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柔的手臂皮膚周圍已經泛紅,厲明宇洗了手帶了手套就要拿鑷子給顏柔處理傷口。
“厲明宇?!薄班??”厲明宇剛要下手,聽著傅深喊他就下意識的回應一聲。
“出去?!备瞪畹膬蓚€字,讓面前的兩個人都有些愣。厲明宇有些懷疑的對著傅深挑了下眉,這意思就是“你行不行?。俊昂笳邉t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厲明宇認慫,放下藥箱就退了出去,臨走還把門帶上了。傅深拿著鑷子,示意顏柔坐過來,顏柔提著裙子一路跑,站在了他面前。
傅深單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冷硬的把她的手臂拽到面前,動作輕柔的把玻璃渣挑出來。
顏柔還是疼的直皺眉,嘴里哼哼唧唧的就喊疼,兩個人離得很近,傅深低著頭,神情嚴肅。
顏柔長這么大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藥棉沾著冰涼的藥水涂在手臂上,疼的她直打顫。
傅深手穩,處理傷口的技術絕不比厲明宇差,任由顏柔怎么鬧,他也沒有松開她。直到顏柔的一滴淚落在他手腕上,他才有點愕然的抬頭。
顏柔晶瑩的淚就掛在臉上,嫣紅的唇嘟囔著讓傅深輕點,嗓音帶著媚意的有點啞。傅深勾了勾唇,手撫上顏柔的臉兒,輕柔的抹去她的淚珠。
“怎么這么嬌氣?嗯?”顏柔看著面前方大的傅深,只覺得那一雙眼睛像是深幽的水一樣,一時間也忘了哭?!案蹈绺?,柔好疼。”顏柔帶著哭腔,嬌縱的美人垂淚,傅爺也只好妥協。
果凍一般的唇傅深一垂眼就看著了,和記憶里那個遙遙一瞬的唇對上了。傅深心里明了,到底是看著顏柔長大的人,顏柔玩車的習慣傅深怎么會不知道?
傅深還曾親自教過顏柔一點招數。此刻也認出來了,原來R是顏柔。
傅深溫熱的呼吸撒在顏柔身上,顏柔的手臂被傅深包好了,只不過是兩個手臂都被傅深包成了粽子。
“還疼么?”“疼~”
許洲和南宮夜聽厲明宇傅深在房間里,他倆敲了敲門就闖了進來,結果就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喊著疼。
奈何兩個人已經推門進來,就看到傅深眼睛盯著顏柔的唇,兩個人距離很近,這樣的場景下難免不讓人產生什么美好的誤會~
傅深也注意到了他們兩個,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薄唇輕言一個滾字。
南宮夜拉著看呆聊許洲就退了出去,順便把門關的嚴嚴實實。臨了還落下一句話:“你們繼續!我們什么也沒看到!”
傅深皺了皺眉,顏柔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她垂著眸子一看,是一條淺藍色通體純粹的藍寶石項鏈。
她頸部只有這一個配飾,襯得皮膚瓷白,和身上的藍裙子很般配。她記得這條項鏈。
傅深看到那項鏈的第一眼就覺得會合適顏柔。
他細心的把顏柔的發絲放在耳后,微不可聞的低語了一聲:“原來是你啊,R神。”
顏柔注意力都在項鏈上,并沒聽到這句話,以她的了解,傅深肯定不會親自去參加這樣的比賽,肯定是從別人手里買下來的。
“謝謝傅哥哥,我很喜歡?!彼豢蘖?,彎眸笑面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