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暗開車送顏柔回家,一路上兩個人都無話。
顏柔下車時,芙蓉花開的正盛,她彎腰隨手折了一枝艷的,遞給李暗,想了想又:“告訴傅深,這是謝禮。”
陳姨在門口遠遠的等著顏柔,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回過頭,車子仍然停在那兒,李暗拿著芙蓉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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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四個人聚在一起,厲明宇端著酒杯笑的張揚?!霸蹅兌级嗑脹]見著傅爺這么慘了?八年?十年?”
南宮夜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傅爺英雄救美啊。”
許洲的表情不太自然,他有些緊張,斟酌著用詞。:“傅爺,這是看上顏柔了?”
南宮夜詫異,三個人齊齊的看向把玩打火機的傅深,一時間空氣有些凝固。
“沒”他低沉的嗓音在夜里有些不明所以。許洲松了口氣,剛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怎么樣,看上了,又怎么樣?”他尾音上揚,手指輕輕一按,幽藍色的火苗竄的極高。
他點了根煙,又忽然想起什么一樣,煩躁的滅了。
南宮夜感覺氣氛不太對,趕緊岔開話題。
四個人打牌打到了后半夜,傅深下手狠辣,輸的那三個人是連夜叫苦。許洲首先叫停,他輸的最多。
“哎呦各位親哥啊,爺我一場戲的錢都交出來了,放了我吧傅爺,傅爺你受傷了就得多休息休息。對吧?南宮~”他趴在桌子上,用力理了理頭發,一臉生無可戀。
南宮夜抬手看了眼表,夜里三點多,厲明宇明下午還有一場手術要做,確實該停了。
他眼神詢問傅深,傅深頷首,四人聚會這才算結束。
李暗在樓下等著傅深,他護著傅深上了車子,又把捏了一路心翼翼護著的芙蓉花給了傅深。
“傅爺,顏姐托我帶了話給您?!崩畎祻暮笠曠R里默默的看了眼傅深,后者擺弄著芙蓉花,沒出聲。
過了半晌,傅深隨手把花撇在旁邊座位上,嗤笑:“好一個莫待無花空折枝。”
李暗不敢揣測傅深的心思,默默的開著車子。
辰壹亭書房。
敲門后得到應允的李明照常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傅深的桌子上。難得一見的是傅爺竟然養了一枝花。
李明還記得,這裝花的白瓷瓶是去年慈善拍賣會上傅深花了三百萬拍下的。
傅深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隨手揮了揮就讓李明出去,那枝芙蓉花惹的他太陽穴腫脹。
他睡不著。就這么盯著這朵芙蓉花盯到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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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柔在練習室和顧羽躲了大半,經過上一次音樂節,顧羽和顏柔算是出了名。
“還是你這安全啊,我們那教室我都進不去,你才怎么著,人太多了這也。”顧羽大大咧咧的躺在顏柔新買的沙發上,軟乎乎的質感讓她坐上就下不來了。
“學校論壇你看了沒,關于主持人顧羽可不少話題?!鳖伻釗芘獛茁曍Q琴,打趣的笑。
“什么意思啊柔,音樂節冉冉新星顏柔的話題也不少?!鳖櫽鹨贿呅蕾p著顏柔的琴音一邊欣賞著鎮的冰冰涼的水果。
“看論壇第三個,今晚有神秘人會安排煙花。”顧羽嗓門很大,這會子水果也堵不住她的嘴,又開始嚷嚷起來了。
黑透聊時候,顧羽還是拉著顏柔到臺湊熱鬧了。
淡淡的月光撒在顏柔身上,渡了層淺淺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