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建議犯事的人和被害人是分開做筆錄,還有這件事情上涉及到了民事和刑事案件,我要求等我的律師過來,警方有必要對犯事人,進行行政拘留,避免他出去再禍害良民。”傅景霄申請道。
警察看到許今硯的樣子,同意了請求。
很快,程康就帶著律師團進來了。
這是程康立馬聯系了京市的律師團隊,然后安排下來的云城最好的律師事務所的精英代表,畢竟傅氏的法律顧問誰不想去呢!
“傅先生,您好,我是百森律師事務所--賀森,京市夏知予律師聯系過我了。”眼前這位站在最前面年輕的男人頷首問候。
傅景霄抬頭和他交涉,他只冷冷地回了一句:“短時間內,我不想在任何的地方見到他。”
“是的,傅先生,我們過去處理。”賀森帶著助理過去和警察交涉。
恐嚇、跟蹤、騷擾、蓄意傷害、利用不明身份就醫這些罪名放上去,都能讓人坐牢了。
黃斌不是那個男人的本名。
很快保釋他的律師團隊也道了,他是連城本地富豪王家的兒子王聰,仗著家里有錢,胡作非為,也不是頭一次鬧到警察局了。
但往常沒有這么嚴重。
從他的口中描述,他就是為了追求許今硯,他對許今硯已經喜歡了很久了,是因為有一次醉酒在急診,許今硯給他看了之后,他就一見鐘情了,然后就一直想方設法接近許今硯,這只是他追求的一種方式。
從來沒有覺得,被喜歡也是一種恐怖的事情,演變成今天的樣子,是因為喜歡,真的難以想象。
王聰的代表律師拿出了醫院的醫療診斷,證明王聰有嚴重的精神和心理疾病,導致他的行為失常。
賀森和警察表示:“我的受害人將要追究法律責任,法律上沒有明確規定,有病就能犯罪,既然有病就該要呆在家里,有人看管,如果家里看管不了,那么警察局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對方律師無力反駁。
行業內知道賀森這個人。
是個野路子的律師,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別人都說法律嚴謹,讓整個人都嚴謹,但是賀森不是,不過他以自己特有的手段,成為云城同行的標桿。
“這里是派出所,不是法庭,要爭辯去法庭上爭辯,受害人還在做筆錄,受害人提出要追責,警方有權利對責任人進行拘留。”
雖無實質性得逞,但是行為已經造成了故意傷害罪,外加受害人的追究。
王聰今晚是別想從這里離開了。
而另外一個偵訊室里,警察正在問話。
“事情發生在幾點?”
許今硯低著頭,半天都沉默了。
傅景霄的手掌撫了撫她的手臂,她隔了會兒輕聲道:“七點左右。”
“你認識那個人嗎?”
許今硯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是我的病人,之前在醫院里鬧過事,我請保衛科把人帶走的。”
“他做過什么事情讓你反感嗎?”
許今硯低頭,閉了閉眼,傅景霄站在她的身旁,讓她的腦袋靠著他的身上,又撫了撫她的后腦勺,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在醫院,他以病人的身份讓我檢查身體,然后……”她哽咽了一下,“然后,抓住我不放,我進行了適當的自衛,有目擊證人,他偽裝成快遞員給我送過花,還往我的家里送恐嚇的食物……”
聽著許今硯慢慢的敘述,傅景霄居然不知道她最近都經歷了這些恐怖的事情,他不由收攏了自己的手臂,想到她的心里曾彷徨和害怕,自己卻渾然不知,他充滿了自責。
他以為他們重新來一次就是了。
沒想到他們之間隔著距離。
“這邊簽字,警方會進行后續的跟蹤和處理,對這種有犯罪傾向的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及時和警方聯系報案。”
許今硯點頭。
“目擊者在這里簽字。”警察又遞給了傅景霄簽字。
傅景霄從他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黑色的鋼筆,行云流水地簽了他的名字,許今硯看他彎腰,拿筆,然后利落地將筆塞回到了自己的西服口袋中。
那支筆……
她凝望了幾秒鐘。毣趣閱
傅景霄蹲下來,和坐在椅子上的她齊平:“不用害怕了,我在呢。”
“沒有害怕。”她犟嘴。
他不拆穿她。
“警察同志,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其余的事情交給我們的律師就行了。”傅景霄交涉了一下。
他們從派出所出去的時候,許今硯還是被傅景霄攬在了懷里的。
走出派出所之后,許今硯猶豫了一下:“我的手機被他扔在地上,你看到了嗎?我想打個電話讓夏鹿來接我,我今晚不想要回去。”
“你想要回去,我也不讓你回去,手機程康拿了,但是已經摔得不能用了,我讓程康去給你準備個新的。”傅景霄安撫她的擔憂。
許今硯伸出手來:“那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給夏鹿。”
“我沒有夏鹿的電話。”
“我背得出來。”
“我不想借給你。”
許今硯望著他皺了皺眉頭:“那我借程先生的。”
“他聽我的,不會借給你的。”傅景霄強調了一句。
跟在他們身后的程康都著急了,替他老板著急,就不能說一句:“我不想讓你回去。”
真的體會到了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緊迫感。
“你怎么這樣?”許今硯有些委屈說不出來,她能想到的就是夏鹿,總不能今晚就賴上傅景霄了,也不能開口說:“你能不能收留我吧?”
他會以為自己對他圖謀不軌的。
他們現在的狀態,好像還不適合開這樣的口。
“我就這樣了,今晚,是我救了你,那么你就該聽我的。”傅景霄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前拖著走。
黑暗之中,她能看到他側臉的下顎骨,視線里充斥著他完美的線條感。
程康咳嗽了兩聲,證明自己是存在的,不是個工具人。
傅景霄回頭看向了程康:“還不去開車?”
程康立馬小跑到他們前面去,他是沒有機會溜走,實在是被迫在后面營業的,現在像是一只小倉鼠,立馬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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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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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