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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事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排啊,本來想挖傅老爺子的虐妻內(nèi)幕,誰成想能爆出這么猛的料來。
包子臉小生膽子挺大,連自己的后媽都敢上,簡直是喪盡天良。傅老爺子這么愛面子的人,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跟小媳婦干出這等事來,估計得直接進(jìn)太平房。
我怎么會放過這樣絕佳的拍攝機會,端起數(shù)碼相連著拍了幾張高清照。
傅少爺仍然站在后媽的身后,緊貼著她的臉頰耳鬢廝磨,動情地叫出了聲:“蕓姨!”
他迅速探頭含住蕓姨側(cè)過來的嘴唇,看來這蕓姨也是欲火難耐,臉上紅暈片片,雙眼迷離地嬌喘著。
傅少一把扯掉了蕓姨的睡裙,那性感無缺的嬌軀暴露在我的相機面前,他伸手狠狠地抓住了蕓姨胸前的兩座雪峰,使她忍著疼痛倒吸了兩口涼氣。
傅少將蕓姨撲倒在了床上。
我本想在抓拍幾張照片之后,再來一段視頻,可沒想到這傅少這么不給力,在蕓姨嬌嫩的軀體上挺動了幾下便沒有了聲息。
快槍手真沒意思,我悻悻地把相機裝回到懷里。扭頭看到李朝陽在旁邊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李朝陽郁郁地問我:“結(jié)束了嗎?”
我說:“算是結(jié)束了吧。”
“結(jié)束了我們走。”
我跟隨李朝陽躡手躡腳地潛出小區(qū),沿著原路從麻繩上爬回到小船上。李朝陽善后工作做的很仔細(xì),把掰彎的鐵尖重新掰直,解開錨鉤從巖壁上跳了下來。
他落到小船上的動靜很輕,船身幾乎沒怎么搖晃,跟傳說中的輕功是不是也差不多?
我們劃著小船漸漸飄過江面,成功抵達(dá)對面的沙灘上。
我現(xiàn)在總算能松一口氣說是成功了,喜滋滋地說:“今天的任務(wù)完成的不錯,回去喝酒慶……”
我的祝字還沒有說出口,李朝陽一記鐵拳朝臉上砸來,將我打翻在地。
我捂著火辣辣生疼的臉,嘴角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指著李朝陽咆哮:“你特么瘋了,揍我這拳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指著我懷里藏著的數(shù)碼相機說:“你騙我去傅家就是要拍這個?窺探他人私生活!你怎么凈干這些齷齪的事!”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這些正派的人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做法!
我咧著生疼的嘴唇對著他笑:“是,我齷齪,我干這事不地道,可我用正規(guī)的方法斗得過他們嗎?這些人干的哪一件事不比我齷齪?自古以來都是義不掌財,慈不掌兵,斗爭的時候跟敵人講規(guī)矩,最后只能讓敵人不守規(guī)矩干掉我!”
“少給我講你這些歪道理,卑劣的事情別人可以做!但我李朝陽的朋友不可以!這是第一次警告,別讓對你失望!”
我還有些挺感動的,他一個年近四十歲的特種兵王拿我當(dāng)朋友,還想把我的道德提高到我和他同一高度。偷拍他人隱私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嗎?還是陳增光那小子好,指哪打哪,百無禁忌。
我今后已經(jīng)決定了,卑鄙的事情就帶著陳增光去做,高尚的事情才叫上李朝陽。
我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郁悶地說:“剛才我趴在窗口偷拍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阻止我?”
李朝陽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既然你答應(yīng)了你的事情,就要有始有終。以后再有這種事情找上我的時候,我也得先思考一下,看看你哪句說的是真話,哪句說的是假話?”
看來李朝陽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他信守承諾,還擔(dān)心他因為這件事不肯給我做保鏢了呢,現(xiàn)在看來這種擔(dān)心純粹是多余的。
“你是大圣人,我沒辦法跟你比,來拉我一把!”
他根本沒搭理我,轉(zhuǎn)身往面包車上走去,我苦笑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追上他。
我坐在副駕駛上,打開數(shù)碼像機欣賞那一段極其香艷的視頻,嘴里嘖嘖地說:“富少爺?shù)纳碜庸沁€真差,白瞎了這么漂亮的美女。”
突然想到旁邊還坐著李朝陽,那張陰沉的臉又要想打人,我連忙悻悻地把相機揣到懷里。
開車途經(jīng)市里的時候,遇到一間夜間開門的便利店。我讓李朝陽把車停下,我進(jìn)里面買了幾瓶補氣壯陽的藥酒,和一些花生米豆制品等下酒菜的玩意兒,回去好好犒勞犒勞李朝陽。
我們深夜回到村子,李朝陽把車扎在家門前,我進(jìn)去廚房拿了幾個盤子和酒盅,把下酒菜倒好,趁著夜色和他對飲起來。
李朝陽先開始還裝著呢,臉上一副嫌棄我的樣子,幾杯酒下肚之后,就把我這個衰人的劣跡忘得一干二凈,拍著我的肩膀叫起了兄弟。
這說明再高尚的品德,經(jīng)過酒精麻醉之后也會失了水準(zhǔn)。不過這家伙酒量不怎么樣,原來書里寫的那些個超級兵王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凈是吹牛!
