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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今晚分房睡!

    ,婚心沉,大叔,放過我 !
    第一百一十八章:今晚分房睡!    “什么獎勵?”
    江衍腦海中驟然浮現出秦挽歌筆記本里的各種姿勢,他手指在秦挽歌后頸輕觸兩下:“今晚都聽我的。”
    “好。”
    “在床上。”江衍又補充了一句。
    “......”秦挽歌看著江衍那雙帶著幽幽綠光的眼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剛剛究竟答應了他什么?
    回家,吃過飯。
    秦挽歌坐在沙發上準備看一集偶像劇,她最近迷上了一部偶像劇里的小鮮肉,剛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就被某男無情的抱上了樓。
    “你要做什么?”
    “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秦挽歌指了指掛在墻面的鐘表:“你逗我?現在才八點好嗎?”
    “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你想折騰到凌晨再睡,我不介意你現在繼續回去看你的偶像劇。”
    折騰到凌晨是什么意思?
    秦挽歌忽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她坐在床上看著江衍快速的把自己剝光,咽了咽口水,問:“那你今晚準備來幾次?”
    “不多,三次。”
    “噢,那就好。”
    “一次一到兩個小時。”
    “......”她忽然感覺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江衍洗完澡出來,換她去洗。
    秦挽歌從衣柜里拿了睡衣。
    江衍淡淡的瞥一眼她手里的睡衣,濃眉忽的擰了起來:“不許穿睡衣。”
    納尼?不穿睡衣是要讓她裸,奔的意思?
    秦挽歌呆萌的瞪著一雙美眸看向他:“那穿什么?”
    江衍修長的大腿迅速走至衣柜旁,從里面拿出一套令人羞恥的小內內:“你答應我的,今晚穿這套。”
    秦挽歌簡直不能直視他手指間的布料。
    她抬手捂了捂火辣辣的臉:“能換一套嗎?”
    江衍沉思幾秒,拿了另一套出來。
    秦挽歌看一眼,內心默默的流下兩行淚:“我可以兩套都不選嗎?”
    “必須選一套。”江衍態度很強硬:“否則今晚你就不要睡覺了。”
    天吶,太可怕了,她到底是嫁了一個什么樣的禽,獸!
    秦挽歌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隨手從他手里拿了一件,飛快的溜進浴室。
    洗澡,穿好。
    秦挽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這可憐的布料,穿和不穿又有什么區別?
    想到門外虎視眈眈的某男,她好想一輩子待在浴室不出來。
    然而......
    “你準備在浴室里待到天亮?”江衍敲了敲浴室的門,面上帶著期待。
    秦挽歌渾身打了個顫:“噢,這就出來。”
    時間過了五分鐘。
    “你到底出不出來?”
    “出,這就出。”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
    “你再不出來我就自行進去了,我不介意跟你來一場鴛鴦浴。”
    他不介意她還介意呢!
    秦挽歌惶惶不安的抬手擋在胸前,像只烏龜一樣慢慢飄出了浴室。
    很意外的,江衍沒有立刻撲上來,他只是用一種幾乎火熱的目光炙烤著她,秦挽歌感覺自己已經被他用目光xx了一百遍。
    他牽過她的手,來到書桌前。
    秦挽歌疑惑的看著他:“我們是要學習嗎?”
    “不,選幾個姿勢。”
    “......”
    爾后,秦挽歌就看到江衍從善如流的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筆記本。
    等等,這個筆記本的封面為何如此熟悉?
    須臾之后,秦挽歌猛地撲上前來,一把從江衍手中搶過筆記本,藏到身后。
    江衍繼續用那種很猥瑣很猥瑣的目光盯著她,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你走光了。”
    秦挽歌一驚,松了手。
    筆記本垂直掉落,就在即將于大抵親密接觸的最后一瞬,被江衍的長臂一撈,重新回到了他手中。
    他若無其事的翻開:“這幾個你覺得怎么樣?”
    “江衍,你還有沒有些羞恥心?”秦挽歌看著他手指的方向,睫毛猛地顫動,跟把小刷子似的。
    “要論羞恥心,你似乎比我略勝一籌,江太太。”江衍忽然湊過身來,薄唇俯在她的耳邊:“別忘了,這東西可都是你記錄的。”
    這這這雖然是她記錄的,但她只想自己看啊啊啊啊!!!
