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聽到這句話,更加震驚了,他看著六子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這就震驚了?”六子笑出了聲,“就在你出現(xiàn)之前,她第三次從虎爺那里回來,全身而退。”
二子:“......”幸虧剛才他沒有太過火,要不然可能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了。
六子收起了笑容:“這件事情對夜哥不利啊,誰知道那女的和虎爺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都是和N打天下的兄弟,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這期間的辛苦無法用言語形容。六子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蘭心和虎爺聯(lián)手對N不利。
“虎爺無情無義,誰擋了他的路誰都得死,這女的身份不是秘密,你說虎爺為什么不殺了她?”六子是在問自己,也是在問二子。
“因為晚妹?”二子不確定的問。
“乍一看是有點像,但是還沒有像到分辨不出來的地步。再說了如果真是因為長得像留下,那對夜哥更不利了。”六子面露難色,眼里也有了殺意。
“夜哥對她很特別嗎?”
六子想了想了,以前是沒有,但以后誰能確定。他說:“沒有。夜哥給她注射了毒,折磨了好幾天,現(xiàn)在那女的心里已經(jīng)恨死了夜哥了。”
“為了什么?”二子不明白。如果確定了身份殺掉就可以了,如果因為長得像留下,也不用這樣折磨,不過是一個和外界都無法聯(lián)系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為了...什么...”六子一時被問住。誰也不知道N是為了什么,這是所有人的疑惑。
“沒有原因?”二子不解,“沒有任何理由,為什么要那么對她?夜哥這波操作讓人看不懂啊。”
“因為愛情。”本來是說句玩笑,可說完六子自己都驚了,立馬沉了臉。
二子看著六子,張了張嘴,最后也沒找到自己的聲音,他也因為這句話被驚的不行。
“二子,我是說如果...如果...”
“沒有如果。”二子沉聲打斷六子下面的話。
六子嘆了口氣,盯著遠(yuǎn)方對二子說:“有空你和她打次牌吧。”
“為什么?”
六子盯著遠(yuǎn)方不知道再看些什么,最后緩緩的吐出一句:“牌品即人品。”
二子:“......”
蘭心玩了一會,終于能靜下心來了。
她上次把N的名字告訴了蕭立誠,不知道他們查出來什么沒有。她每天被關(guān)在這里,沒有辦法和外界聯(lián)系。下次再見到蕭立誠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就算她有消息也沒法送出去。
她要想辦法讓N出去的時候都帶著她。
隨后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其一是太渺茫了,其二是出去了也被監(jiān)控著。
上次的事情太驚險了,再來幾次肯定會被懷疑。
剛壓下去的煩躁跟野草一樣,茁壯成長了起來,這次是怎么壓也壓不下去了。
她扔掉手中的牌,開門出去,被門外的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我是鬼嗎?”
不!你比鬼可怕。
她扯出笑容,沖他揮了揮手:“嗨,N先生。”
他輕笑一聲,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你以后叫我夜哥哥。”
這話音一落,兩人皆是一愣。隨后陷入了沉默,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寂靜的意思。
她在想:他是怎么了?
他在想:我是怎么了?
阿海上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N身邊,耳語了幾句。
N的臉色變了變,然后轉(zhuǎn)身下樓出門,坐上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車子。
在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叫停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