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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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與阿貝卡見艾羅指點(diǎn)完姜靈。便向姜靈祝賀。烏德趁機(jī)問艾羅：“冕下，體術(shù)各檔大關(guān)，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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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艾羅平時(shí)不愛教人，嫌煩；此刻心情好，難得徐徐道來：“二三極的大關(guān)，在于‘極限’，突破極限。這需要兩個(gè)條件。一是強(qiáng)健的體魄，此乃基礎(chǔ)；二是頑強(qiáng)的意志，此乃關(guān)鍵。所以，最簡(jiǎn)單的辦法，就是在一段時(shí)間的基礎(chǔ)訓(xùn)練之后，把人扔進(jìn)沙漠里、雪原上，或者丟到大重力環(huán)境里。打好基礎(chǔ)，再去這些條件不好的地方熬一熬，也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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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聽得津津有味。阿貝卡知道其間的道理，但艾羅說得簡(jiǎn)單透徹，這卻是阿貝卡以前的教練不能比的，故而阿貝卡溫故知新，同樣凝神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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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而姜靈一邊聽，一邊則發(fā)現(xiàn)，那邊迪林斯姆家的幾個(gè)人。走了過來……唔，難道他們要來“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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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當(dāng)作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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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艾羅自然也知道他們過來了，他同樣當(dāng)作不知道。因?yàn)閬碚咧校o迪林斯姆家的冕下。而艾羅對(duì)擺架子的小家伙，可不喜歡，懶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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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五六級(jí)的關(guān)卡，在于‘一體’，渾然一體。突破極限只是身體條件與意志磨練，除了個(gè)別的特殊情況，大家的起跑線相差不多。但‘一體’是技巧。雖然不難，資質(zhì)好壞，卻已經(jīng)開始顯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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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這技巧一言以蔽之，就是‘整身發(fā)勁，凝于一點(diǎn)’。一拳打出去，不僅是手臂的力道，還有肩，胸，腰，腿的力道。整個(gè)人從腳尖開始，力貫長(zhǎng)虹，把全身的力道，徹徹底底糅在一起，糅入一拳之中。這樣的一拳，威力自然是大不一樣的。故而這一關(guān)，拳重過噸，可謂標(biāo)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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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技巧上的資質(zhì)，與之前二三那一關(guān)的極限。不是一回事。另外，同一個(gè)人，精神力若較好，那么對(duì)自己身體的掌控，也隨之更為深入，這一點(diǎn)，對(duì)技巧的磨礪，是十分有益的。這就是為什么，人們說精神力好，有益于體術(shù)練習(xí)。不過精神力對(duì)二三一關(guān)的極限，卻是沒什么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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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這段話是說給烏德聽的，而后艾羅頓了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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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而八九大關(guān)的訣竅，在于……您們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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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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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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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阿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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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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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林間寂靜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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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阿貝卡無奈笑了，姜靈挑挑眉，烏德抓狂：“怎么都這樣！伊蒙也賣關(guān)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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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艾羅一笑：“不是肯不肯說的問題。二三、五六倒也罷了，沒什么不一樣，千篇一律。而八九這一關(guān)，各人卻各有不同。自己體悟得來的，會(huì)更為深刻；對(duì)往后的進(jìn)步，也就更為有利。故而這一關(guān)。不適合傳授經(jīng)驗(yàn)。否則會(huì)令人先入為主，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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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阿貝卡若有所思：“各有不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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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則頓時(shí)想起了精神力：九級(jí)也是個(gè)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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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恍然大悟：“怪不得！”旋即他又心癢癢了，瞟瞟艾羅，小聲道：“不過，四階之后，便是十一十二那一關(guān)，那個(gè)我用得上么？用不上吧，唔？那聽一聽好像也沒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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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被逗樂了：“明天的事，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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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艾羅直沖烏德?lián)u頭，話也懶得回，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我去附近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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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望著艾羅的背影，仍然好奇得心癢。此時(shí)迪林斯姆家的幾人，從容繞過百十米長(zhǎng)的湖邊沿岸，也到了近前。