    秦挽歌惱羞成怒:“你這是在侵犯我隱私。”
    “隱私?”江衍的視線立刻不懷好意的在她小腹小方游移:“你最隱私的部位都屬于我。”
    “你你你......”好無恥!
    “乖,挑幾個姿勢,這是你剛剛答應我的獎勵。”
    秦挽歌看著江衍勢在必得的模樣,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最腹黑的就是這貨!
    這一夜,滿室旖旎中,她又一次被榨了個干干凈凈!
    ―――――
    這周的娛樂圈一共發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榕城市市長紀賢林被查出受賄包養情婦等多種違法亂紀之事,一夜落馬。
    第二件,市長之子紀軒莫名斷臂,從此退出娛樂圈。
    第三件,王氏家族一夜之間股票暴跌,經濟陷入低迷。
    秦挽歌捧著手機看著一夜之間砸在榕城的三顆深水炸彈,心情復雜的看向江衍:“老公,你也太狠了吧?”
    而此時,作為一手操縱這三件大事的幕后主使,江大boss,正專心致志的剝著手里的橘子,剝好后,遞了一瓣到秦挽歌唇邊,漫不經心道:“敢欺負我女人,這么做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心狠手辣果然不是傳聞。
    然而下一秒,江衍眨眨眼:“老婆,看在我這么愛你的份兒上,今天晚上我們......”
    “想都不要想!”自從江衍在她的房間里發現了某些情,趣用品后,就每天想著用那些小皮鞭折磨她,她才不想找虐。
    “你如果答應我我就重新啟用宋牧順便把《重生之名流巨星》的男一給他演。”
    “真的?”
    “好,成交。”
    看到小嬌妻愉快的點頭,江衍忽然有些悲喜交加,喜的是今晚又可以玩新花樣,悲的是,小嬌妻答應的如此爽快居然是因為別的男人。
    他男人的尊嚴何在?
    算了,要尊嚴做什么,能吃到肉才是王道啊。
    ―――――
    秦挽歌重新回江氏上班,這次,她不再是以經紀人的身份,而是以總裁秘書的身份。
    至于理由,江衍說......辦公室是個xxoo的好地方。
    從這件事當中,秦挽歌明白了,沒有最禽獸,只有更禽獸!
    今天是她任職的第一天,她決心好好工作,幫助江衍一起壯大江家產業。
    她穿的很正式,八點準時來總裁辦公室報道。
    “總裁,我今天需要做些什么?”
    江衍正在忙,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瞄她一眼,眼神立刻變得猥瑣:“制服you惑?”
    誘你妹!怎么天天滿腦子都是這是這種猥瑣玩意兒?
    她面色很嚴肅:“江總,請問我的工作是什么?”
    “你的工作?”江衍沉思幾秒:“等待我臨幸。”
    “你再這樣我就要考慮今晚是否需要分居了。”
    “......老婆,別生氣,這樣,你去給我買杯咖啡。”
    “我不要當一個花瓶,給我些實質性的工作。”
    實質性的工作?
    江衍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視線在手邊的一沓文件上頓住,須臾,他修長的手指在紙面上輕彈幾下:“那就把這些文件分類,再拿去打印備份。”
    這還像是秘書的工作。
    秦挽歌終于美滋滋的抱著文件去打印。
    工作起來時間過的特別快,轉眼就是傍晚,秦挽歌把打印好的文件分類給江衍放好,折回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聶遠拿著東西一份合同走進總裁辦公室,把合同在桌面上攤開:“總裁,您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
    江衍伸手拿過文件,仔細瀏覽。
    聶遠站在一側靜靜等候江衍瀏覽完畢確認無誤后簽字,視線不知怎的就飄向桌面碼的整整齊齊文件。
    這些文件......不都是準備要粉碎了的?
    他下意識的出口:“總裁,這些文件沒用了吧,我拿去粉碎了啊。”
    江衍目光專注的盯著合同,頭都沒抬一下:“嗯。”
    于是秦挽歌正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聶遠在粉碎機旁粉碎文件,只是那沓文件......咋那么看起來那么眼熟啊?
    今天在分類時為了不把文件的性質弄混,她特意在同一類型的文件上貼了便利貼。
    而現在,聶遠正把帶著貼著便利貼的文件放進碎紙機。
    那不是眼熟,那壓根就是她辛辛苦苦整理了一天的文件啊。
    秦挽歌面色一變,快速走過去:“聶助理,為什么粉碎這些文件?”
