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了一聲:“是他動手打人,我自我防衛。”
“在派出所瞎編亂造是犯法的,你看看人家醫生,都被你打破相了,你還在強詞奪理,你以為醫院是沒有監控,都聽你一個人的。”警察直接朝著他教育道。
“我……”男人啞然。
這時,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小聲地請求發言:“警察同志,我想我有話要和你說。”
“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我是李秀,他是我的丈夫王強,之前我們小孩誤食了高血壓的藥物,是許醫生給我們看的,當時我丈夫沒有及時給我轉醫藥費過來,是許醫生幫助了我。”李秀將來龍去脈說明。
所有人都聽到了。
大致就是一個醫生默默救助了病人,還被病人家屬打了。
說出來都難以相信真是真的,沒有感謝就算了,還要挨打。
“我又沒說不打錢過去,只是你在家帶孩子,還沒有照顧好孩子,責任在你,我是在外面工作的,又不是在玩,家里全都是我一個人在奮斗的。”王強這個男人聽妻子這么描述,立馬躥出來糾正自己沒錯。
“我們離婚的事情就不要在這里說了,是我受夠了你這樣的思想,不是我不愿意出去工作,我是為了家庭和孩子選擇沒有了自己,可你理解過我了嗎,孩子出事,最心疼的是我,你反而沒有任何安慰,就對著我罵不說,還不給我錢給孩子看病,如果出去工作的是我,我這么對你,你承受得住嗎,許醫生是菩薩心腸,馬上借給我,讓我去給孩子治療,我和許醫生是陌生人,可你是我丈夫,孩子的父親……”李秀的聲音哽咽著。
男人在外工作,也許是辛苦的,但他們永遠都體會不到在家帶孩子的那個人的辛苦并不少,只覺得在家的人是舒服的,只要看看孩子,換位思考,自己是在家的那個人,那么結果又是什么,不得而知了。
“這是你們的家事,要如何處理夫妻關系,你們兩個自己好好想想,現在你王強蓄意毆打仁合醫院消化科許今硯許醫生,是不是確有其事?”警察對他們兩個人的情況先不予處理,婚姻關系是復雜的,不是第三方能明確的。
李秀指著王強:“王強,你別這么孬,敢做不敢當,那我更加瞧不起你。”
“是,是我打的,我就是氣不過,要不是這個醫生管我們家的事情,我老婆會要和我離婚嗎,她也有責任,借錢就借錢,傳輸她什么不好的觀念,導致我回家就給我臉色,現在還要離婚和我爭奪孩子的撫養權。”王強哼了一聲,雖然自己承認,但是怨氣絲毫都沒有削減。
至少是個成年男人,該認還是認了。
“好了,這邊都登記好,這里簽字吧。”警察在筆錄上讓他簽字,又轉向了傅景霄和許今硯:“他已經認了,你們這邊確認,沒有問題就簽字。”
“那后續就麻煩警察同志繼續跟進了。”傅景霄頷首,“現在醫護群體這么薄弱,請警方做出正當的教育,給醫護人員一個安心。”
“應該的,許醫生治病救人,是醫生的表率,這邊責任判定書會給二位簽署,許醫生身上的醫藥費會由肇事者出具,許醫生后面有任何的后遺癥也是可以通過警方找到肇事者,予以賠償。”警方告知事情處理結果。
李秀滿心后悔和苦惱:“許醫生,讓您受苦了,都是我不好。”
“沒什么事情,也許你們夫妻的事情,是我多插手了,但我當時只是為了孩子而已,并未想過你們會因此而有爭執。”她不過就是怕孩子耽誤了最佳的時間,結果卻好心辦了壞事。
李秀扯了扯嘴角:“其實和您無關,只是因為這件事情,當然考慮了很多,才提出離婚的,許醫生,我不想要丟了我自己了。”
一個女人要走出婚姻,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并不是別人可以想象的。
“我不想離婚的。”王強也是苦惱憤恨。
“我們家的丑事就不必在這里說了,王強,你打了我們孩子的救命恩人,你過來給我道歉,今天如果你不道歉,我就不保釋你,讓你在這里坐牢。”李秀上前去,拉著王強的手臂。
王強雖然是不情愿,但剛在醫院的那股火氣沖入腦袋,好像消停了不少。
他低著頭走了過去。
“對不起。”剛強硬的態度去了不少,最后落下來這三個字。
許今硯忽然覺得有趣,好像自己的傷都白挨了,一笑而過:“警察同志,早讓你出馬,可能我就不用這么疼了。”
“許醫生,真是幽默,教育肇事者是我們的責任。”
“既然沒什么事情了,我就回去了。”許今硯沒想到今天白白往警察局走這么一遭,臉上、手上還都受傷了,疼得要命。
“不好意思,許醫生。”李秀依舊道歉。
許今硯撇了撇嘴角:“沒事。”
李強當然要留下來處理找事的后果,毆打醫護人員該進行拘留和教育,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Qúbu.net
人常常因為沖動去做事,然后做好之后就后悔了,如果三思而后行,那么會減少很多的錯事,世上沒有后悔藥,只有做錯事情要承擔的后果。
警察送了許今硯和傅景霄出了派出所。
寒風凜凜,程康已經回去醫院,又折回來,去開車了。
“你的意氣用事,把自己害了,后悔嗎?”傅景霄知道事情原委后,想象的出來這是她會干的事情。
這也是覺得她很適合當醫生的原因,在她身上那份赤誠不會變。
“我沒這么偉大,誰讓我接的病人,我只是對病人負責。”許今硯當時也沒有思考這么多,還有就是她只是想到了自己和過去。
“那我也是你的病人,你是不是也要對我負責?”傅景霄輕聲的哼哧從鼻尖冒了出來,帶著絲絲的慵懶。
他側身,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而她抬頭,也剛好接收到了。
“回去醫院,今天的號還有效,有什么不好,去醫院檢查了再說。”許今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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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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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