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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河東與河西

    在后宮這個地方,可以有許多的秘密,也有可能你做的任何事都無所遁形,關鍵就在于你爬得有多高,站得有多穩。
    兩宮太后命殿中省的人下重刑,羅吟袖與馮子矜身邊的人一個個輪番受刑,不要人命,卻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結果一輪刑罰還沒有受完,一個□□雨的宮女便痛哭流涕的招得一干二凈,甚至連自家主子以前在王府里做過的事情都招了出來。
    “哀家就說根基還不穩的妃嬪有什么能耐殺了人,還沒有人發現她的行蹤,原來還有人幫忙,”母后皇太后翻看完手里的供詞,遞給身邊的韋太后,嘆口氣道,“這個馮氏膽子也太大了。”
    韋太后一目十行的看完供詞,氣得臉色發紅,她不是愛把情緒擺在臉上的人,可是供詞上的事情實在讓人震驚與憤怒,尤其是犯事的人還是她當年從選女中挑出來給兒子的。
    “來人,把羅貴嬪與平才人從省身齋帶過來,”她壓下心頭的怒火,對著母后皇太后嘆了口氣,“早知道會是如此,哀家當年真不該把這樣的毒婦安排到皇上身邊伺候。”難怪之前珩兒與兒媳日日宿在一起,也沒有子嗣,想必是被藥物傷了身子,養了大半年才好。
    “妹妹無需自責,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母后皇太后寬慰道,“幸而沒有釀成大禍,這便是老天保佑了。只是此事既然已經查明,不知是否讓人去告訴皇上與皇后?”畢竟皇后在王府時,曾被人下過毒,這樣的大事不讓皇上與皇后知道,也不太妥當。
    “這樣的大事,怎么能瞞著皇上與皇后,”韋太后神情已經恢復成平日的模樣,“另外,也讓人把淑貴太妃與瑞王請來吧,哀家倒想問問他們,為何要誣陷皇后。”
    “理應如此,”母后皇太后點頭,畢竟此事與淑貴太妃也脫不了干系。
    兩人正說著,馮、羅二人進來了,不過是在省身齋待了兩日,二人看起來就已經憔悴了不少,羅貴嬪看起來勉強能維持姿態,平才人瞧著就狼狽多了,兩只眼睛看起來干澀無神,仿佛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似的。
    “來人,給羅貴嬪賜座,”母后皇太后扯了扯嘴角,雖然笑著,卻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威嚴。
    “謝兩宮皇太后,”羅吟袖心里松了口氣,現在能給她賜座,就表示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她雖清楚事情與自己無關,但是就怕有人冤枉自己,看到現在這個情況,她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了。
    曲輕裾聽到兩宮太后叫她與賀珩到福壽宮,有些驚訝的看向陪自己下棋的賀珩:“母后們這么快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賀珩自然不會告訴她殿中省收拾人的手段,只是放下手中的棋子,笑著道:“這個世界上,只要做了某件事,那一定就會留下痕跡。要知道天下沒有查不出的案子,只分愿不愿意認真去查。”
    曲輕裾贊同賀珩這句話,常常有人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所以人還是不要故意作惡為好。
    見她一臉深以為然的模樣,賀珩站起身道:“既然母后們要見我們,我們便去福壽宮瞧瞧。”說完,吩咐下面的人取來狐領披風,又讓曲輕裾換上一雙厚實的兔絨筒靴,才帶著人出了天啟宮。
    一出天啟宮,曲輕裾就覺得寒風撲面而來,路上的積雪雖被太監們掃得干干凈凈,但是屋頂還有樹梢上已經掛滿積雪,她呼了一口氣,“好大的雪。”
    伸手把她的披風領子拉高遮住臉頰,賀珩扶著她直接上了自己的御輦,待兩人坐定后,他才道:“如今已經進了臘月,下這么大的雪很正常。”
    盡管去年已經見識過了京城的大雪,但是曲輕裾對雪還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大概是前世生活在南方,總是看到語文課本上寫冬天堆雪人,實際上根本就堆不了雪的失落感吧。
    得不到但是從小就有人告訴你有這么個東西,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難免就執著了些。
    御輦一路行過,曲輕裾偶爾掀開簾子,便看到一些跪在道路兩邊的宮女或是太監,天上還下著雪,地上還有著掃過后留下的雪水,這些人卻各個跪得挺直,沒有半分敷衍。
    進了福壽宮,賀珩便看到馮氏跪在大殿中央,跪在她身后的還有幾個面色蒼白的宮女太監,他臉色微微一沉,與曲輕裾攜手給兩位太后行禮后便在旁邊坐下。
    福壽宮里燒著地龍,曲輕裾脫了身上的狐毛披風,仍覺得有些熱,用手輕微拉了下衣襟,看了眼地上的馮子矜問道:“母后,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馮氏這些年膽子可不少,皇上與皇后你們也看看,”韋太后把春雨的供詞遞給賀珩后,見兒子越看臉色越冷,知道他是動了怒,便嘆了一聲,“是母后對不起你,竟給你安排了這樣一個毒婦。”
    “母后萬萬不可這般說,馮氏行事歹毒,又擅偽裝,豈是母后您的錯?”賀珩氣得把供詞拍到旁邊的茶幾上,“倒是朕瞎了眼,竟是留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好幾年。”
    “皇上!”馮子矜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盛怒的帝王,“若不是因為皇上要娶她,最后還寵愛她,妾何需去做這樣的事?”
