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希望你別阻止!”秦謹瑜淡淡地說道。
秦老夫人笑笑,不再多說,她知道秦謹瑜會為小晗的事盡力,但是她要的是小晗在官場步步如意。所以,單一個秦謹瑜怎夠,明著勸不了秦謹瑜,暗里的法子她還是有的,只是秦謹瑜看上的是哪里窮女子?
秦老夫人以為秦謹瑜看上是公司里的職員,或是什么小明星、模特。她一直清楚秦謹瑜在外頭有女人,但是不影響秦家,她不過問,哪個男人在外沒有女人?
秦謹瑜出秦家時,秦晗追出去,攔住他的去處。
“哥,你真的和芯姐分手了?”秦晗不解地問道,在他腦海里沈芯高貴、大方,和秦謹瑜很相配,他也很喜歡這位嫂嫂。
“嗯!”
“芯姐不好嗎?她很愛哥哥。”秦晗追問道,他想不通秦謹瑜解除婚約的理由,若是他,他絕對不會取消婚約。
見秦謹瑜沉默,沒有回答,秦晗不禁再問,“哥,那個女人比芯姐還好?”
不須具體說,秦謹瑜知道秦晗口中說的是他心頭的女人。
想起并不溫柔的安瀾,秦謹瑜卻是彎起嘴角,他閉上眼腦海里就是她像只小貓般張牙舞爪的樣子,“嗯!”
秦晗更發(fā)奇怪,在他接觸那么的女生中,覺得沈芯極好,他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作自己的嫂子。不過,秦晗也是明理人,既是秦謹瑜喜歡的,一定是好的。
“哥,不管你喜歡誰,我都支持你。”他笑著伸手搭在秦謹瑜的肩頭,說道。
秦謹瑜拍拍他的手,“謝謝!”
當(dāng)秦謹瑜說完,準(zhǔn)備上車,又聽秦晗喚住他。“哥,其實,如果可以,我不想進官場!”
入官場,那只是秦老夫人的意思。
沈芯被沈父打了巴掌回到房子哭了一陣,她想起秦謹瑜的絕情,原止住的眼淚又落下。門被敲著,沈芯不得不抹去眼眶邊的淚珠,走去開門。
門口來人是寧初柔,她看沈芯哭得雙目通紅,關(guān)心道:“姐姐,你沒事吧!”
沈芯和寧初柔沒有想象中地要好,所以沈芯在門口看見寧初柔一愣。
“找我有事嗎?”
“姐姐,謹瑜哥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寧初柔試著問道。
沈芯一愣,她想起安瀾,“沒有,你問這干嘛?”
就算心里多恨安瀾搶走秦謹瑜,沈芯也記著秦謹瑜的警告。
“沒事!”寧初柔笑笑,“姐姐不吵你了,早點休息。”
話完,寧初柔轉(zhuǎn)身,聽見沈芯“砰”地聲將房門關(guān)上,她看著長廊的盡頭,再低頭看著自己手中捏著的手機,手機屏幕亮著,上面的通話記錄是秦謹瑜的。
寧初柔誰都沒有告訴,昨晚,她被沈謙送回家后,沈謙說有事出去,她擔(dān)心沈謙找寧安瀾,于是,她開車出去去了酒店旁的商場。
不該看的,不該知道的事,她都知道了。秦謹瑜和安瀾,她從未想過他們會在一起。
安瀾的廚藝為了沈謙而學(xué)的,那時候安瀾從書中讀到一句話: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
等著安瀾被棄,安瀾鄙夷這話,男人要是想變心,抓住胃有什么用?他有的是錢請頂級廚師做美食。
不過安瀾真的練了手好廚藝,餐桌上色澤鮮明、香氣飄溢的菜肴直讓秦謹瑜咽了口口水,更讓秦謹瑜移不開雙目地是廚房里安瀾美妙的身影。
他走過去,從安瀾身后抱住她。
“呀,秦謹瑜!”安瀾嚇了一跳,扭頭看了一眼秦謹瑜,又道:“菜做好了,洗洗手吃飯去。”
“真香!我餓了!”秦謹瑜雙唇埋入安瀾的勁窩,迷戀地說道。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安瀾得意地回道。“餓了,去盛飯!”
秦謹瑜沒有松手的意思,他露出痞痞的笑意,雙唇移到安瀾的耳畔,輕柔地說道:“我說你真香,讓我餓得想吃......”
他笑著頓了頓,后頭一個“你”溫柔地入了安瀾的心底。
安瀾面頰一陣發(fā)熱,手肘頂了秦謹瑜,“吃完飯再說。”冷沉的秦謹瑜說起調(diào)情的話像個浪子,撩動她的心。
“吃完飯?”秦謹瑜抗議道,他笑著扳過安瀾的身子,安瀾紅著臉,雙目觸到秦謹瑜熾熱的雙目迅速地低下頭,她的手指不知覺地在秦謹瑜的胸前劃著,“等會再說吧。”
她嬌紅的摸樣,以及胸前小指頭都讓秦謹瑜大動,他俯身掠奪安瀾雙唇的甜美,“怎辦?我等不及了!”
“瀾瀾,你是故意讓我挨餓!”秦謹瑜看著她嬌柔的摸樣,寵溺地摸著被自己咬得如梅花般艷紅的雙唇,輕聲問道。
安瀾努努嘴,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已經(jīng)被秦謹瑜解開,面色更發(fā)發(fā)燙。
“餓死了,吃飯去!”
她一把推開攔著自己的秦謹瑜,不悅地說道。
那嬌羞的摸樣撓得秦謹瑜心直發(fā)癢,愛極了此時的安瀾,他伸手將她又拉入自己的懷里,“瀾瀾,我愛你!”
動情的話入了安瀾的心底,安瀾記得深。“可是一輩子?”
有沈謙在前,安瀾總是擔(dān)心秦謹瑜會是第二個沈謙,會將自己拋棄。
“不!”秦謹瑜凝視著安瀾。
安瀾心底一涼,雙目底的熾熱頓時被澆滅,又聽到秦謹瑜后頭的話,眶里變得濕潤。
他說,“不,十生十世!”
他愛她,十生十世,甚至是永遠永遠。
“瀾瀾,記著我今天同你說的話,秦謹瑜愛你永遠比你愛秦謹瑜深!”
“嗯!”安瀾應(yīng)道,她得到想要的愛情,雖然男人不是沈謙,可是她覺得很感動很幸福,也會珍惜這份感情,不管是誰阻止都會堅持。
秦瑾瑜和沈芯解除婚約的事傳得快,當(dāng)天晚上寧夫人和寧天策接到沈家的電話便獲知。寧夫人一夜未寐,第二天大清早就將寧初柔傳回家。
寧初柔經(jīng)常回寧家,她一如未出嫁時喜歡拽著寧夫人的手撒嬌。
“他的事我怎知曉?”寧初柔笑著回寧夫人。
寧夫人眉頭一緊,“初柔,他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