這場拼酒天亮的時候才結(jié)束,我這種公斤級的肚子對付他是十拿九穩(wěn),這家伙直接趴到桌子下面打起了呼嚕。
我拿起自己的二手山寨機給奚眠月打了個電話:“眠月,在哪兒?你心上人喝醉了,現(xiàn)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我把李朝陽扶上床,自己就著熱水倒了杯茶,喝著醒酒。
半個小時后,奚眠月風(fēng)塵仆仆地趕過來,進(jìn)門后看見趴在床上皺著眉頭干嘔的李朝陽,臉色沉郁地對著我兇:“你怎么把他給喝成這副樣子!”
我抬頭晃晃悠悠地說:“我不把他喝成這模樣,有你大顯身手照顧他的機會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我放倒了,想怎么樣隨你處置?”
奚眠月趕緊去廚房打熱水給他敷臉,看著人家貼心照顧的樣子,我都有點兒羨慕嫉妒恨。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這里交給你了,眠月,哥哥我要回家去嘍。”
她追出門來問:“你喝成這樣子能行嗎?”
我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還是好好照顧你的兵哥哥吧。”
我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在路上,心想著如果我要是奚眠月,直接把李朝陽脫光了,和他鉆一個被窩里去。第二天早上起來哀怨地責(zé)怪他酒后亂性,再撒個嬌說你弄得人家好疼。保證讓這位李兵王肝腸寸斷,悔不該當(dāng)初生米做成熟飯!哈!
我在郊區(qū)國道上攔下一輛回市區(qū)的公交,上午九點才回到自己家。進(jìn)門后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心想這酒的后勁可真大。此刻疲憊與困倦同時襲上頭頂,我只把外套和褲子脫掉,就鉆入被子里陷入了沉眠。
后來我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迷糊著眼睛從床頭上拿起手機接通,對面?zhèn)鱽砝虾倻睾偷男β暎骸皠⒘夹值堋!?br/>
我說:“你是哪位?”
“張啟張董事長,你沒聽出來我的聲音?”
“不認(rèn)識。”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腦子里那股清醒的弦突然使我驚覺,是張啟!我連忙坐起從柜子上拿起手機。
他那邊又給我打了過來,張啟在電話里沒好氣地問我:“前天才商量好的事情,今天怎么就變卦了!是不是老哥又做錯了什么,還請兄弟你指出。”
我呵呵地笑道:“對不起啊,張董,昨天晚上多喝了些酒,有些睡糊涂過去了,咱這計劃照舊,一切不變。”
“咱們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能喝酒喝忘了?不提這個了,劉良兄弟,公證人和律師我已經(jīng)給你請到了到了。我花高價請了幾個保鏢也正趕來江城市的路上。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事情你準(zhǔn)備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進(jìn)行?我好把人給你派過去。”
我說:“明天晚上八點鐘,郊區(qū)博愛醫(yī)院,我在那兒等你們。”
張啟:“好,好,就這樣,劉良兄弟,你可得給我上點兒心,咱們這計劃的成敗都在你身上。”
“知道了,我掛了,再補會兒覺。”
張啟此刻的內(nèi)心是憂慮的,他認(rèn)為找我這個盟友不怎么靠譜。人家和喬總都在枕戈待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對強敵,我竟然在大戰(zhàn)的前夕喝醉了。
憂慮的是他們,反正我心里是信心十足,有李朝陽當(dāng)保鏢,就算傅永盛把約翰蘭博派過來刺殺我,都特么的得鎩羽而歸。
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辦,瞬間清醒地從床上坐起來。我還沒有說服曼麗把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我!她要硬挺著不肯答應(yīng)怎么辦?
以前的曼麗是自私自利的,所以所以我肯定她不敢把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我。現(xiàn)在的曼麗是無私忘我的,她就更不愿意把股權(quán)轉(zhuǎn)給我了。
她在傅家的手段下受了那么多的磨難,必然能清醒認(rèn)識到傅家的強大,這個時候如果把股份給我,這就等于讓我抗個炸藥包,弄不好就把我自己給炸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