    “這些文件沒用了啊。”
    所以說江衍交給她的所謂的實質性工作就是把一些沒用的文件整理并復印?
    這簡直比做一個花瓶還侮辱她!
    秦挽歌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辦公桌前,把包往江衍面前一甩:“江衍你敷衍我?”
    “什么?”江衍驚了一驚,終于從工作里回神。
    “那些文件根本沒用!”
    江衍順著秦挽歌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有些心虛,但總裁霸道的風范不能失,他冷冷的掃一眼聶遠:“住手!誰說那些文件都是沒用的?經過秦秘書手的文件以后都要收藏起來知不知道?”
    納尼?
    一堆廢紙有什么好收藏的?
    聶遠抬起頭來,看向江衍,一臉正色:“是您說這些沒用的......”
    “江衍!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秦挽歌狠狠的瞪一眼江衍,拎起桌上的包揚長而去:“今晚分房睡!”
    辦公室的門被用力的甩上,憤怒的女聲連同秦挽歌的背影消失在門板后。
    江衍跟聶遠兩人大眼瞪小眼。
    須臾之后,江衍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聶遠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總裁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想是故意的不成?”江衍起身,眼神似冰刀:“今晚把你剛剛粉碎的所有文件都粘好,明天上班我要看到它出現在我的辦公桌,粘不好的話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這么多文件,總裁,我......”
    “有意見?”
    聶遠悻悻的看了江衍一眼,默默的垂下頭:“沒,沒意見。”
    江衍摔門而去,只余聶遠一個人待在總裁辦公室,淚流滿面,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
    前方路口是紅燈,秦挽歌憤憤的踩下剎車。
    江衍這貨真是長本事了啊,居然敢騙她!
    “老婆......”忽然,耳畔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
    秦挽歌側目,江衍的黑色賓利不知什么時候停在了她車子的右側,彼時他正趴在車窗口上,一雙烏黑沉湛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裝可憐?
    她才不吃這一套!
    秦挽歌傲嬌的扭過頭,恰好,前方紅燈變成綠燈,她踩下油門,意欲甩開江衍。
    然而,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馬路殺手。
    很不幸,她就屬于這一類,車技差到分分鐘阻礙交通。
    還沒行出一百米,就被江衍追上來。
    秦挽歌再一次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可縱使她如何平拼命,都不能江衍甩開半分。
    須臾之后,她終于忍無可忍:“江衍,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看著你。”
    “我告訴你,這一招是不管用的。”
    “那怎么你就不生氣了?”
    “我不告訴你。”
    “......”江衍忽然覺得有句老話說的真好,女人心,海底針啊。
    “總之,你別再跟著我,我不想看到你。”秦挽歌收了視線,加快了車速。
    五秒之后,江衍追上:“老婆,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我警告你,你再騷擾我,我就不客氣了。”
    “別鬧了。”
    “從現在開始,你在我的視線里多待一秒,分房時間延長一天。”
    “分房一天。”秦挽歌掃他一眼。
    “老婆,你不能這么對我。”他已經忍了三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有肉吃,叫他怎么忍?
    “分房兩天。”
    “分房三天。”
    “......”看著秦挽歌不近人情的側臉,江衍默默的松開了油門。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家。
    江衍上樓的時候,秦挽歌正拿了她房間的備用鑰匙從主臥出來,江衍這人腹黑又陰險,如果她不拿走備用鑰匙,他一定會在晚上搞偷襲。
    她回房間,關門,把江衍隔絕在門外。
    江衍無恥的站在門口軟磨硬泡十幾分鐘,無功而返。
    誰說女人心軟來著?站出來,他保證不打死他!
    一臉郁卒的回到房間,洗澡,上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習慣了抱著小丫頭睡覺,突然抱不到,心里的失落不是一點半點。
    折騰好一會兒,江衍猛地坐起身來。
    現在這種情形,他覺得他或許應該向顧祁取經,畢竟,顧祁也是有老婆的人,對這種事一定有經驗。
    他拿出手機,撥通顧祁的號。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電話那端顧祁的聲音有些怪異,格外的低沉沙啞,隔著聽筒都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且語氣里含有明顯的憤然:“喂?”
    看來他是在做運動?
    他連小嬌妻都抱不到他居然在做運動?
