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撒嬌?這是什么辦法?你以為在拍《撒嬌女人最好命》么?”
“不是啦,Jerry這人心軟,最受不了就是撒嬌,連男生在他面前撒嬌都好使,更何況是你呢?你今晚的沖動,肯定給他帶來不小麻煩,畢竟照你說的,里面都是些重要人物,而他們不知道是誰在外面放肆,以我對Jerry的了解,他肯定是自己扛下來!對吧?”
敏兒覺得畢森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但是撒嬌?她真的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
“你們說……我現在逃走……有用么?”敏兒剛說完這話,就收到了以翔的信息,讀完后,她像打了霜的茄子,低著頭補充道:“沒用……已經……來通牒了……”
“丫頭,散場后,樓下A區停車場見!我在車旁等你,別想逃!”
“也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這會兒逃走,回去也逃不掉啊!算了,本姑娘敢做敢當!”敏兒這話雖然是說給淼芝和畢森聽,但更是說給自己聽。
很快,聚會結束。
散場的時候,南英峰想送敏兒回去,因為他看得出,發生那段插曲后,敏兒的心緒極為不寧,他很心疼她。這樣一個內心強大的女子,應該都沒有為她自己的事情而如此沖動過吧?反倒是為了他們這群人的尊嚴而失態了。雖然他不能像淼芝他們一般一直陪著她,但他打心底里想保護她。不過敏兒婉拒他送行的結果,其實也在意料之中。他只好簡單安慰敏兒幾句,便號召大家都撤了。
“沒關系的,小敏,有事給我電話,我一直都在。我們也會凝聚起來的,不會讓你失望。”南英峰走前,在敏兒跟前低聲說道。
“謝謝!我當然相信你!快回去吧,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態!劇組見!Bye!”
隨后,敏兒耷拉著腦袋,懷著一顆忐忑的心,獨自去了停車場,找以翔報到。看著敏兒離去的背影,淼芝一臉疑惑地問畢森:
“你為什么給敏兒支招——撒嬌?這是哪門子方法?Jerry是吃這一套的人么?”
“哈哈,Jerry的實力,擺平今晚的事根本就不在話下,這點事都弄不了,將來怎么做臺里的掌門人?可難得敏兒有失分寸的時候,現下正屬于內疚軟弱期,不搞點事情出來,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哈哈!”
“什么?你不會是想?”淼芝一臉吃驚。
“反正我給他創造機會了,能不能把握住,就不是我這個兄弟能控制的啦!”畢森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你呀!不過,貌似也不賴!”淼芝先是佯怒,隨即便肯定了畢森的惡作劇。
來到停車場,敏兒在以翔的車旁見到了面無表情、扶車而立的以翔和似笑非笑的汪林。她咬著嘴唇,走到他倆面前,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以翔直直地看著面前這個跟犯錯孩子似的敏兒,敏兒看看以翔、看看汪林,最后看著車子,汪林則是看看一臉嚴肅的以翔,再看看一臉糾結樣的敏兒,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最后,還是以翔冷冷出聲,打破了這奇葩而尷尬的三人靜站局面。
“你再這么咬下去,嘴唇就沒得救了!不過,你就算是咬破嘴唇,估計也仍會想說就說,想罵就罵。他們總說你能言善道,我今天可算是又長見識了。”
敏兒聞言,心里一緊,“完了完了,以翔肯定是生氣了,他以前就算是糗我,也多是開玩笑,不會這么連諷帶刺,肯定是我跑了以后,他很難收場吧。”敏兒越想越怕,最終,她決定試一試畢森教她的辦法。
敏兒抬起頭,放過了自己的嘴唇,一抿嘴、一蹙眉、睜大眼睛,一副弱小可愛的樣子,雙手突然前伸,抓著以翔的衣袖,一邊左右搖晃,一邊嬌聲說道:“以翔,以翔,我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你大人有大量,我向你賠罪……行不行?”
