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耶律岢的臉已經是氣得一陣紅一陣白得了。
要知道那耶律岢對那趙琰可一直都是敏感的,這下子,唐精兒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弄得那耶律岢想要作,但是又因為事前答應了渥丹公言順的夫妻。
“呵呵,得了吧,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可憐你,你這顆雞腦袋早就在月羅剎的梳妝臺上擺著了——”唐精兒翻了個大白眼說道。
而耶律岢被她明里暗里的罵著,心里頓時怒不可遏。
“你——”耶律岢咬牙切齒著,恨不得將唐精兒撕碎了一般。
“哎呀好了好了,你們怎么跟小孩子似的整天拌嘴——”那渥丹無奈的勸說道。
“渥丹,你必須跟她斷交,有這樣的朋友,有失你的身份!”那耶律岢氣得滿臉通紅道。
渥丹苦笑著,這些天他們倆人雖然一直都沒有直接的對話,但是一直都在指桑罵槐的陰損著對方,從未消停過。
“渥丹,你這哥哥還是早點斷絕關系吧,自己娶不上老婆還不讓妹妹處對象,我看啊你還是找個倒插門的,好給你們家留個后——”唐精兒反擊說道,很是一臉認真的模樣。
“你!”耶律岢明顯處于下風,他沒想到這么多天來倆人第一次正面交鋒,唐精兒的火力會這么的兇猛。
“哎呀哎呀,”渥丹無奈極了,“就別死磕了你們倆個,要不咱們出去放風箏吧!”渥丹為了轉移倆人的火力,便忽然建議說道。
“我好久沒有放風箏了!”渥丹興奮說道。
“哼,我不去,我要睡覺——”那唐精兒冷冷說道,說著,便走到那床邊往哪床上一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哥哥?陪我去放風箏嘛!”渥丹也不強求那唐精兒,便跟自己的哥哥撒嬌起來說道。
畢竟知道她對什么東西都好像興致不高,這幾天都是時常冷著一張臉,也不愛說話,更別說歡笑了。
“我沒空,還有事情要忙,你就讓丫鬟們陪你去吧——”耶律岢強忍著心中怒意說道,說著他還狠狠的瞪了瞪那床上的唐精兒。
“走,我跟你去——”那耶律岢的話音剛落地,渥丹都還沒有來得及失落,那唐精兒便突然從那床上站起來說道,完全沒有想要睡覺的意思。
而倆人都被她這一反應弄的不明所以的。
“走——”唐精兒知道那耶律岢不去了之后,便很是積極的說道,說著便準備出門。
“上次匠人糊了一些雄鷹風箏,很是精美,我叫人拿來——”而這時候那耶律岢卻沒有要去忙事情的意思,而是忽然改口說道。
“哥哥,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忙嗎?”那渥丹疑惑的問道。
“不急。”而耶律岢則冷冷的說道,一臉正經著。
唐精兒忍不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很是不爽的,而那耶律岢裝作沒看見,一臉得意著。
在那草海上,一望無際,那積雪還未完全的融化,但是那地上已經開始冒出了嫩綠的野草來,十分地清新純凈。
耶律岢是大遼的王,身份尊貴無比,更是受著萬眾遼民的敬仰。
大王與公主要放風箏,那場面自然是不一般的。
士兵們騎著馬,身上捆著比尋常的風箏線還要粗許多倍的繩子,而那繩子的彼端則是系著巨大的風箏,那風箏比尋常的風箏也還大了好幾倍。
一隊人馬就這樣策馬疾奔的放著風箏,那巨大的雄鷹風箏在藍天之下翱翔著,那些風箏在空中也排成了隊列,場面十分地浩大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