    看著馮子矜怒指著自己的手,曲輕裾挑了挑眉,婚是慶德帝賜的,親是賀珩決定結的,怎么最后反倒成了她的錯了?有本事去害慶德帝與賀珩啊,給當初的曲輕裾下毒算什么?
    “皇后乃是先帝欽賜給皇上的王妃,皇上與她伉儷情深,本就天經地義,你一個小小的妾侍,竟然心生妒忌,謀害皇后。早在王府時便給王妃下毒,進了宮更是殺害韓良娣,陷害皇后,此等可怕之人,竟然還厚顏怨皇上娶正妻,實在是可笑,”韋太后冷笑,“天底下妾侍那么多,若是都如同你這般,豈不是亂套了?”
    “圣母皇太后您自己就只是個妃嬪,難道您就沒有不甘心過的時候,如今您不仍舊成了高高在上的圣母皇太后嗎?”馮子矜抬頭直視著韋太后,嘲諷道,“妾又怎么了,都是女人,她曲輕裾比我高貴到哪里?”
    “你這樣毒婦有何資格與圣母皇太后相比,”母后皇太后冷眼看著胡言亂語的馮氏,“論才論貌論德行,你通通不及圣母皇太后。早年哀家還是皇后時,圣母皇太后處處敬著哀家,并不因為哀家不受帝寵便有半分怠慢,養育的皇上也是天資聰穎,心懷天下百姓,她做圣母皇太后乃是天命所歸。你這等毒害嫡妻的女人,又拿什么來比?真是滿嘴荒唐言,讓人可笑可嘆。”
    母后皇太后這席話處處維護著圣母皇太后,也是告訴其他人,圣母皇太后與她平起平坐她是贊同并且推崇的,甚至把這個高度推到了天命上,真是捧了韋太后又捧了皇帝,還大大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聽完這番話,曲輕裾這才明白,難怪母后皇太后這么多年不受帝王寵愛,膝下更沒有兒子,慶德帝也從未動過廢她的心思,就這心態與手段,多通透的一個女人。可是與韋太后一樣,沒有遇到一個靠譜的男人,實在是太遺憾了。
    她偏頭看向賀珩,果然見他面色緩和了不少,顯然很滿意也很感激母后皇太后的話。
    “哀家當年問你是否愿意去伺候皇上時,是你自愿的,這個時候你卻說不甘心,”韋太后冷笑,“究竟是不甘心還是不滿足?”
    馮子矜聽到這話怔住,當下便說不出話來。是啊,當年還是敬妃的太后問過她,她確實是自愿,可是當年明明自己最受皇上寵愛,為何曲輕裾嫁進來不久后,便變了樣?
    “皇上,淑貴太妃與瑞王到了。”
    “宣。”
    “兒臣見過兩位母后,見過皇兄、皇嫂。”賀淵一進大殿,便面色平靜的給三人作揖,仿佛沒有看到跪著的幾個人般。
    這也是曲輕裾自賀珩登基后第一次見到賀淵,鑒于她一直對賀淵不太喜歡,所以這次賀淵進門,她也沒有多看。但是對方一開口,她就覺得賀淵有些不對勁,仿佛由一個中二少年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大叔,變化大得讓她懷疑眼前的人與以往的賀淵是兩個人。
    淑貴太妃在見到跪在地上的馮子矜后,面色便變得有些難看,她還沒有說話,母后皇太后便把一張供詞扔到她面前,“淑貴太妃,你且好好看看這個!”這舉動若是韋太后來做,只怕會有人說她猖狂。可若是母后皇太后來做,那便是天經地義。
    賀淵看著那張掉落在地的供詞,又看了眼變了臉色的母妃,就知道母妃定是在后宮中做了什么事被太后查出來了。他彎腰撿起供詞,在看平才人與母妃里應外合害死韓良娣并且誣陷皇后時,原本平靜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轉頭看向淑貴太妃,“母妃?”
    淑貴太妃不敢去看兒子,她有些心虛的對兩宮太后道:“這皇位本來就該屬于我兒子的,憑什么由你們住在這里面?!”
    “堵住她的嘴!”母后皇太后沉聲道,“淑貴太妃,哀家看你還是慎言好,皇上登基乃是名正言順,先帝立遺囑時諸位心腹大臣皆在場,容不得你這般顛倒黑白!”
    “母妃愚昧,兒臣求兩位母后饒母妃一命!”賀淵眼見母妃被兩個嬤嬤押住,嘴里還被她們塞上手絹,咬著牙噗通一聲在賀珩面前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頭,“求皇上從輕發落。”
    賀珩端起茶杯,輕輕摩挲著細膩的杯沿,眉梢微挑,見賀淵又是一個頭磕下來,端著茶杯的手用了些力,對這個弟弟他從未喜歡過,可是看著他跪在自己面前,他也沒覺得有多高興。
    見賀珩沒有開口,賀淵繼續重重的磕頭,邊磕邊道:“求皇上開恩!”他的倨傲與得意,在此時此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他比任何時候都清楚,那張供詞代表著什么。
    曲輕裾就坐在賀珩的身邊,她看著原本肆意張揚的人就這么跪在了自己面前,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悵惋。
    淑貴太妃見到這一幕,不斷的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急得落下淚來,哪里還能讓人看出,一年前她還是寵冠后宮的淑貴妃。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只怕淑貴太妃與賀淵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曲輕裾忍不住看向兩位太后,發現兩人面色都冷靜的可怕,仿佛淑貴太妃與賀淵兩人是在表演一場不好笑的戲,她們挑剔卻又高高在上的看著。
    她不由得撫著自己的腹部,若她是淑貴太妃,只怕也看不得這一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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