以翔和汪林同時一愣。汪林簡直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像“寵物般祈求主人原諒”的女子是敏兒。以翔雖沒有把吃驚表現得那么明顯,可從未聽過敏兒用如此語氣說話,他也很是震驚,心想:“她……她這是在跟我……撒嬌么?”,但畢竟是沉穩的以翔,心里雖起了波瀾,嘴上卻冷冷地問:“什么錯了?”
敏兒繼續晃著以翔的衣袖,繼續如小貓般說:“就是……我不認為我說的話有錯,但是我不應該不分場合、不知輕重,不合時宜。尤其是,明知道你和汪林也在,你們肯定不會放任不管啊,所以,我說的話,除了逞一時之氣,自己痛快了以外,根本就沒有意義嘛!但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不好……好不好……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我罰我自己,下周我做飯、你蹭飯,怎么樣?”
可愛的表情、嬌柔的聲音、親密的動作,以翔很受用,但是越往后聽她的話,他越是哭笑不得,無奈地問:“你做飯,我蹭飯?你那是自我懲罰呢,還是懲罰我的胃啊?行了,沒事!”
敏兒一聽以翔這玩笑話,便知道他并不太生氣了。只是,這個傻丫頭根本就不知道,從頭至尾,以翔就沒生過她的氣。擺出一副冷冷的樣子,只是想讓她知道,今晚,她確實沖動和冒失了,雖然他有能力替她遮風擋雨,但也不能太放任其任性,隨著對圈子認識的深入,她只會發現越來越多不堪入目的東西,如果每一次遇到的時候,都如此沖動的話,將來確實是個麻煩事。
敏兒呼了口氣,繼續邊晃袖子邊問:“那……你是怎么解決,怎么收尾的啊?”
聽到這個問題,以翔臉色有些異樣,眼神有些漂離,他沒有回答,而是說:“再晃,袖子就壞了,那你又得多說好幾聲對不起哦!走吧,上車!我喝了酒,你來開車!”
敏兒不懂為什么以翔表情會有些不自然,但就在這發愣的瞬間,手一松,以翔便脫離了她的魔爪,先行上車,坐在副駕駛上。敏兒只好將進攻目標換為汪林。
“汪林,你告訴我吧,后來他是怎么收場的啊?”
汪林見著恢復如常的敏兒,又想起了之前的場景,高深一笑:“如果你對著我,像剛才那樣撒撒嬌,我就告訴你!”
敏兒頓時想找個地洞鉆下去,自己剛才真的表現很明顯么?一定是的!要不然汪林怎么會如此調侃自己!她剛想要反駁的時候,以翔搖下車窗,對著外面兩人道:
“要撒嬌也好,要承認錯誤也好,先上車,ok?汪林,你也喝了不少,我們先送你回去。”
敏兒聞言,乖乖上車,汪林則走到車窗旁,對著以翔說:“不了,畢森與我更順路,我讓他來載我!”接著看向敏兒,像是篤定了以翔一定不會回答敏兒剛才的問題,他自信道:“還是想知道答案的話,只能求我了!”然后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告別二人,獨自離開。
看著汪林的背影,敏兒嘀咕:“怎么今晚都讓我求他們!”
“什么?”以翔聽得不太真切,只聽到了“求他們”三個字。
“沒什么……沒什么……您老坐穩了,我這就開車送您回去!”敏兒咧著嘴,又恢復了狗腿的樣子,如果這樣子被陳鵬看見了,定會如曾經“她笑話他在以翔面前狗腿”那般反被笑話的。
以翔心里一軟,只淡淡說了句:“不許對他撒嬌。”
“哦……”敏兒現在正內疚,當然是以翔說什么就是什么啦!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愛撒嬌。
看著以翔的臉色不佳,頗有些不舒服的樣子,敏兒加快行駛速度,很快到家。進屋前,她發現,以翔的臉越來越紅,不禁有些擔憂。
“我記得晚上碰到你的時候,你沒有喝酒啊,而且你的酒量,也應該不錯,怎么這會兒臉這么紅?”