    江衍有點不開心了,他抿唇,淡漠開口:“是我,有件事想問你。”
    “江衍,你知道現在什么時間點兒嗎?”顧祁的聲音有些隱忍。
    江衍瞄一眼墻壁:“晚上十一點。”
    “這個時間點兒你難道沒有在進行性生活?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
    江衍一點兒都不想提到這個話題,他沉默幾秒:“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顧祁忽然輕笑了一聲,聲音里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不會吧,這才幾天你就不行了?”
    “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不是我不行了。”
    “那是?”
    “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她生氣了。”
    “然后被趕去睡地板?”
    江衍此刻心情很低沉,如果顧祁知道他不僅僅是被趕去睡地板而是完全被趕出房間,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鄙視他。
    這絕對是他人生的恥辱,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頓了幾秒,江衍握緊手機,面沉如水:“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該怎么哄她。”
    “沒想到你小子也有哄女人的這天,哈哈哈哈......”
    “......”還是被鄙視了嗎?
    這種被鄙視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他抿唇,聲音冷冷的:“笑夠了?”
    那端的笑聲勉強被壓下去:“夠了。”
    “幫我出個注意。”
    “很簡單,投其所好。”
    江衍難得的迷茫了一下:“......什么意思?”
    “女人都喜歡浪漫,沒有人會拒絕燭光晚餐,電影以及鮮花的,相信我。”
    “一定要這樣嗎?”
    “不一定,你還可以選擇繼續睡地板。”
    江衍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躺在床上認真思慮許久。
    給聶遠撥了電話。
    還在辦公室粘紙條的聶遠接到江衍的電話嚇的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可以不接嗎?
    良久,還是戰戰兢兢的接起來。
    “明天晚上下班之前你需要......”江衍不急不緩的把自己的要求統統講完。
    聶遠已經目瞪口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倨傲又高冷的江衍?
    “聽懂了?”電話那端驀然傳來一道不悅的聲音。
    “懂,懂了。”
    “嗯,那些紙條可以不用粘了,扔掉吧。”江衍又想起什么似得,淡淡吩咐了句。
    什么?扔掉?
    他都快粘完了總裁跑來跟他講這種話?
    聶遠頓覺人生真的好絕望啊啊啊啊!
    翌日清晨,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秦挽歌披頭散發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江衍居然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裝,黑色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裝,白色襯衫,很意外的沒打領帶,而是帶了一枚領結,看起來年輕又紳士。
    今天有什么重大場合?
    她有心問他,又想到他們還在冷戰之中,便及時的閉上了嘴。
    兩人沉默的吃飯,秦挽歌很不悅,江衍居然又恢復了素來高冷倨傲的模樣,一點兒都沒有要討好她的意思。
    看來他很喜歡分居。
    很好,很有骨氣。
    秦挽歌吃完最后一口煎蛋,面無表情的上樓。
    “今天上班可以穿好看點兒。”
    穿好看點兒做什么?辦公室xxoo嗎?想得美!
    秦挽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照常穿著正裝上班,一整天,都未踏足總裁辦公室。
    令她生氣的是,江衍居然沒來找她!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秦挽歌坐在座位上,悶悶不樂的支著下巴,盯著窗外發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來。
    她回頭一看,是江衍。
    內心不知怎的就涌上一陣竊喜,幾秒之后,她深深在心底鄙視了自己,真是太沒出息了!
    她斂下心底的那一絲竊喜,波瀾不驚的掃一眼江衍:“你來做什么?”
    “邀你共進晚餐,可否賞光?”江衍微微俯身,手臂攤開在她面前。
    他面色認真,俊美的面上神情懇切,傍晚的光線從他背后傾瀉而下,將他整個人攏在淡淡的昏黃中,像是一個高貴的王子。
    好吧,她承認她有些動心了。
    既然他如此卑躬屈膝的誠心邀請她,要不,就給他個面子?
    秦挽歌故作淡然的站起身來:“走吧。”
    半個小時后,一家高檔西餐廳。
    白色的桌布,擺在長桌中央的紅色玫瑰,沁人心脾的酒香,安靜的散發著柔光的燭臺,優雅的大提琴聲,環境優美的像是置身與童話世界。
    透過燭火秦挽歌看到了江衍那張帶笑的臉,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黑色的瞳仁深處是跳動的火焰,英俊的不可思議。
    “這是......”