烏德夸張地一聳肩一攤手，故意大聲道：“是啊，明天的事，誰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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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登時(shí)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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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而阿貝卡轉(zhuǎn)身看向來者，臉上微笑陽(yáng)光般溫煦。這令姜靈腹誹不已：在同齡人之中，阿貝卡城府較深。說得不客氣點(diǎn)兒，有些陰沉。所以阿貝卡此刻笑成這樣子，實(shí)在與高興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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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早安。”為首的青年男人笑得溫和真誠(chéng)，他說著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年輕女人，縱容無奈道：“我的妹妹一向調(diào)皮搗蛋，給您們添麻煩了。啊，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帕特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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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這名字姜靈知道，因?yàn)樗诂斘鲌D卡的世家之間可不一般，所以琪雅給姜靈的資料里有：帕特里夏是瑪西圖卡精神力者中的天才，在瓦爾哈利亞斯朵奇學(xué)院求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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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朵奇是個(gè)地名。確切地說，它是瓦爾哈利亞斯首都圈的第一學(xué)院——不僅研究成果第一。而且還人脈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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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于是姜靈微微笑了笑，便看烏德。這次野營(yíng)的發(fā)起人是烏德，一應(yīng)雜務(wù)也是烏德的隨從操辦的，所以烏德算是主人吧——關(guān)鍵在于，姜靈對(duì)帕特里夏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樣：這個(gè)男人遠(yuǎn)沒他看上去那么真誠(ché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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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也笑了，同樣的真誠(chéng)與溫和：“怎么會(huì)，我們求之不得那。”又轉(zhuǎn)而問阿貝卡與姜靈：“對(duì)不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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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阿貝卡優(yōu)雅行了個(gè)正統(tǒng)的社交禮，宴會(huì)上互致問候用的：“不勝榮幸。您的妹妹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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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是啊。”姜靈應(yīng)得痛快，目光卻是在這對(duì)兄妹身上打了個(gè)轉(zhuǎn)兒，“很高興您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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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至少，有了個(gè)知道“天外有天”的哥哥，妹妹會(huì)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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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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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兩邊打過招呼，姜靈也不待帕特里夏介紹其他人，便與他們分開了——烏德與阿貝卡也好，那兄妹倆也好，都還沒練早上的體術(shù)那。至于認(rèn)識(shí)另外那幾個(gè)客人……不請(qǐng)自來也就罷了，難道昨天的傲慢都是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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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不打算對(duì)他們好脾氣。蘇密蘇默的教誨姜靈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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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安伊之前不遠(yuǎn)不近站在一邊，見姜靈折回來，便問：“早餐放哪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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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湖邊吧。”姜靈回頭望了一眼湖邊的人，有些頭疼，“哎呀算了，你看著辦。找個(gè)清凈點(diǎn)的地方。我先回去打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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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安伊了然應(yīng)了一聲。姜靈用觀光飛球升空，回到樹梢上方開啟了隱形的小型旅游艦里，舒舒服服洗了個(gè)澡。接著姜靈又泡在水里放松，還慢慢喝了一杯體術(shù)飲料——琪雅正統(tǒng)的旅行艦，吃住都可舒服了。不像路林的雷列號(hào)，壓根沒擺脫軍艦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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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而安伊最終把早餐擺在了樹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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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樹梢上自然不能坐人，不過這個(gè)只需一張細(xì)網(wǎng)就能解決：網(wǎng)會(huì)把重量分給許多細(xì)枝，新材料保證了分力的均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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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唯一美中不足或者說頗有特色的是，一陣風(fēng)吹來，早餐座位就會(huì)隨風(fēng)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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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于是姜靈享受了一頓晃悠悠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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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安伊的早餐與姜靈一塊兒，她對(duì)自己安排的座位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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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您怎么想出來的？這真是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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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啊。我小時(shí)候想著要做個(gè)野外考察者來著。結(jié)果后來改主意了。