以翔揉揉額頭,輕聲說:“沒事,沒喝多少,可能喝得有些急,不用擔心。回去吧……”話雖如此,可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吹風的緣故,敏兒覺得以翔醉意更勝。她很擔心,并沒有聽話回自己的屋,而是先隨著以翔進屋。
進屋后的以翔雖然還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明顯眼神有些漂離,于是癱坐在沙發上,脫掉外套,解開襯衫最上面的三個扣子以透氣。
拜平日里蹭吃蹭喝時細心觀察所賜,幾分鐘內,敏兒便順利地調好蜂蜜水,找到維生素C和維生素B族,準備給以翔解酒,可她回到沙發前卻看到這樣的場景:
以翔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手輕揉著頭,最搶眼的就是,沒有了襯衣的束縛而在胸前若隱若現的胸肌,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看上去很是結實,光滑的皮膚本就偏白,卻因著喝酒的緣故,真正成了白里透紅。
敏兒感覺自己的臉也在發燙,心跳加快,趕緊將杯子和藥放在茶幾上,促狹道:“以翔,你快起來把蜂蜜水喝了,補點VitC和B族,解酒,早點休息,我走了!”說完,打算拎起沙發上的包逃走。
可是,以翔卻沒有聽話,他微微動了動,想起身,但看上去很是吃力。最后還是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似乎是酒意上頭,很快又是一副睡著的樣子。敏兒頓時心里一酸。她直覺以翔會成現在這樣,跟自己應該有關系,加之看到平日里一向“強大”的以翔竟然也有這么虛弱的時候,有些于心不忍,遂嘆了口氣,放下包,嘀咕著:
“哎,不能不管你,算是賠罪啦!再說了,我只是在照顧你,就算是你現在胸前春光無限,我也是……看得正大光明,可不是在做壞事哦!”
敏兒走過去,伸手把住以翔的雙肩,準備將他扶起來喝水,可她低估了以翔的重量,雖絕對是標準身型,但卻很沉。敏兒使力不夠,不僅沒有將以翔扶起來,反倒是自己被他落回沙發的引力吸了過去,電光火石間,她意外地吻到了以翔滾燙的唇。
只三秒,敏兒腦袋空空地,明白發生了什么之后,她瞪大了眼,迅速撤離,側身坐在沙發上,深深呼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唇,嘴里不斷嘀咕“意外、意外!”似是因為這個意外的吻,以翔緩緩睜開眼睛,并從嗓子里冒出點聲音:“你……”
“你什么你……你醒了就好!趕緊起來把蜂蜜水喝了,把這幾片VitC也吃了,然后趕緊沖涼、休息,我走了,明天早上我電話叫你起床!”說完,敏兒抓起包,逃一樣地跑出去,這一次,的確是“逃”!
敏兒逃走后,以翔似清醒了些,他輕撫了唇,似做了個甜蜜的夢。半響,撐起身子,看到了茶幾上的東西,無力地笑了笑,始知這原來不是夢。解決掉敏兒為他準備的東西后,緩了緩神,洗澡,睡覺,什么也沒多想,貌似隱約聽到有人說明天早上要叫他起床……
可是隔壁屋,那位號稱第二天還要叫別人起床的某人,卻沒能早早入睡。在莫名其妙地占了他人便宜后,逃回屋的敏兒,靠著門緩了緩,雖然不缺乏這方面經驗,但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心動,沒有與異性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故,她在沖涼后,才算徹底冷靜下來。
冷靜下里的敏兒,開始思考晚上的未解之謎。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撥通了汪林的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汪林接了起來。
“這么快?”敏兒一驚。
“料到你一定會來電話!只是沒想到這么晚?還好吧?”
“以翔醉了,幫他搞了點解酒的東西,我才回屋的。”
“只是這樣?他醉了,我自是知道,剛才在停車場看他強裝沒事的樣子,我就一直憋著不敢笑。看來回家后還是裝不下去了?沒趁著醉酒,你們發生點什么意外?”汪林永遠都是給人以精明的感覺。
“什么、什么意外啊!”敏兒覺得臉又紅了,還好,誰也看不見。
“比如意外的擁抱、意外的吻、意外酒后告白之類的?”汪林以前鮮有和敏兒調笑,不過今晚,大抵都已見到敏兒當眾撒嬌了,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沒有!沒有!我沒有占他任何便宜!”
