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縣城和各苦力聚集區內的衛生環境經過丐幫弟子們的努力,短短十幾日時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br> 那些泥濘不堪的道路被鏟平鋪上了一層由石灰和渣土攪拌在一起的混合土,道路的兩旁也被各挖出了一道排水溝。</br> 當初遍地可見的糞便和垃圾都被丐幫弟子們清理干凈,水渠岸邊也被修出了很多用木石建造的平臺,方便人們到河中心位置去洗刷取水。</br> 當地的人們雖然不太清楚這些丐幫弟子,為什么會如此勤快的忙碌這一切。</br> 但看著貼的到處都有的大字報,識字的人都被人們請出來幫忙解讀。</br> 當人們聽懂了大字報上寫的內容后,又都一個個搖著頭滿臉不屑的一笑而散。</br> 罰款!?就憑這些臭乞丐憑什么讓人乖乖拿出錢來,這不是在自討沒趣嗎。</br> 一個月后隨著各處公共茅廁和垃圾點的建成,每天都會有違反公共衛生五條的人,因為罰款的問題與丐幫弟子之間發生矛盾。</br> 這些矛盾也由最初的相互爭吵,發展到了丐幫弟子們的實際行動。</br> 那些違反公共衛生五條態度還很惡劣的人,他們所居住的茅草窩棚周邊被堆滿了糞便和垃圾。</br> 還會有一群乞丐會如影相隨擋道拉扯,讓他們在臭味和吵鬧中不厭其煩得不到休息。</br> 最終的較量結果都是乞丐弟子們,得償所愿拿到了那本就不多的罰款。</br> 掏了罰款的人都是一臉的苦悶,用厭煩的目光看著拿到罰款的乞丐們,將自己窩棚周圍的污穢之物清理干凈。</br> 沒有了乞丐們的吵鬧糾纏后總算是得到了安穩,但他們嘴上卻依然還很不服氣,努力的向周圍人證明著自己的尊嚴不容下等人侵犯。</br> 但他們卻再也不敢輕易去違反公共衛生五條了,丐幫的這些措施也影響了越來越多的人心生畏懼。</br> 公共廁所和公共垃圾池的設立,也被這五塊區域內的人漸漸所接受。</br> 但這里并不包括五個區域內居住的大人物,他們可不會把平日里避而遠之的丐幫當成人來看待。</br> 這一日朱喜明在香山縣東港碼頭公共衛生服務站內走訪,只見楊老大一瘸一拐帶著數十名身穿紅色馬甲的丐幫弟子狼狽不堪回來,后邊還用門板抬著兩名傷者。</br> 他看到這些人身上都帶著傷,門板上的人還傷的見了血情況有些嚴重。</br> “楊老大,這是怎么回事?”</br> “朱老板,漳州幫的副幫主劉霸天,他的家人經常往街道上亂丟垃圾傾倒污水。</br> 咱們負責那片的幫內兄弟多次去勸阻,他們卻總是不予理會還輕言辱罵。</br> 今日有兄弟上前勸阻時他們竟然還放狗出來咬了咱們的人,兄弟們一時氣不過就聚過去評理被他們漳州幫的人給圍了。</br> 等我得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人都被打的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br> 我就只得按道上的規矩當眾給劉霸天磕頭拜了碼頭,被他們給打了十棍子花了十枚銀幣才算把人給救出來。</br> 這兄弟被傷到了要害,只怕是……熬不住了。”</br> 楊老大很是沮喪的講述完事情經過后,用手指向擔架上一名已經奄奄一息的老乞丐。</br> “還不快送去醫館救治,你抬這來干什么?</br> 所有診費都由橋興居來出,你們去醫館不要怕花銀子。”</br> 朱喜明看那名老乞丐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很是著急,和趙二寶要過來一把銀幣就全部放在了擔架之上,催促他們趕快去醫館找郎中救治。</br> “那劉霸天剛才當眾說了,他漳州幫的弟子如果再受到咱們丐幫的人騷擾。</br> 漳州幫以后見到咱們丐幫的人就打,什么時候把丐幫徹底打服了,把他們漳州幫的弟子當大爺看待,什么時候才會停手。”</br> 一名有些身份的丐幫頭目也向朱喜明訴起了苦,表示這份差事很難再干下去了。</br> 朱喜明望著被打傷的人都向醫館去了,才放心的看向那講話的丐幫弟子說道:</br> “別怕!這天是塌不下來的,他劉霸天一條臭咸魚還翻不起多大風浪來。</br> 我這就去找他們漳州幫理論,給咱們丐幫兄弟們解決這件事。”</br> “公子,還是讓我帶人過去理論吧,劉霸天只是條小咸魚還不配您親自出馬。”</br> 趙二寶見朱喜明又要出風頭趕忙出來勸阻,表示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情不用他這位大老板親自出馬。</br> “好吧,那個漳州幫的幫主叫什么來著?”</br> “鄭山炮!”</br> “對!去把那個鄭山炮也一起叫過來,你拿上這個給他看,讓他們快一點,我一會還要去廉租社區工地看看。”</br> 朱喜明邊說邊從腰間解下一個白色玉佩,以一種很隨意的語氣向趙二寶做起了交代。</br> 站在一旁的丐幫幫主楊老大這回是徹底相信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朱老板,不只是錢多人善那么簡單了。</br> 猜想他背后應該有一座比香山島內任何幫會實力都強大的靠山,暗自為自己能最先與這位朱老板相識共事而高興。</br></br>