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石頭飛行速度都很快,眨眼間就到他們面前,出乎羅信意料的是,那黑衣人的頭被羅信的石頭結結實實地砸中,而羅恒則宛如背上長了眼睛一眼,隨手探出,就將石頭抓入手中。</br> “喲,小樣洞察力不錯嘛。”</br> 羅信一邊拍著手,一邊笑著站起身。</br> “是你!?”</br> 羅恒在看到羅信的時候,明顯嚇了一跳。他當即起身,面『色』緊張地朝著左右觀望。</br> “不用看啦,就老子一個。”盡管羅信還是分不清這五個人是干什么的,但是他們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那個被石頭砸中的人,頭部明顯破了口子,流出了鮮血,但那家伙還是跟沒事的人一樣,不管不顧,隨著羅恒轉過身來。</br> 羅恒在發現四周真的只有羅信一人之后,驚慌之『色』頓去,逐漸變得猙獰起來。</br> “羅信,你這狗東西竟然還敢一人過來?”</br> “對付你這雜種,一人夠了。”</br> 羅恒顯然對“雜種”這個詞匯極為敏感,對于自幼就以“羅成之子”為驕傲的羅恒而言,當他知道自己從小所崇拜的英雄老爹跟他沒有一丁點關系之后,那種強烈的失落感使得他好一陣子回不過神來。</br> 而今,這羅成的正牌兒子卻是又在他面前揭傷疤,這種疼痛使得羅恒幾近發狂。</br> 他看向四周五人,怒斥一聲:“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去殺了他!”</br> 羅信本來還以為這些都是木頭人,結果沒想發到羅恒一聲令下,他們突然抓住背后的黑『色』長棍,用了一抖,就亮出其真身,原諒是長槍!</br> 這五人一聲不吭地朝著羅信沖了上來,他們的速度不算快,但是羅信卻發現他們的眼神變了,從一開始的死魚眼,一下子就充滿了殺意。</br> 也顧不得研究這幾個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羅信拔出別再腰間的小刀,順著下坡的趨勢,朝著右手邊一個離他最近的男人沖了上去。</br> 盡管羅信沒有學過輕功,但他將先天之炁運于雙腳之上,右腳下沖向對方的時候,猛然發勁,他側掠過黑衣人刺來的長槍,左手抓住搶杠,右手持刀狠狠刺入對方胸膛!</br> 羅信一腳將男人踹開,順勢抓過長槍,在其手中旋舞成風。</br> 羅信不會使槍,而現在他則是將這槍當成了棍來使。</br> 自從學會斗天棍之后,這還是羅信第一次握住鐵棍。盡管鐵棍比木棍要重和結實很多,但是對羅信而言,這鐵棍還是太輕了。</br> 他將鐵棍揮舞起來,對著身前沖殺上來的兩人狠狠一掃,這一掃力道奇大,兩人當即就被掃飛了。</br> 這鐵棍一旦到了羅信手里,就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羅信每一次出棍動作都十分刁鉆,就如眼前這兩個黑衣男人,他和同伴分左右朝著羅信襲來,羅信放棄長槍的尖頭,改刺用敲,鐵棍在被羅信揮出的時候,與空氣之中產生了一種十分詭異的扭曲,明明是一根鐵棍,卻如同絲帶一樣彎曲了起來。</br> 彎曲之后所產生的力道奇大無比,那棍頭就如同攻擊的蛇頭,在肉眼無法看清的情況下分別“咬”中那兩個黑衣男人握長槍的手背。</br> “咔咔!”兩個聲響,兩名黑衣男人的手背骨都被羅信揮出的棍頭“咬”碎!</br> 而另外一個黑衣男人剛剛沖上來,羅信手中的鐵棍由下往上斜挑,那長棍在上挑的瞬間突然彎曲,又如同彈簧一樣驟然彈起,狠狠地掃在男人的下巴處,在聽到下巴碎裂聲響的同時,男人的身體也飛了起來,在空中打了一個空翻,落地的時候以頭部著地,“咯啦!”一聲,死得很清脆。</br> 盡管羅信出手很狠,沒有絲毫要留情的意思,但那剩下的四人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膽怯之『色』,盡管那兩人已經握不住手中的長槍,但他們仍舊用一開始同樣充滿殺意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羅信。</br> “廢物!”</br>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羅信頓覺右手有勁風傳來,他忙有右手去抵擋,右手剛剛伸出手,就被一股巨力沖擊,身體頓時蹭著地面滑了十來米,重重地撞到了一棵大樹的樹干上才停下來。</br> 羅信轉頭面『色』略微有些詫異地看著羅恒,盡管他知道羅恒會功夫,卻沒有想到這家伙的內勁還挺強的。</br> 羅恒從一個黑衣男人手中搶過長槍,對著羅信冷冷一笑:“我本來還想離開之前,到你那狗窩去一趟。聽說你娶了一個啞巴婆娘,雖然不能說話,但人卻很嬌嫩,嘿嘿,本來還想抓過來玩一玩,我玩膩了,再丟給邊上這幾個隨便同一捅,能玩死最好,玩不死就丟到乞丐堆里偏僻那些腌臢的東西。”</br> 羅信還略微有些驚異與羅恒的實力,本來還想調他幾句,而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羅信沉默了。</br> 在平時,羅信也是一個話比較多的人,沒事就愛瞎叨嗶。可是現在羅信卻出奇地沉默了,他只是看著羅恒,那眼神仿佛只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體。</br> “怎么,怒了?”羅恒冷冷一笑,“本來我還想再忍一段時間,等那件事開始實施的時候,再將你千刀萬剮!不過,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