“哦?什么情況?不是應該你說他沒有占你便宜才對么?”
“哎呀,什么跟什么啊!不說這個了!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打電話的,快告訴后來事情怎么收尾的?”
“你還沒撒嬌呢!”
“少來!”
“你確定你想知道?”汪林果斷轉談正題!敏兒不會對他撒嬌,這是意料中的。這么做不過是想確認敏兒對以翔的與眾不同,而敏兒的反應,也確實讓他的猜想得以應證。
“ofcourse!”
“那你先答應我,聽完之后,不許激動,也……不要怪Jerry!”
“恩,我惹的禍,哪有資格怪別人!你說吧,我洗耳恭聽!”敏兒早有心理準備,無論以翔以何種方式解決的,她都接受。
“在聽到門外義正言辭的訓誡時,那聲音如同當頭棒喝,我瞬間清醒!跟這幫人呆了一晚上,我相當郁悶!但你的話帶給我的激動就一瞬,因為我看見周圍幾個人的臉都青了,尷尬至極。Jerry進來后,一臉冷靜,我猜想他已經想到對策。果不其然,在大家還未發問之前,他主動交代:‘抱歉,剛才,是我女朋友。前幾天因一個誤會,她以為我在外亂搞。三天沒見,今日碰巧見到就……說這番話氣我來著!讓大家見笑了’!”
“什么?”敏兒聽到這兒,失聲叫出,打斷了汪林。女朋友?三天沒見面?雖然明明知道這是逢場作戲的借口,可是……心里怎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沒錯,除了我,其他人都說的是‘什么’?他們臉上的尷尬被吃驚代替:
‘一向聽說盧總是單身貴族啊!’
Jerry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
‘這種事情,低調、低調……’
結果沒想到其他人竟然誤解:
‘原來盧總也好這口啊,低調戀愛,保持單身形象,大把大把的女子會更加開心、主動地往上撲,看見沒有,這才是高手!高手!’
Jerry像是有某種自己的考慮,他并沒有辯解。后來,這幫人在被我們灌酒的同時也不再放過以翔,所以他后半場喝了不少酒,而且喝得都很急。否則以他的實力,不至于醉了。”
敏兒聽完,半響沒說話,心里的思量百轉千回。
“喂,hello?還在聽么,敏兒?”
敏兒這才回神。
“恩,聽著呢!沒事!你后來是不是也喝了不少?抱歉!”
“我沒事,雖然他們很清楚我和Jerry是一條線上的,但我主要是負責勸酒,所以我自己,還好!敏兒,其實你說的那些話沒有錯,我們也懂你在氣憤的是什么。但是,有的事情,要慢慢來,總會解決的。相信我們,相信……Jerry。”
“恩,我明白,謝謝你!”
“好了,早點休息吧!對了,敏兒,還有……”
“什么?”
“回家的路上,從畢森那兒聽聞了你這兩天在課上分享的內容。你跟大家講,要學會珍惜現在,把握當下的幸福。我完全贊同你的觀點!其實幸福也有很多種,來自家人的幸福、來自朋友的幸福、還有,來自愛人的幸福。敏兒,是時候重新打開這扇門了吧?”
聽到汪林的話,敏兒很感激,但也很清楚,這需要一個過程。良久,她才回話:
“恩,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改天見咯,goodnight!”說這話的時候,站在陽臺上的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隔壁,隔壁燈光已滅,大概已經睡熟了吧……敏兒微微一笑,收起電話。
想想今晚,大家可真是不在狀態。
先是以翔在別人面前謊稱自己是他女友,雖然是權宜之計,雖然只有汪林知道實際情況,可卻有種昭告天下的感覺。后有自己居然對著他撒嬌,而且還是在有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自己也真是夠了!還有就是剛才的意外……哎,畫面太亂,不敢看。
敏兒在陽臺上深呼吸了一會兒,回屋拉開抽屜,看著相框里的軒,一一訴說著剛才那些不在狀態的情況,最后她問了句:
“軒,你告訴我,這是怎么了?”