    “喜歡嗎?”
    沒有女人可以拒絕浪漫,也沒有女人不喜歡風情,說無動于衷,那未免顯得太過虛假。
    秦挽歌誠實的點點頭:“喜歡。”
    “那就好。”
    “然后呢。”
    “吃飯,吃完飯帶你去個地方。”
    這是在討好她?干嘛搞的這么神秘兮兮的,好討厭哦......
    懷著滿心期待吃完飯,江衍帶她去了,呃,電影院?
    直至江衍手里捧著爆米花熱奶茶穿越人群走到她面前時,秦挽歌都回不過神來。
    江衍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會來電影院的人,她甚至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可以像是每一對普通情侶一樣,吃飯看電影,可現在,江衍就在她眼前,呆萌的捧著一堆零食,唔,好可愛哦。
    秦挽歌忍住捏他臉蛋的沖動,跟在他身后檢票,進場。
    是情侶座。
    她捧著零食像只小松鼠一樣啃著。
    卻察覺身側有視線黏在她臉上,她后知后覺的回過頭來:“你想吃爆米花?”
    江衍緩緩的搖了搖頭,神色莫測。
    爆米花?呵呵,他只想吃她。
    電影很快開始了,秦挽歌才發現,江衍居然很有心計的選了一部恐怖片。
    她對恐怖片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畫面上剛剛出現一個披散著黑發的女人,她就嚇得一動不動了。
    江衍側目看過去的時候,恰好有一束光線打了過來,她身體微微前傾,脖頸到肩胛骨的曲線簡潔,柔美,讓他有些不免俗的想起來一個常常用來形容女性的動物——天鵝,當然,如果能忽略她面上因為害怕而微微扭曲的表情就好了。
    不過,人長得漂亮,連害怕這個表情做出來都顯得可愛。
    江衍忍不住勾唇,下意識的探過手去,將她的小手攥在手里。
    秦挽歌立刻回過頭來,一雙美眸瞪著他。
    江衍只是揚了揚下巴:“精彩的地方到了。”
    秦挽歌甩開他的手,很有骨氣的看向大屏幕。
    就是視線剛剛觸及大屏幕的那一瞬,女鬼猛地抬頭,露出血流披面的一張臉,五官早已模糊不清,只余下血窟窿。
    她隨大流尖叫一聲,猛地扎進江衍懷里。
    江衍笑的得意又陰險,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主動投懷送抱。
    電影院里燈光如此之暗,氣氛如此美好,不做點兒什么實在是對不起這個環境。
    江衍快準狠的把薄唇覆在秦挽歌的側臉,輕輕一吻,抽離。
    驚悚的一幕很快過去,放映室又一次變得靜悄悄的,秦挽歌抓著江衍的襯衫瞇著眼看他,臉頰在明滅的光線下隱約有紅暈散開,她小聲道:“誰讓你偷親我的?”
    “誰讓你抱我的?”
    “......”算了,看在他如此花心思討好她的份兒上,不跟他計較。
    后半場電影,秦挽歌幾乎是窩在江衍懷里看完的,江衍對此表示十分滿意,沒想到聶遠這小子看起來呆瓜一個,還真挺懂女人的,這次回去就獎勵他一番吧。
    電影結束,江衍牽著秦挽歌出去,秦挽歌甩開他的手:“我還生氣著呢。”
    江衍露出一個迷之微笑:“我跟你道歉。”
    秦挽歌轉過身來,直面他:“好啊,夠誠意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江衍勾了勾唇角,拿出手機打電話。
    什么鬼?
    不是要跟她道歉?打什么電話?
    五分鐘后,秦挽歌明白了這通電話的作用。
    因為聶遠開著一輛超級拉風的跑車朝他們緩緩駛來,敞篷跑車,一眼望過去滿滿一車廂的紅色玫瑰,帶著新鮮的露珠,浪漫極了。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被這一幕吸引過來。
    秦挽歌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江衍你這是要做什么啊?”
    江衍但笑不語,只是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藍色小盒,他打開小盒,一枚鉆戒便呈現在眼前,鉆石被雕刻成小鴿子的形狀,指環上清晰可見兩人的名字首字母大寫,而他單膝跪地,將戒指舉到她面前,她聽到江衍溫和如夜風的聲音:“小丫頭,今天我江衍正式向你求婚,你愿意原諒我,嫁給我嗎?”
