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鄒教授帶我去看了銅錢和頭骨,那頭骨上黑土斑駁,但是鄒教授說著頭骨挖出來的時候可都是黃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我一看這個頭骨便感覺有一股邪性,而不出乎意料的是我又開始流鼻血了。
本來還以為鼻血不會再流了,但是沒有想到一碰到這種邪乎的東西就開始流,或許這次任務的危險不亞于上次。
“鄒教授,這個骨頭和銅錢可要收好了,在我們還沒有進入陰葬前這個骨頭不能被破壞,不然你們的命也會沒有的。”
鄒慍田頓時一驚,連忙說道:“我之前還想著要把這兩個東西給毀掉,還好沒有毀,不然全隊的人命都載在我手里,我是罪人啊!”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骷髏很邪乎,似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見過摸過這個骷髏的人,都是它的祭品!”
“祭品!”鄒教授一聽,全身一哆嗦,要是手里有什么東西,保不準就要摔下去了。
這個骷髏鄒教授的眼中那是一個普普通通被黑土覆蓋的骷髏,卻在我的眼中是一個冒著邪氣的邪物,邪乎的讓我看不懂。
畢竟我只會看一些中原地區盛行流傳的東西,而這種骷髏,讓我想起了苗疆、西域,在中原的術中,有著道術、儒術、法術等等,皆是三教九流之術。
而這個骷髏,讓我想起的是祭祀、蠱師。
我看了看鄒教授那副哆嗦的樣子,看來被我刺激的不小,而我并沒有打算繼續刺激他的打算,而是拿起魔刀就和陳靖凜他們一起下了坑。
林高手中拿著黃銅魔牌,頓時被我們當做了苦力,在炎炎夏日之下獨自一人拿著鐵鏟在那里挖坑,他有了魔牌摸力氣速度都十分的大,挖紅了眼睛,直接將鐵鏟插入土里,然后向上一拋。
頓時坑中刮起了黃土風暴,下面的工作人員和一些大學生都立刻咳嗽著跑了上來,和我們在坑一邊圍觀。
“這個人搞什么?這里挖的這么激烈。”一個滿臉黃土的女學生皺著眉頭抱怨著。
另外一個男生有些氣憤的說道:“我看著家伙就不是來幫忙的,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我們把他揪上來!”另外一個比較壯碩的男生當即說道。
我蹲在一旁瞥了他們一眼,略帶懶散的說道:“如果不想被撕,就別去攔他,不然受傷了我們一概不負責。”
那兩個男生看了我一眼罵道神經病,然后帶著人走向黃土大坑。
不過幾秒鐘,便聽見里面傳來幾聲慘叫,不一會,黃土風暴被微風吹走,露出了底下的情況。
只見那地面上,幾個男生姿勢不雅,身上有著幾道傷痕,條條見血,但是只是皮外傷,算不上嚴重。
他們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一是天上的太陽很大,地面溫度很高,二是林高力氣很大,把他們打疼了。
我不經搖頭,現在的大學生體質都這么差?一個林高都打不過?
鄒教授也在一旁看著,當看見倒下的人不是林高而是他的學生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驚訝起來,因為他看林高那身子板的,根本不可能打的過這么多人!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別看林高這家伙力氣這么大,其實速度也快的不行,因為實力比較弱,干的事情少,所以他可是我們隊里的沙僧,哈哈哈。”
“這個林高是修煉了什么武術嗎?這么厲害?”鄒教授指著下面依舊在奮力挖土的林高問道。
我搖了搖頭,豎起食指放在唇前,微笑道:“這個是秘密哦。”
他愣了下點了點頭,有些汗顏。
而天也逐漸的暗了下來,這里四野荒蕪,一片望過去只有在那地平線上才能看見那城市中的高樓大廈,剎那間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就像是身處在荒漠戈壁一般。
看著那如星辰璀璨般的大樓,拿著手中的碗,吃著可口的面食,心中卻不自覺的笑了。
鄒教授坐在的旁邊,和我一起仰望著遠處的景象,他的眼眶不經濕潤了起來,說道:“我的老婆子就在那邊,還有我的兒子,但是這一個多月來,我只能在電話中和他們相見,我們走不出去這里,同樣也不想要連累到自己的家人。”
我看了看這個老人,早已白發,滄桑而溫情,甚至被搞的有那么點神經兮兮的。
“只是這一點的距離而已,只要有心,一定可以相見。”
話止于此,他老淚縱橫,無聲的哭泣起來。
便在此時,身后傳來一聲慘叫,便是那圍著篝火的學生和工人,我心中一緊,丟下手中的碗筷便跑向營地去。
“啊!!啊!!!!啊!!!”一個女生尖叫著,其余的人都圍著那地上的一個人看著,卻沒有人敢上前去看那地上的人怎么樣。
我一眼看去,便看見一陣黑氣環繞在那男生身上,那男生眼睛睜的大大,嘴唇微張,嘴角不斷的溢出鮮血,身上的肌膚也瞬間變得慘白起來,令人看了便感覺到一陣寒意,更加可怕的是那家伙身上有黑絲蔓延,在火光之下如盤繞的荊棘之花,不斷在戳動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線。
“他、他這是怎么了!!怎么變成這樣?!!”一個女士膽小,頓時之間哭了起來。
“這不會是中邪了吧?怎么辦啊。”
陳靖凜和韓雪言、林高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和我一起來到這具尸體面前,那男生還未死透,腹部還在一抖一抖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游動一般。
我將背后的袋子拿了出來,抽出里面的魔刀,插在一旁的黃土上,頓時有人看的眼直起來,驚恐的叫道:“你想干什么?!!怎么帶了刀進來!!”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拿著刀進來了?!”另外一個男學生朝著我們叫道。
陳靖凜他們瞥了這幾個人一眼便沒有在繼續看他們,只是寒著臉抽出了自己身上的配槍,冷冷說道:“警察。”
“什么?!警察?”
