!”我起身,打了一個哈欠,同時伸了一個懶腰,忽然看見在門下面好像有個白白的東西。
司徒霖還在呼呼大睡著,一頭的青發凌亂的披在兩肩。
見到這封信,我瞳孔微微一縮,昨天竟然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覺間來到我這里,這個送信的人的武功肯定不弱。
我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如果昨天這送信的人偷偷的潛入房間,我們會不會也發現不了?
我甩了甩腦子,將信封打開,里面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密密麻麻但卻清晰的小字,內容如下:
“昨天發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是來找我的沈魁的對吧,我知道你,黑社會頭子,身邊還有一堆奇人朋友。今天我會在白玉山等你,不見不散。”這封信的落款是“京都沈魁”。
這封信言簡意賅,就是一封約戰書。
我將信拿起來,走到司徒霖旁邊推了一把他。
司徒霖眼睛惺忪的起來,問:“怎么了?”
“沈魁給我們送信來了。”我淡淡道。
“什么!”聽到沈魁的名字,司徒霖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看到我手里的信后,他迅速從我手里奪過信,當看完信的內容后,司徒霖驚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我搖頭:“不知道。”
“走,通知其他人去。”司徒霖迅速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手忙腳亂的起來將東西全部收拾起來,拿著信朝門口走去。
看著司徒霖這副猴急的模樣,我搖了搖頭,司徒霖不知道是因為報仇心切還是什么原因,走感覺他太心急了,反倒容易誤了事情。
司徒霖挨個敲門,很快就將其他人給聚齊了。
房間里一片安靜,眾人坐在房間里不同的地方,或者是床上,或者是椅子上,每個人都眉頭緊皺。
我打破了這片安靜,問:“對沈魁來的信,各位有什么看法?是去還是不去。”
司徒霖吆喝著:“去啊,怎么不去,既然人家都送信上門了,不去會會他不是顯得我們慫了嗎?”
“我也覺得得去,我可不想再這里繼續憋屈了。”武松也說道。
眾人接二連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愿。
只有鐵山垂著一個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