    二十四年,整整二十四個年頭她都沒敢幻想過這一幕,而當這一幕真真正正的發生,秦挽歌哭了。
    記得曾有誰說過: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她曾經也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無波無瀾,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到盡頭,可她等到了,這個人出現了,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牽起她的手,替她遮風擋雨。
    這一刻,她聽到不任何聲音,人群中嘈雜的歡呼聲,路邊小攤的販賣聲,就連扶過耳畔的風聲,都離她遠去了。
    她只聽到自己的胸腔里,心臟所在的地方,雷聲撼動。
    有生之年從未有過的感動。
    她不知自己何時把手伸到他面前,不知何時那枚戒指被戴到她手上,她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她想要一輩子攜手走到白頭的人。
    當人群散盡,當江衍替她擦掉眼淚,秦挽歌驀然回神,她看著他,無聲無息,淚流滿面。
    “傻丫頭,哭什么?”
    秦挽歌吸吸鼻子,紅著眼眶悶聲道:“江衍你太壞了。”
    什么?她難道不應該夸他?
    江衍手上的動作一頓:“哪里壞?”
    “太煽情了你,看把我給弄得,你不知道我哭起來會很丑啊。”
    “沒關系,反正媒體已經把這一幕拍下來,明天各大頭條都是你這張哭的慘兮兮的臉。”
    秦挽歌一怔:“你剛剛為什么不提醒我?”
    “你看起來很入戲。”
    “......”秦挽歌忽然后知后覺的發現一件恐怖的事:“意思我這幅形象全被拍下來了?”
    “沒錯,就是這樣。”
    天吶,她還穿著老掉渣的職業裝,跟江衍站在一起完全是兒子跟媽媽的既視感!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換衣服?”
    “我早上提醒過了,你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好吧,她又被江衍這貨擺了一道。
    “一起走走?”江衍自然的牽過她的手,問。
    雖然是詢問,可他的語氣里沒有絲毫懇求的意思,完全就是在命令,她還未開口,他就拉著她往前走。
    夜晚的街道人聲鼎沸,燈火嘹亮,熱鬧非凡。
    走著走著,秦挽歌的視線被路邊的小攤吸引了去。
    那是一個賣各種精致小玩意兒的小攤。
    而小攤上吸引秦挽歌的,是掛在貨架上的......貓耳朵形狀的發箍。
    鏤空的,豹紋的,蕾絲的,玲瑯滿目。
    秦挽歌對這種小玩意兒完全沒有抵抗力,站在攤前興奮的都要飛起來,
    嗷嗷嗷,這個好可愛!要是江衍戴上......
    她忽然想起里上次那個夢里,江衍戴著小兔子耳朵的模樣,她熱血沸騰了,江衍戴上這種發箍一定很勾人!
    她從中挑了一個純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陰森森的笑著朝江衍伸過手去。
    “你要做什么?”江衍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一臉驚悚的看著她。
    “你戴上這個看看。”
    “這是女人戴的!”
    攤主看著江衍一臉癡漢相:“先生,這個是男款的哦。”
    “聽見沒?男款的,戴上試試。”
    他一個英明神武的大總裁怎么能戴這種東西?簡直是有辱他男性的尊嚴。
    他表情冷硬的看著秦挽歌:“我拒絕。”
    秦挽歌眨眨眼,嘟嘴賣萌:“一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嘛?”
    “沒有。”
    “戴這個有福利哦。”
    江衍忽然動搖了一下,不過,很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是一個有節操的人,怎么能因為一頓肉就屈服?
    他搖搖頭:“不戴。”
    好吧,看來今晚是不可能大飽眼福了,秦挽歌最后給自己挑了一個豹紋的,順便把手里這個純黑的一起買了下來。
    來日方長嘛,總有一天她要讓江衍戴給她看。
    其實她也不太能搞懂為什么這么想看江衍戴這個,只是想想就覺得整個人都狼血沸騰,興奮到不能自己,難道她是bt?