“警察來這里干什么?”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是警察!?”
頓時人群炸開了鍋一般,韓雪言和陳靖凜長的本就美貌,自然有不少學生和她們搭訕,但是冰冷如韓雪言的她自然不可能理他們,而陳靖凜在這一刻也仿佛變成了冰山,柴米油鹽不盡,林高將人打了以后,也有一些女生去找他,但是并沒有發生什么。
我蹲下查看那人的情況,摸了摸他的頸部動脈,就知道他已經死了。
對著眾人搖了搖頭,鄒慍田也在這個時候來到,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學生。
那血殷紅,順著男生的嘴角流下,滴在黃色的土地上,便這樣失去了一條性命。
沒有任何預兆,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人群,這就是吐血癥。
“先把你的學生趕回帳篷里吧。”我看著周圍亂哄哄的學生,對鄒教授說道,鄒教授也知道,在這種死人的時候,必須要盡快處理,所以很快就把剩下的學生趕回帳篷里了。
我們五人看著地面上的這具男尸體,魔刀便插在一旁,是為了鎮邪鎮魔,林高手中拿著剪刀將男尸身上的衣服剪開,正要當場解刨的時候我立刻叫住了他。
“別動!肚子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這話一出,全場的幾個人都不敢動了,只感覺男尸的肚子里有東西,莫不是尸嬰吧?但是這尸體卻是男尸,不由得令人聯想到許許多多令人感覺驚悚的故事。
韓雪言緊張的手中拿出律令,站在一旁以護周全,林高則躲的遠遠的,生怕連累到自己。
倒是鄒教授,他直接站在了我們一旁。
全場寂靜無聲,我緩緩的將手懸在男尸的肚皮上,一點一點的壓了下去,就在接近肚皮的那個瞬間,男尸的肚皮竟然真的突出了什么東西!
還發出咕嘟的一聲,似乎在胃液和食物中穿梭,極其的折磨人。
我眉頭一蹙,只見男尸全身瞬間發白,比那紙張還白,慘人無比,一股陰氣從男尸的肚子中沖出,卻像是一雙手一樣,在那肚皮上點點寫寫,竟然寫下了一行字!
“這、這、這世間上真的有鬼?!!!”鄒教授一看這憑空出現的字一般,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全身哆嗦起來,一股寒氣從眾人的腳底往脊背股上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霎時間,這燈火通明的周圍竟然沒有一點聲音,仿佛整個營地的人都消失了一般,只有那晚風呼嘯刮過身體感覺一陣刺痛,吹過大坑的時候卻聽起來慘人,像是惡鬼在嘲笑戲耍我們獲得樂趣一般。
我持刀凌空一斬,魔刀的刀身輕顫,發出一聲清鳴,那天空中的笑聲不見了,周圍又像是恢復成了原狀一樣,但是我們幾人的臉色卻都是慘白的。
陳靖凜古怪的看著我,他們幾個人互相對視,仿佛不敢相信一樣。
“這肚子上……寫什么字啊?”林高奇怪的看著男尸肚皮上的黑色尸斑,那字他根本看不懂。
我看了看,打趣說道:“如果你想要知道,只要把手放在上面就知道了。”
林高頓時像是波浪鼓一樣的搖頭,死活不肯。
我附身伸手去摸那黑色的尸斑,這是地獄文,是我所熟悉的文字。
而摸的一剎那,我便睜開了雙眼,咬緊了牙,攥緊了拳頭,這上面的這行字,寫的是:歡迎你來到我的地盤,夜游神!
韓雪言和陳靖凜看我臉色不對,連忙問我這上面寫著什么,我抬起頭看著她們說道:“這家伙的意思是,歡迎我來到它的地盤!”
“什么?!”
“怎么可能?!它又不認識你啊!”韓雪言驚呼,連忙說道。
我點了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我腰部的那烙印,道:“它不認識我,但是它知道,我……是夜游神啊!”
“它這是在逼我們下墓!不然后面肯定要死更加多的人。”韓雪言分析了一番,凝重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下面的那家伙就是這個意思,它一定是通過那個骷髏頭感知到我的,不然絕對不可能這么快找上門來,恐怕這個家伙有點不好惹,要不然也不會對我進行這樣一番震懾和警告。
從嚴的幾點來說,所有鬼物對于夜游神的態度都是痛恨的,敬畏而又痛恨,當看見我的來臨,它便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的日子來了,卻依舊不服輸,還要繼續殺人,這便是一場不眠不休的戰斗,我們不可能一走了。
而這個晚上我們住在了這里,但是都沒有休息的很好,而我們的計劃是,等待明天一早,便打開陰葬墓門,去下面會會那個家伙,因為有它的存在,這里將會繼續葬送人命!
PS:...寫的好差,想要重寫,有時間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