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萬一這些人有槍,你讓村里人來送死么?”
徐大力萬分焦慮:“但是,咱們就兩個人啊,他們要帶著槍,我們不是等著被槍斃么。”
“你忘記在山里的時候了,我不是照樣能搞定么。山里有霧氣,這里有黑幕,大晚上的,他們看不到我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蹲守到十點(diǎn)多了,徐大力聚精會神的,不斷擦著汗,身上還要趕蚊子。
這么久了,也差不多了吧。
徐有慶等到人了,對面的手電筒可算閃了三下,一群人從山坡后頭摸了下來。
“哎喲,你們可算到了!”
來人道:“急什么,老板有話,不到時間不能下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提前了。這里的事,沒人知道吧?”
“沒人,我瞅了半天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那就好,快去你家吧。后面的跟上!誰也不許給我掉隊(duì)!快!”
這幫人從后門進(jìn)屋,地窖在院子里,他們?nèi)级逻M(jìn)來了,拉開后,一個一個陸續(xù)的下去。
徐有慶捏了一把汗,站在外頭抽煙:“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要是出了事,我先拉你墊背。”
“我說大兄弟,我每天過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么?”
“你特么還哭窮啊,老板給了你那么多錢,還替你照顧老婆孩子,你窮個屁。”
“那是人質(zhì),誰還看不出來啊。我這些年,吃的用的,比乞丐強(qiáng)不到哪兒去。”
院子外頭,方毅和徐大力已經(jīng)來了。
腳步踩著磚頭路,有聲響。
這邊院子里的人頓覺不對頭,趕緊掏槍,奈何身上中了一針!
“哎呀!有人——不好!快拿槍!”
徐大力的手電筒更加光亮,照在二人臉上:“徐有慶,真有你的,虧我還當(dāng)你是本家的哥哥,想不到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你是徐大力?”
方毅:“還有我呢。”
“方毅?!”
方毅快步過來,將蓋子蓋住了地窖口,拿了塊石頭壓在上頭。
這下,里頭那些帶槍的人就出不來了啊,省去了多少麻煩。
徐大力提著瘸子的衣領(lǐng):“呸!跟你這樣的人當(dāng)本家兄弟,我特么都臊得慌!狗日的,虧你還是咱鹿邑村的人!”
“大力,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咱們是本家人。”
狗屁的本家人,先吃一拳頭再說!
方毅:“大力,別亂來,這些人還要法辦的,咱們不能動用私刑。”
徐大力聽方毅的吩咐,現(xiàn)在可以去喊村里人了,把村/長都叫起來,全都過來看熱鬧,準(zhǔn)備了足夠多的繩子。
院子的燈一輛,兩百多人把這里看了個精光。
村民們暴躁了。
“徐有慶!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幫著外人偷咱們大山的金礦!你黑了心肺了!你忘了你自己姓什么了!”
“這種吃里扒外的人,就該打死!”
“他給山里人通風(fēng)報信,差點(diǎn)沒害死方大夫,不能饒了他們!”
徐有慶蹲在地上,一腦門的皺紋:“你們說這些話,就是說全是我的錯了?金礦是你們家的?那是公家的,我只是給人打打掩護(hù),我又沒去挖礦。再說,我也沒偷你們家的東西,你們憑什么這樣說我。”
“呀哈,你還有理了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是不是你給山里通風(fēng)報信的!你敢說不是你么?!差點(diǎn)害死方毅,你敢說不是你么?!”
村/長:“行了,別吵了,聽方毅怎么說。”
方毅:“人先丟到地窖里去,找?guī)讉€人負(fù)責(zé)看著,明天一早,把他們送到市公/安局去。”
“方毅啊,送到縣里就行了吧。”
“這案子通天了,縣里管不了,直接找市委。”
地窖里的金子,價值得有七八個億,質(zhì)量上乘,看一眼,誰都能迷失自己。
不是說貪財,而是這財,實(shí)在是太多了。
這個事就算暫時了了,方毅一點(diǎn)鐘才回家,家里熄燈了,他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半個小時。
心里就想啊,這次抓了人家現(xiàn)行,又?jǐn)嗔藚螐S長一筆橫財。
人家還能饒了他么,自己倒沒什么事,孑然一身,可是村里人呢?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方毅回到屋內(nèi),脫了衣服上/床。
想來,自己也夠委屈田銳的了,回到老家這些天,總共也沒碰過她兩次,人都是有需求的嘛,她今天肯定很不開心。
“田銳。”
他從后頭摟著她,手也摸索過去了。
“生氣啦?今天實(shí)在是忙的很嘛,來,老公給你補(bǔ)上。”
女的哼哼唧唧的,回頭看了一眼:“誰啊?”
“我啊,你老公。”
“我老公?你到底是誰啊,我沒結(jié)婚,哪兒來的老公。”
李姐伸手去開燈,看到方毅了,這下可誤會大了。
她驚訝的咋呼起來:“啊!”
方毅:“我的媽呀!怎么是你?李姐,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
田銳被吵醒了,正好跑到這邊來,進(jìn)屋一瞧,李姐睡覺都是不穿衣服的,而方毅今天也沒穿衣服,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李姐趕緊用被子捂住身軀:“田銳,你不要誤會,我睡覺睡的好好的,他突然就進(jìn)來了,我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方毅:“我也不明白啊,這是我的床啊,李姐怎么在這里。田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銳腦子暈乎乎的,背靠著墻:“你們?你們都這樣了,還問我是怎么回事,李姐,我拿你當(dāng)閨蜜,當(dāng)你是親姐。你居然勾/引我男人,你怎么能這么做!!”
“我沒有,我真沒有!”
“脫成這樣了,還說沒有?當(dāng)我是二啊!”
田銳憤恨出門。
李姐狠狠的掐了方毅一下:“你怎么也不看看清楚就進(jìn)來了,爪子還在我身上亂摸。快去追田銳啊!”
方毅跑到院子里,田銳早不見蹤影了。
他打著手電筒,滿村的跑,喊著田銳的名字。
最后在一個草垛邊上看到了田銳,她正蹲著,傷心的哭呢。
“田銳,你沒事吧?我跟李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誰知道她會在咱倆的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