    好可怕。
    秦挽歌捂捂臉,付了錢,離開。
    路邊有賣棉花糖的,很大的那種,看起來跟朵白云似得。
    對于棉花糖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幾年前,那會兒她還很小,父母還未過世,一家三口上街時她總是吵著鬧著要吃棉花糖。
    小時候,可真好。
    “想吃?”江衍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
    秦挽歌點點頭。
    久違的東西總是叫人懷念,比如親情,又比如,棉花糖。
    江衍付了錢,秦挽歌從小販手里接過棉花糖,咬一口,甜絲絲的糖衣在口腔融化,甜的好似十幾年前。
    只是,棉花糖還是那個味道,人,卻再尋不到。
    她垂著頭走在江衍身后,他黑色的影子就在她的腳下。
    過了一會兒,江衍發現小嬌妻的手從自己的掌心抽離了。
    他回頭,看到她蹦蹦跳跳的踮著腳尖走在他身后,樂此不彼的追著他的影子玩兒。
    他停住腳步,秦挽歌就撞到了他的后背,棉花糖撲到臉上,沾了她一臉。
    秦挽歌舔舔唇角,可愛的皺了皺眉頭。
    “你在做什么?”
    秦挽歌一本正經的對上他深邃的眼睛:“江衍你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
    “沒聽過。”
    “......”真是話題終結小能手。
    秦挽歌撇了撇唇,毫不在意的認真道:“聽說如果你一直踩著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就永遠不會走了。”
    “你想我永遠不會走?”
    我想你永遠陪在我身邊。
    這句話矯情的話秦挽歌沒說出口,她只是轉過身,拽住江衍的手:“我們回家吧。”
    承諾的話永遠都不要說,她不喜歡承諾,因為承諾就猶如鏡中月水中花,轉瞬就能消失。
    比起承諾,她更喜歡就這么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到人生盡頭,走到他們都白發蒼蒼,牙齒掉光。
    江衍深深凝視她的側臉,目光沉沉,許久,他淺淺一笑,反握住她的手:“好,我們回家辦正事。”
    “正事?沒有啊。”
    “分居結束,當然有正事。”
    所以,江衍嘴里的正事是......
    秦挽歌窩在他懷里,抬手戳戳他的胸口:“穿的人模狗樣的,盡是一肚子壞水。”
    “還有更壞的,想試試嗎?”
    “......不想。”
    “不想也得想。”
    “......”
    ―――――
    晚上的時候,秦挽歌從浴室出來,果真看到了那則關于她和江衍的報道。
    令她意外的是,這次廣大吃瓜群眾并沒有攻擊她,他們從各個角度贊美了她和江衍,秦挽歌嚴重懷疑,下面一水的評論都是江衍的水軍。
    她放下手機咧唇一笑,繼續擦頭發。
    幾秒,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
    她重新拿起手機,點開。
    來自許安安——前方發來賀電,祝你跟旺財百年好合兒孫滿堂。
    她臉一紅,正要回復,不知從哪兒伸過來一只修長好看的手,從她手里奪走了手機。
    “旺財?”
    她抬眸,就見江衍穿一身黑色睡衣,瞇著眼審視著手機屏幕,長長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卻遮不住江衍身上危險的氣息,他開口,明明聲音里帶著笑意,秦挽歌卻聽到了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旺財是你對我的愛稱?”
    秦挽歌垂著頭,眼珠子亂瞟,她當初就隨口一編,誰知道許安安這貨會記得這么牢?
    她干笑幾聲:“對,就是愛稱。”
    “這愛稱可真別致。”
    “呵呵......”
    “看在你這么愛我的份兒上,我決定禮尚往來,給你也取個愛稱怎么樣?”
    我拒絕!
    不過這話秦挽歌只敢在心里吶喊,一對上江衍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她就慫了,她特諂媚的點點頭:“取,您取。”
    江衍思索幾秒:“就叫來福怎么樣?”
    秦來福?天啦嚕,這名字真是難聽爆了!
    “那個,我能拒絕嗎?”秦挽歌目光閃閃的看著江衍,只差聲淚俱下了。
    江衍很無情的掃了她一眼:“不能。”
    “那我提議繼續分房睡。”
    “你還敢提議?”江衍忽然逼近過來,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抬手用力的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兩下:“再給我起這么難聽的外號我干到你下不了床。”
    臥槽,好狼性!
    可是,她居然有點喜歡......
    秦挽歌緩緩的捂住臉,她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
    江衍拿開她的手:“今晚先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我不要......唔......”
    秦挽歌抗議的話語被淹沒在唇齒之間。
    當江衍匍匐在她身上,從暗夜到黎明,秦挽歌淚崩了,男人都是騙人的,這是“小小”的懲罰嗎?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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