自然,是聽不到答案。
敏兒不僅不知道這個答案,更不知道:就在同一個夜晚,還有一個人也在撒嬌,而且尺度更大,屬于限制級的。那就是今晚請假沒去參加聚會的陳珊兒,她的請假理由是“個人原因”,沒錯,她的確是有個人原因。
陳珊兒經過昨晚一夜的思考,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今晚之所以不參加班級聚會,是因為她知道江一然今天出差回家,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于是,江少爺一回屋,就見到了一襲紅色薄紗吊帶睡衣的珊兒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胸前的高峰呼之欲出,美麗、性感、妖嬈的,像一只誘人的紅狐貍。縱然是閱女無數,又早已得到她的江一然,見到此情此景,也迅速起了反應,他的小兄弟撐起了一所帳篷。
陳珊兒見到江一然的反應,魅惑地一笑,她起身走到江一然面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奉上深情的法式舌吻,這讓原本就起了反應的江一然更加欲罷不能。他扔掉手包,摟緊陳珊兒的腰,將這個吻加深,奪回主動權。很快,兩人就陷入在寬大的沙發里糾纏,彼此都釋放著激情。登上云端纏綿后,陳珊兒趴在江一然的懷里,嬌羞地喘息著。
“珊兒,今晚你好像……異常地熱情!”
“我想你!”
“我才走了兩天而已。”
“兩天,也想啊!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么?還是說你在外根本就不‘孤獨’?”陳珊兒的撒嬌里還故意帶了些酸味。
“珊兒這是在吃什么醋呢?你一向懂事,從不計較這些的!”
“誰讓你之前老亂想……哼,不公平!”
“啊……你這是在怪我啊!上次……我喝醉了嘛!”江一然知道她指的是上次酒后回家,他質問珊兒是不是想和回港的以翔復合,后來又粗暴地狠狠地要了她。
“酒后吐真言,哼!”陳珊兒緊握秀拳,在江一然胸前一捶,如貓撓癢癢。
“還在怪我?”江一然一直不斷撫摸著陳珊兒的頭發。
陳珊兒半撐起身子,深情地看著江一然,“阿然,我知道你不愿意我提他,但是那是我的過去,我無法否認。可感情的深淺并不取決于時間長短,有些人,也許在一起多年,卻終究不合適。有些人,一旦和他開始,就注定淪陷。我是完完整整屬于你的!阿然,我愛你!”
江一然雖然“名聲在外”,但那畢竟是被人演繹過的,事實上,他也是個感性之人,只不過在“性”事上欲望更強、獨特的“不帶套”習慣被兄弟們傳出去后被“津津樂道”而已。懷里的可人兒如此深情、赤裸的告白,加之她那句“完完整整地屬于他”,勾起了他得到她“第一次”的回憶,作為男人的他,又是一陣反應,不僅身體上有了反應,心里,也充滿了幸福之感。他邪邪地一笑:“是么?珊兒,那就讓我們一起淪陷吧。”
江一然猛地起身,抱著陳珊兒,往樓上臥室走,陳珊兒全情配合,不斷用唇舌挑逗著他最敏感的胸前小豆,于是,還沒到臥室,他就忍不住在樓梯上直接要了她。
“恩……啊……”陳珊兒的今晚的呻吟聲尤為動人,讓江一然欲罷不能。樓梯上做完,又來到臥室,從床上下來,又到了浴室,整個屋子里都充滿了**的味道。如此兩個小時后,陳珊兒徹底沒了力氣,也感覺自己的體內實在無法再接受更多阿然的滋潤,不斷地“求饒”。
事后,陳珊兒當著江一然的面,吞服了避孕藥,隨后便去浴室洗澡。
關上浴室門,打開花灑噴頭,伴著水流聲,她將嘴里的東西吐入馬桶,沖掉。
等她洗完澡回到床上時,看著熟睡的江一然,她輕吻了他的額頭,深情地低吟:“我真的愛你。”
同一片星空,同一抹月光,在這靜謐的夜晚,許多人的心里都起了漣漪。有的人犯了糾結,有的人做了決定,有的人迷醉,有的人清醒。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