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對皇帝的提議還是深感意外,畢竟在他看來,魏國公府此次能保住全族富貴就算不錯了,萬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一個餡餅拍了下來。
可沒等徐弘基謝恩,朱由校擺手止住了他的話頭,繼續對他二人說道:“只是這幫派分子也好,流民隱戶也罷,終歸會有抓盡的一天。真要那樣,朕也不忍就這般斷了魏國公的府中進項!再加上我大明勛貴眾多,若是只叫魏國公府一家唱了甜頭,沒準還會遭了別家妒恨,所以嘛……”
見皇帝拉著長音賣起了關子,徐弘基自是樂得配合皇帝裝逼,當下一甩衣擺,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道:“老臣愚鈍,陛下若有何良策,還請不吝告與老臣才是!”毣趣閱
“哎!魏國公這說得哪里話,你我君臣俱為一體,朕自該思慮萬全才是!”
勾出了老狐貍的癮頭,朱由校也懶得再裝犢子,嘿嘿干笑兩聲說道:“鄭愛卿,朕聽說那西夷的東印度公司竟可行募兵、征戰、立法之權,并于各地廣設分部,其各個分部所占之地、所轄之民、所產之物,皆由其各地總督進行分選販賣。朕看此制倒是不錯,不知愛卿可有教朕?”
聽到皇帝提及荷蘭人的東印度公司,鄭芝龍的雙眼頓時就是一亮,當下施禮道:“啟奏陛下,以臣所見,西夷的東印度公司,實乃其‘國中之國’爾;其各地總督并不聽命于西夷朝廷,更無談忠于國家之事!至于其他……還請陛下恕罪,臣實在是不知道哩!”
輕輕點頭,朱由校嘿嘿笑道:"朕倒是覺得,這西夷之制還是有其可取之處.他東印度公司,不過幾十家商人一拍腦袋便這般做了,既然這西夷做得,我大明勛貴何止千百,倒不如把諸多勛戚擰到一起,有銀子一起來賺豈不美哉!"
見二人還是一頭霧水,朱由校只好把話挑明:"不瞞二位卿家!朕知道,這無論哪家的勛戚,哪個不想著富貴延綿。既然存著這份掙富貴的心思,還不如把這心思用到那些未開化之地。南洋、東瀛、西域;就說這幾個地方,哪個不是奉我大明為宗主??烧嬲撈饋?,又有哪個真把大明這宗主國放在眼里,與其將這些地方看著西夷占據,倒不如我大明勛戚擰成一股繩,把這些地方一股腦地全都捏在咱們的手里。到那時……嘿嘿……大把銀子只會乖乖送到我等手中。"
徐弘基和鄭芝龍互看了一眼,還是沒太明白皇帝的意圖,仍舊一臉的迷茫神態!
喊來一名內侍,命其將一副萬國形勢圖鋪在了地上,朱由校笑著問向徐弘基道:“不知魏國公可曉東江之事?”
沒等徐弘基搭腔,朱由校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這么說罷!就朝鮮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毛大帥現在可是把東江經營得紅紅火火,他毛大帥更是沒閑著,前前后后地已經納了十幾個房的朝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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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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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