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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點?你指的什么?”
“第一個,你對鞋子的反應,你能夠通過鞋子的底紋辨別出鞋子的印記來,當時我們確實懵了,但是后來我們怎么想都感覺這未免有點太奇怪了,后來我在很多老刑警和老法醫(yī)哪里咨詢過,又對鞋子的底紋做了比對,你猜結果怎么樣?”
我挑了挑眉頭:“怎樣?”
“很多的老法醫(yī)告訴我,他們是不知道這點的,很奇怪,他們那些辦案幾十年的老法醫(yī)都不知道這個特點,你居然知道,后來我們又對鞋子的底部做了最細致的分析,發(fā)現(xiàn)你說的話存在著巨大的漏洞,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我喝了一口咖啡:“那你倒是講講,不用問我。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聽眾,我想聽你對我的解釋。”
他點了點頭說道:“恩,后來,為了印證你的說法,當時我也是相信你的,就對鞋子的底紋做了一個細致的對比,你所說的底紋的變化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但是底紋的變化并不大,這個就是一個相當大的疑點。”
我愣了一下:“什么 意思?”
“意思很簡單,你媽媽身上的那個鞋印已經很模糊了,而且鞋子踩在人身上的時候,因為衣服的褶皺會引起一定的誤差,這些誤差在在衣服上很有可能會變換形態(tài),而且后續(xù)的調查也證明了我的想法,可是,梁輝你居然能通過這種模糊的不能在模糊的鞋子印辨別出真正鞋子的顏色,如果換做你是我,你不會產生疑慮嗎?”
我咬著嘴唇:“你接著往下說,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懷疑的證據(jù)嗎?既然有兩個證據(jù)你是不是該跟我說下了?我可不喜歡猜。”
楊振宇看了我一眼,隨后朝著我笑了一下:“你想知道第二點?那好,我就跟你說說第二點,也是讓我們警方最懷疑的一個點。”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特別的古怪,那樣的眼神讓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發(fā)慌。
看到我這個樣子,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就朝著我擺了擺手:“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
“我沒緊張,你有什么話直說,不要跟我繞彎子。”
“呵呵,你還是改變不掉原來的急性子,那好,我就跟你嘮嘮,梁輝,你還記得你母親丟掉的尸體嗎?”
我愣了一下,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要說什么?”
看到我的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楊振宇連忙朝著我笑道:“別激動,我不是說了嗎?聽我把話說完。”
我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楊振宇,楊振宇這才朝著我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情現(xiàn)在很糟糕,但是這是我的責任所在,我必須把案子辦妥了,你說對吧?”
我臉色鐵青:“我不想聽你啰嗦,有話直說。”
“你媽的尸體是你偷走的吧?”
“你……”
“別激動!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更何況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做的,我沒有抓你,難道你就不想想為什么嗎?”
“你究竟想要告訴我什么?還有你既然說我媽的尸體是我盜走的,你總得有實評實據(jù)吧?沒有這些證據(jù),你憑什么把責任推在我的身上?”
他咧著嘴:“為什么?你很想知道?那好,我就跟你說說!那是為什么?因為這個!”
楊振宇說著,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讓我看。
當我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嘴角都跟著抽了一下,照片上面拍攝到的是我媽衣服上的一張白色布條。
當時徐浩就告訴過我警方從我媽的身上找到了什么東西,但是那個時候警方沒有刻意的提起,這么長時間了我也就忘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愿意承認,就沖著楊振宇說道:“一張破布條又能證明什么?證明這就是我做的嗎?”
“梁輝,你真是死鴨子嘴硬啊,你非要我把話說的那么透徹嗎?不過我看你確實是想要讓我把話說的透徹一點,無所謂,那我就跟你說說。”
他說著看了我一眼,隨后說道:“我記得你當時也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但是這件白色的衣服好像有某個地方被掛壞了吧?是后背吧?為什么你媽失蹤了之后你就再也沒有把那件衣服穿出來。”
“你……”
“噓……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了,我說完了之后,你在辯駁,我既然現(xiàn)在肯坐在這里心平氣和的跟你談這些,就證明我對你還是有信任的,你說對不?否則這個時候你就不是坐在我面前了,而是坐在大牢里面和你獄友講你的故事了。”
聽到楊振宇這么說,我鐵青著臉:“行,你往下說,我聽著。”
他點了點頭,又說道:“這個還不是主要的,其實我們警方發(fā)現(xiàn)了這類似于線頭的東西之后還沒有懷疑到你,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也就是那件事情發(fā)生的第二天早上,你說你做了什么?我那個時候其實已經有輕微的提醒你了,我提醒你你媽的尸體失蹤了。”
他頓了頓又說道:“當時你的表現(xiàn)是怎么樣的?非常的激動,非要見到你媽的尸體,對不對?后來我告訴你,你媽的尸體我們現(xiàn)在還在看管,晚上就讓你見到,你明知道我是在試探你,可是你居然欣然同意了……為什么?因為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我們警方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而且我們絕對是把你媽的尸體弄丟了,可是既然你知道了還能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把你媽的尸體盜走了,二,那就是你就是殺了你媽的兇手。”
我臉色鐵青的看著他:“所以你那個時候就在詐我?”
“也算不上是詐你,當然,那個時候我們寧愿相信你是第一條,順便觀察你的舉動,后來我們警方找到了你媽的尸體,我用同樣的方式試探你,你那個時候還是表現(xiàn)的不正常,再后來……”
楊振宇把話說到這里突然間就不說了,他把話突然間停在了這里讓我一下子就懵了:“怎么?怎么不往下講了?”
“你還想要我講什么?梁輝你是個聰明人,我想很多事情都不用我說,你心里難道就沒有底嗎?”
“我沒底,這都是你構造出來的,所以我想聽聽你還要往下構造什么!”
“呵呵,是嗎,那我就告訴你個更直接的事情,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到的那具尸體嗎?那個沒有頭顱的女孩。”
我冷著臉看著楊振宇:“當然記得。”
“記得就好,那個尸體的被竊方式和你媽的尸體被竊的方式如出一轍!一樣的手法,一樣的動作。梁輝,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份兒上,所以我想,我已經不用再往下說了吧?你是個聰明人,難道你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