哎，小孩子，沒個(gè)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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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兩人都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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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結(jié)果等到姜靈吃完早餐下樹，剛好碰到烏德洗完澡，還黑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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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頓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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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連連搖頭：“別提了，帕特里夏與阿貝卡切磋了一場(chǎng)。娜米西莎擠兌的，她本來還想讓自己的隨從跟阿貝卡比呢，真是欺人太甚！帕特里夏沒辦法，只好自己下場(chǎ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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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奎瓦尼奧家再不如迪林斯姆家，后者的隨從也不能跟前者的 重要成員相提并論。這是基本的社交禮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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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所以姜靈鄭重起來了：“哎？精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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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體術(shù)的！好像是因?yàn)榘⒇惪ㄕf她‘可愛’。”烏德嘆了口氣，“真是流年不利，埃里西沒來，結(jié)果來了這幫眼睛長(zhǎng)在頭頂上的！都怪杰拉……他為什么要害怕芙莎呢？芙莎冷是冷了點(diǎn)，但和艾羅一樣啊，人挺好。”又問姜靈：“你看那個(gè)帕特里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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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故意沉吟了片刻，方才道：“唔，是個(gè)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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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用力送給姜靈一雙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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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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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邀請(qǐng)阿貝卡是烏德一早就與姜靈商量好的事，他們對(duì)此都頗為樂意。而埃里西本來也是同樣，他也答應(yīng)了：一者同姜靈、烏德與阿貝卡交好，本身就是埃里西的使命之一，二者丹娜作為杰拉的隨員，無疑會(huì)跟著杰拉一同出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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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但是，不知為何，杰拉害怕芙莎。當(dāng)時(shí)，瀟灑英俊的杰拉閣下，一聽野營(yíng)發(fā)起人烏德清點(diǎn)名單數(shù)到“芙莎”，當(dāng)場(chǎng)就打了個(gè)抖，第一時(shí)間便取消了行程……惹得路林與伊蒙大樂，麥隆直搖頭，艾羅冷哼一聲，續(xù)而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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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只可憐姜靈與烏德，對(duì)此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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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結(jié)果這樣一來，埃里西也跟著取消了安排——終生幸福當(dāng)然比短短兩三天的野營(yíng)更重要，埃里西決定繼續(xù)努力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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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體術(shù)乃是直接對(duì)抗，阿貝卡與帕特里夏都有點(diǎn)小傷：淤青，擦傷。為了彼此面子好看，得治療一番。恢復(fù)無恙了再出來。所以他們打理的時(shí)間長(zhǎng)了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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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德的早餐在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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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百無聊賴，翻著閱讀板，陪著烏德：“娜米西莎好像看阿貝卡不順眼？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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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誰知道啊。”烏德蘸蘸肉醬，惡狠狠咬了口面包夾生菜，“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說完才覺出把姜靈也罵進(jìn)去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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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似笑非笑瞥了烏德一眼，搖搖頭，也不在意，只伸過頭去八卦：“哎，你說，會(huì)不會(huì)是娜米西莎看上阿貝卡了？有些人害羞別扭，看上誰了，就和誰對(duì)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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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有這種事？”烏德瞪大了眼睛，“喜歡一個(gè)人，不是會(huì)對(duì)那個(gè)人特別好么？你看埃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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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那可不一定。”姜靈一本正經(jīng)，“像幼兒園的小男孩，就常常會(huì)欺負(fù)自己喜歡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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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這倒也是。”烏德正想說什么，忽然緘口了，以眼色示意姜靈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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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一回頭，正好看到十幾米外，帕特里夏與娜米西莎走過來。這兒樹叢茂密，兄妹兩剛剛拐出一叢蔭蔽，剛才烏德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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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帕特里夏略有尷尬，娜米西莎氣呼呼繃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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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姜靈若無其事：“今天我們會(huì)去叢林里看看這兒的動(dòng)植物，請(qǐng)了個(gè)導(dǎo)游做野外解說，您們一起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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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娜米西莎硬邦邦：“不了。”轉(zhuǎn)身即走。帕特里夏苦笑，摸摸鼻子：“我倒是想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